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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夥說說看發生在自家附近或是城裏的大案要案吧?

06年我15歲,去城裏玩時壹時腦子犯抽,好奇看城門口的懸賞公告,只看壹遍嚇得我好幾天睡覺都是害怕的。

公告內容很簡單,連霍高速下面發現壹具女屍,身高158,年齡22歲左右,黃色短發,頭發約15厘米,上身赤裸,下身穿紅色內褲,有耳洞,有知情者請與盧警官聯系(確實是盧警官,這麽多年我還記得清清楚楚)。

公告最下面附了兩張照片,壹張是紅色內褲,上面有斑駁血跡,另壹張是女子正臉照,女孩左眼應該是被磚頭或其它鈍器砸了壹個拳頭大的大坑,就是這張照片讓我好久不能平靜。

後來沒有新聞報導,因為當時我每天買報紙,沒看到這個案子的任何信息,倒是那段時間,城門北門口的護城河發現壹個初三女生,是被幾個初中生JS的,那個案子很快破了,還有在那前壹年,有個人因為嫖資殺了壹個j女,用三輪扔到南城門口的護城河橋下,也很快破案了。

至於我說這個,很明顯我們老家的警方幾乎破不了案的,高速拋屍,想都不用想是外地作案,本地排查不了受害者的人際關系,甚至很難知道被害人的身份,破案太難了。

願那個女孩在天堂沒有痛苦。

大夥說說發生在自己家附近或者城裏的大案要案吧。我給大家講壹個故事,大概是90年代初期,在我們的家鄉,發生了壹個驚天的大案。

大概是夏天的壹天,農村的人都閑著沒事兒,有些人就打撲克,跑的快,還有許多業余愛好者釣釣魚。

在我們家鄉十幾裏遠的地方,有壹個大水庫,由於是灌溉季節,水庫的水大部分都放走了,水位下降了很多很多。

自然也吸引了很多釣魚愛好者,只要妳不用網撈,不用電打,垂釣,庫區是不管的。

再說壹般都是釣的小魚,那些釣魚愛好者為了搶到好的位置,他們起得很早很早。

遠處的,晚上兩三點鐘就起床了,收拾準備就出發,附近的,最遲5:00也出發了。

那壹天早上,張三帶著魚竿兒,騎著單車,急匆匆地向水庫趕去。

他來到大堤壹看,到處都是人,足有幾百人,大堤上還站著人,有的是在看熱鬧的。

因為是清晨,水面上刮著微風,壹股水風掠過,人們感到異常涼爽。

難怪有這麽多人聚集在那兒,張三左顧右盼,尋找最佳位置,只有壹個地方沒有人占領,那就是水庫的閘口。

大概那兒的水位較深,人們都沒有選在那兒,無耐乎,只好將就將就。

那是壹個水泥平臺,真像壹個釣魚臺,張三放下小馬紮,坐在那兒,穿好蚯蚓,試好水漂,打好魚餌,雙手握住魚竿,全神貫註地釣起來了。

水面上微波晃蕩, 浮子在輕輕的搖曳,足有半個小時沒見動靜,偶爾有壹些打混的小魚,它們都上不了鉤。

即使抓住了壹兩條,也還是上不了臺面的,兩三公分長,摘下鉤也把它扔掉。

張三又投了壹些魚餌,又過了幾十分鐘還是沒有收獲,他心灰意冷了,準備收起桿兒,玩壹會兒回家。

不如回家打幾把牌,正當他準備收竿回家的時候,他把桿兒往上壹提,魚鉤好像掛上了壹個大家夥。

線拉得緊緊的,魚竿也變彎了,張三心喜如狂,心想,這下走鴻運了,釣到壹個大家夥。

他站起了身子,雙手握住魚竿,開始同這個家夥鬥智鬥勇,張三感到很奇怪,只是他在用力,水裏面的魚怎麽沒有掙紮呢?

水裏面怎麽沒有壹點動靜呢?又沒有壹點浪花,他又用力拉來拉。

不對,這不是魚,肯定是掛著什麽東西了,張三經過了壹番努力,還是沒有拉起那個東西。

他也不敢使勁拉,害怕把魚線拉斷了,因為是夏天,水也不涼,張三就撲通壹聲下去摘魚鉤了。

他壹個猛子紮下去,順著魚線往下摸,好家夥,的確掛住了壹個東西,好像是壹個編織袋。

究竟是什麽東西呢,張三為了弄個究竟,索性把那個編織袋拖上了岸。

大家看到張三從水中撈起了壹個東西,都聚攏來,大家定睛壹看,空氣馬上緊張起來。

因為大家看到編織的外面還纏著鐵絲,而且還用鐵絲綁了壹個幾十斤重的石頭。

如編織袋綁在壹起,大家馬上想到,袋子裏肯定是壹個不尋常的東西,幹嘛還綁個石頭呢。

如是張三就把編織袋口打開,他提著袋子底兒壹倒,嘩啦啦,滾出了壹個白森森圓鼓鼓的人頭。

還有壹根壹根人體的骨骼,還有衣服,膽小的人嚇出了壹聲聲尖叫。

膽大的人身上的毛也豎了起來,很明顯這就是壹起謀殺。

如是有的人就馬上報了警,警車鳴著警笛,呼嘯著趕來。

消息也傳播得飛快,附近十幾裏,二十幾裏路的百姓,聽到這個消息都紛紛的跑到那看熱鬧。

大堤上站滿了黑壓壓的人,警察拉起了警戒線,進行現場勘查,從腐爛的程度來看,時間應該很久了,因為沒有壹點肌肉。

全部是骨胳,警察收起了全部的物證,骨骼, 編織袋,鐵絲,石頭,還有死者衣服。

其中有壹件毛衣,可以初步判斷死者的時間,不是春天就是秋天。

如是,就在周圍方圓百裏,調查有沒有失蹤人員,通過死者的衣服,號召有外出人員的家屬前來辨認。

壹天,兩天,三天時間過去了,壹點消息也沒有,正當警方壹籌莫展的時候,壹個年輕的女孩來了。

她看到那件毛衣,失聲大哭,她肯定地說:“這個死者是他的哥哥,這件毛衣是他親手織的,是他送給他哥哥的。”

而且上面還繡了幾個字,她說出的幾個字如衣服上的幾個字,分毫不差。

死者的身份確定了,名叫李四。

那又是誰謀殺的呢?警察進行了細致的調查走訪。

有村民反映,李四常年在外面打工,壹年回來壹兩次,待上幾天就走了。

大家對他的失蹤壹點也不感到奇怪,都認為他外出掙錢了。

還有李四的鄰居反應,在李四不在家的時候,有許多晚上,有壹個男人鬼鬼祟祟的溜進他家。

好像他的老婆故意把門留著,過上幾個小時,那個人又悄悄的溜走了。

警方收集了這些信息,就采取了欲擒故縱的方法,每天晚上派警員堅持蹲守。

狐貍總要露出尾巴的,果然在壹天夜深人靜的晚上,有壹個黑影就倏地壹下就溜進了李四的院中。

大門被關上了,堂門推開了,屋裏的燈亮了, 堂門又被關上,警察們目睹了這壹切 ,歡喜如狂。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這些天的蹲守沒有白費,他們壹個鷂子翻身,來到院中,沖著室內,大聲的喊道:快快開門,我們是警察。”

裏面的燈熄了,真是壞了他們的好事,這對狗男女萬萬沒有想到,正當他們翻雲覆雨的時候,憧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的時候,誰知道警察從天而降。

將他們的夢想打破了,他們負隅頑抗,拒不開門,警察破門而入,他們雙雙跳窗而逃。

誰知道被守在窗外的警察逮個正著 他們被帶回派出所連夜突審。

原來這個男的叫黃五,是壹個單身漢,30多歲沒有討到老婆,家有壹臺拖拉機,平時就跑跑運輸,農忙時就在村子裏打下場。

還幫忙村民拉下糧食賣,賺些運費,女的叫劉六,丈夫常年不在家,她饑渴,寂寞,經常坐黃五的拖拉機上街玩。

黃五有時幫劉六把買的東西專門送到她家,劉六有時有意無意留他在那吃飯。

他們酒過六巡,醉意蒙蒙,幹柴烈火,幹起了人間的美事兒。

就這樣壹而再,再而三, 他們簡直成了壹對地下夫妻。

偷情便罷,他們還醞釀著長期廝守,商量著去掉李四。

剛好在去年秋季的壹天,李四回來了,妻子劉六好酒好菜的招待,獻溫存,丈夫很受感動。

妻子壹個勁兒的給丈夫盛酒,兩人不斷的碰杯,丈夫疼愛妻子,讓她少喝點,他自己開懷大飲。

不知喝了多少,昏昏沈沈,倒床就睡,在他們夫妻在家中對飲的時候,門外候著壹個罪惡的男人。

當劉六把她的丈夫灌醉後,黃五哧的壹下擠了進去,這對地溝裏的畜生,推杯換盞,發出壹陣陣淫笑。

酒足飯飽之後,就開始實施了他們罪惡的計劃。

他們用被子蒙上沈醉的李四,並且整個身子壓在他的面部,李四兒拼命的掙紮,沒過多大壹會兒,消停了。

他們找了壹個編織袋,將李四塞在裏面,紮緊袋口,並用鐵絲綁緊。

他們早也計劃好了,把它扔到壹個30多裏遠的水庫裏面,他們考慮的真周到,害怕沈不下去,還專門綁著壹個幾十斤的石頭。

於是就開著拖拉機,拉著死人,趁著夜色,趕了幾十裏路,來到水庫大堤上。

他們專門選了壹個水位深的地方,閘口,他們就是擔心夏天開閘放水,害怕暴露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遇到張三這個索命的鬼,把李四給釣上來了。

案件偵破了,真相大白,這對惡毒的狗男女,雙雙被綁上刑場,到陰間裏去做夫妻了。

還真有壹個,時間是八七年,但是具體什麽時候忘記了,我家正好那壹年把老房子拆了蓋樓房,把鋼筋水泥磚頭都拉到屋基場堆放,然後就在旁邊搭個棚子住,我家的位置就是壹個廢棄的壩埂下面大概五十米左右,壩埂上有十幾戶人家,那天早上我剛剛醒過來,就聽到外面警車哇啦哇啦的叫,爬起來壹看,壩埂上全是人,那時候只有十三四歲,正是好奇心最重的時候,趕緊就跑過去看,就見人群都圍在壩子上壹戶人家門口,都是街坊鄰居,我知道那家是個彈棉花的租住在那,帶著壹個二婚的老婆和老婆前面生的女兒,我鉆進去看到大門那全是警察守著,於是腦子壹轉從旁邊小胡同裏鉆到後面去,等我轉過去,臥槽,壹個人就吊在壩上的楊樹上,再看看,壩子底下兩具女屍,這才知道那個彈棉花的晚上把自己老婆和繼女全掐死了扔在壩子底下,自己就在旁邊樹上吊死了,當時也不知道害怕,扯著脖子看,就看到那個女人和小女孩都扔在壩子下堆在壹起,那個男人吊在小路邊楊樹上,警察正在女屍旁圍著驗屍,也沒人把那個男的放下來,就吊在那裏,臉紫黑紫黑的,並沒有什麽拖著舌頭之類的,下午警察撤離把屍體帶走,就按照殺人後自殺銷案了,這是離我家最近也是看到過最惡性的壹個案子了,後來他們都說那個女人帶著女兒嫁給這個彈棉花的,好吃懶做不說,把彈棉花的錢折騰完了,也不給他生孩子,還要離婚,這男人壹時沖動把才發生了這個悲劇。

這種大案我還真看到過壹次,距今說得二十多年了,就發生在我家附近,離我們家不遠,有壹戶人家,兄弟三人,大哥喜歡喝酒,酒鬼壹個,整天沒事,扲著酒到處喝,附近的人都特別討厭他。老三長得很矮,但聰明,會說,不知道怎麽學會了相面算卦,名聲越來越大,最後去了衡水市,幹得風生水起,後來在衡水娶妻生子買房,妥妥人生贏家,只有這個老二,當時 社會 流行皮包公司,老二原來只倒點假煙,後來發財了,在我們縣裏成立了商貿公司,把家裏的媳婦打跑了,又娶了壹個二十多歲的俊俏小媳婦,當時他都四十來歲了,沒辦法,有錢,存錢時用麻袋裝著錢,帶小媳婦領著狗招徭過街,狂,具說和縣裏頭頭腦腦混得相當熟,有壹年出事了,在張家口康保縣騙了人家十萬多元,當時 社會 很窮,何況康保縣,因為這個事,逼死了人,後來這個老二不敢住自己的豪門大院了,在附近別人家輪流住,但終歸沒躲過去,壹個上午來了二三輛車,七八個人有穿警服,有穿便裝的,帶著槍把他從壹戶人家掏了出來,他爸媽七十來歲了,喊了幾十口子當家的阻攔,並拿了鐵鍬,棒子,那幾個人沖天上開了兩槍,莊稼人誰見得了這個,紛紛躲開,這時有人往我們縣報了110,等他們帶人離開行至馬路時,正好趕上我們村大集,行路緩慢,半個小時後,我們縣公安局副局長帶四五輛車趕到了,當下截住了他們,並且發生了持搶對峙,最後驚動了石家莊省公安廳,才讓

張家口幾個人把老二帶走了,其實來的七八個人裏有三個是當地公安局的,最後老二在張家口至今音訊全無。不知生死。

我來說說發生在我們村子的壹個案子吧。那時候我還在上小學,死者是我壹個隊裏的人,他父親解放前是地主,解放後給鎮壓了,成了貧農,但老家夥倚仗著自己有三個兒子,過去當地主的那種飛揚跋扈的性格卻絲毫沒有改變,在隊裏總是欺負別人,經常和別人吵嘴打架,把別人打的頭破血流,所以隊裏的人對他們壹家人也是恨之入骨,但他有三個兒子,又壹個個長的牛高馬大的,都是不要命的主,所以再恨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忍氣吞聲,那時候也沒有報警這壹說,打了架也只是村領導來調解壹下,但對於他們壹家人來說起不了任何作用,依舊是我行我素,獨霸壹方。老家夥還常常口出狂言,說他兒子多打架不怕,就算打死壹個還有兩個,搞得隊裏的人見了他們壹家人只能繞道走,生怕惹上麻煩。俗話說人在做天在看,他們的報應終於來了。那是壹個下雨的早晨,我和隊裏的幾個小夥伴去上學,走到村東頭的壹個廢舊的磚廠時,有壹個小夥伴突然指著磚廠旁邊的壹個水塘對我們說,妳們快看,那水塘旁邊怎麽跪著壹個人?因為是早晨,又是在下雨,天有點灰蒙蒙的,所以如果不註意看的話,還真的看不到那裏跪著壹個人。當時我們還笑著說這個人還真有意思,大清早的跪在那裏幹啥?因為離上學時間還早,我們幾個就決定去看看是咋回事?我背的書包有點重所以就走在了他們後面,我還沒有走到塘跟前,就聽到走在最前面的那個突然大喊了壹聲,媽呀死人了,接著他們幾個掉頭就怕,嚇的我也趕緊往回跑,跑到大路上的時候正好碰到壹個騎自行車的大人,他見我們壹個個驚魂未定的,便問是怎麽回事?最先發現死人的那個同學結結巴巴的給他說了情況,那個人半信半疑的就走到塘邊去看,結果這壹看把他也嚇個半死,他趕緊騎上車朝村支書家奔去,走的時候還讓我們趕緊回去喊幾個大人過來,我和幾個同學連滾帶爬的跑回隊裏給大人們說了情況,大人們壹聽死了人也不敢怠慢,都朝池塘這邊跑來。因為上學時間快到了,我們幾個就沒有再停留了,趕緊往學校跑,就算有時間也不敢再看了,都嚇死了。中午放學回家的時候,經過塘邊已經沒有看到人了,回到家聽父母壹說才知道原來死的是老地主的大兒子,法醫當時也來了,還解剖過屍體,但沒有發現什麽,人是頭天晚上就死了,經過壹晚上的雨水沖刷,屍體變得漂白,還有些腫脹,看起來有點滲人,怪不得把那個小夥伴嚇慘了。死者身上也沒有外傷,胃裏檢測也沒有看到藥物和酒精的成分,所以他的死讓人眾說紛紜,有人說是老天爺看不下去了給他劈死的,有人說是作惡多端遭了報應,也有人說是被別人給弄死的,反正警察也忙活了好長時間,也沒有調查出什麽來,最後不了了之了。老地主橫行慣了,幾次到鄉政府和派出所鬧,最開始領導還耐心給他講道理,後來看他的猖狂勁和蠻不講理就直接不搭理他了。老地主的老婆自從大兒子死了以後就變得神神叨叨的了,其他的兩個兒子也沒有啥好下場,老二在壹次和外面的人打架中把對方的腿給打斷了,對方也不是什麽善茬,過了幾天半夜帶人過來直接把他給幹殘廢了,再想蹦噠已經不可能了,老三更慘,因為賭博欠了錢不還,人家直接上門把他暴打壹頓,家裏值錢的東西也被拿了個精光,老婆壹氣之下和他離了婚,他從此就壹蹶不振,天天酗酒,結果不到壹年就喝死了,也是死在外面。老地主眼看兒子死的死傷的傷,氣火攻心就病倒了,他的病很奇怪就是腿上的肉壹塊壹塊的腐爛,路都沒法走,只能躺在床上,因為吃喝拉撒都沒有人伺候,只挺了十多天就去見閻王爺了,給他下葬的時候人都不敢靠前,真是臭的不能聞。現在只剩下他的那個瘋老婆和殘廢兒子了,三個媳婦都跑了!真的是家破人亡!

我來說說小時候,發生在我們村的壹個案件吧!

大概在90年代,我們村裏發生了壹件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村裏唯壹的壹個大水庫,由於天旱澆水,水位不斷下降,到最後三分之二的水都沒了,被抽到地裏灌溉莊稼去了。

淤泥露出來,水庫裏有成群結隊的鯽魚巴掌大,不大不小,油炸了非常好吃,所以村裏人就成群結隊的去水庫裏捉魚。

老李就是我們村人的人,那天他也在水庫裏捉魚,腳踩在淤泥裏,感覺還很涼爽。老李走著走著就忽然覺得腳下有個圓圓的東西,踩著還在淤泥裏轉。

老李好奇這是個啥東西,莫不是壹個大老鱉,彎下腰,手伸到淤泥裏。把那個圓圓的東西抓出來,看清楚以後,老李嚇的魂不附體,老李抓出來的竟然是壹個半腐爛的人頭。

這事立馬就驚動了派出所,人頭已經腐爛的看不清臉面,讓大家過去辨認,誰也不敢仔細瞧,最終也沒辨認出來。

出了命案,這在我們小山村絕對是識破驚天的大事。那幾天村民都嚇的不敢出門,水庫裏的鯽魚成了讓人惡心的東西,誰也沒有在去捉,當然水庫也已經被封了,不讓人去了。

經過大概半個多月的排查,最後終於破案了。原來是我們村東山上壹家人的男主人!

這倆人,說起來還是我家親戚,俺輩分我應該喊女主人壹聲四姨!事實上也就是這個四姨活動她大伯哥把自己的老公殺死,並分屍了。

這家人本來就很奇怪,家裏兄弟兩個,當時年紀都已經40多歲了,這四姨家的表弟只比我小兩歲。

兄弟倆娶了壹個媳婦,就是這位四姨。奇怪就奇怪在四姨並不是哥哥的媳婦,而是弟弟的媳婦。老二結婚有媳婦了,老大還是光棍壹條。

兄弟倆娶了壹個媳婦,也並沒有分家,壹直在壹起過,四姨名義上是老二的媳婦,但實際上的情況誰也說不準。

四姨可能同他大伯哥日久生情,覺得自己的老公礙事,就萌生了殺人的惡念。

四姨家在東山上,壹***也沒幾戶人家,院裏有壹棵梧桐樹。

村裏人傳說,行兇的當天晚上,四姨老公被猝不及防的背後下手,用撅頭砸爛了頭,當場斃命。但這不是最終結果,為什麽頭顱會在水庫裏被發現呢?

人說死後留全屍,但四姨的老公全屍都沒有留下,頭顱被割下來,裝在化肥袋子裏,讓四姨的大伯哥趁黑夜埋在了水庫了。

而四姨老公的腿和胳膊就埋在院裏的梧桐樹地下,至於身子據說被埋在山上。

這件事在我們那裏當時轟動壹時,起先人們發現四姨老公不見了,有人問四姨,四姨就說出門打工了,可能很長時間不會回來。

所有人就都不在意了,出門打工在90年代,我們這裏流行。這樣說誰也不會起疑心,何況家裏大人就四姨和他大伯哥,還有壹個小表弟,只要這兩個大人不說,誰又會問呢?

我到現在都想不明白,人的心可以狠到啥地步,又可以強大的什麽程度?!

將壹個同自己朝夕相處的孩子的爹殺死,然後分屍,更讓人害怕的是什麽竟然將屍首就埋在自己家院子裏?難道每天晚上不會害怕嗎?

如果不是在水庫裏發現了頭顱,或者說再過3-5年,頭顱腐爛,可能誰也不會去追究這個人到哪裏去了,出了什麽問題,也許就沒有現在這案件了。

四姨的下場也很慘,無 期 徒 刑,但好像後來辦了外保就醫,裏面呆了兩年就出來了,聽說現在還嫁人了。至於四姨大伯哥直接就是死刑,但現在已經20多年了吧。

所謂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就是這個意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妳做了,肯定就會有東窗事發的壹天,不要心存僥幸!

九十年代,我們鎮上發生了壹起令人發指的慘案。壹個小媳婦,在野外被三個小夥先奸後殺。當時沒有網絡,沒有智能手機,否則絕對是爆炸性新聞。

案件破獲,犯罪分子被繩之以法後,鎮上組織開展普法教育和警示教育,作為初中生的我,聽到了其中壹名罪犯的現身說法。現在想來,那次活動的組織,審核把關不嚴,犯罪分子對犯罪細節的描述,更多的是滿足了聽眾獵奇的心理,教育作用、警示作用並不明顯,某種程度上,反而可能激起壹些人的邪念。

那是壹個夏天,中午頭,壹個小媳婦和丈夫拌嘴鬧矛盾,壹氣之下,決定回娘家。娘家也是鄰村,不太遠。那時候都是山路,都是走著去。不像現在,道路又寬,還可以騎車、開車。

由於是中午,野外看不到個人影。小媳婦哭哭啼啼,走了壹身汗。衣服都貼在身上,顯出了好看的身段。也是無巧不成書,三個毛頭小夥閑來無事,中午壹起打鳥玩。恰巧看到了路過的小媳婦。三個小夥都沒結婚,但都是如饑似渴的年紀。見小媳婦壹個人孤單單走在野外,長得還那麽好看,四下無人,心頭的火就起來了。壹個人說,咱們把她辦了吧?其他兩個也壹拍即合,三個人就把女的抱住,拖到草地上,按著胳膊壓著腿,三下五除二,就把女的剝光,輪番上陣,把女的強暴了。這女的也是可憐,沒有壹點自我保護意識,也許是嚇傻了,壹邊哭,壹邊哀求說:妳們行行好,放過我吧!咱都是鄉裏鄉親的,我還認識妳媽呢,妳不是**家的孩子嗎?這話不說還可,壹聽被害人竟然認識自己,本來幾個畜生只是想發泄獸欲,現在壹想,可不能讓她把這事說出去,壹不做二不休,就把女的掐死了。

最最可惡的是,幾個畜生還覺得不過癮,又把女的屍體侮辱了壹番,然後就赤條條扔在路上。其中的壹些細節,我在這裏都不忍細述。但在警示大會上,那個畜生卻講的非常仔細。所以我壹直覺得,那次警示大會把關太不嚴格,過多的描繪了變態的犯罪過程,對於犯罪的危害、應該吸取的教訓,反而沒有過多的強調。

所以也提醒各位女同誌,壹是盡量不要壹個人去人少的地方,再壹個要有自我保護意識,絕對不要對犯罪分子說認識他之類的話,認識也要裝作不認識,否則就會動了他的殺機,招來殺身之禍。

‘二0壹0年左右,我們生產隊的才兒,在工地上當農民工。那天休息,幾個人相約壹起去狂街。

路過壹家彩票店,才兒停下來看號碼走勢圖,其余幾個因為沒有興趣,就結伴走了。

才兒以前也零星買過彩票,可就是沒有中過獎,這次看了號碼走勢圖以後,抱著買彩票的錢,同樣打水漂貴在參與的心態,進店選了五組號碼。

幾天後去看開獎結果,才兒有壹組號碼中了二等獎五十萬。[what][what][what]

壹個人知道的事,才兒完全可以捂住不讓浮財外露。可他就是壹個有不得的人,把稅後的四十萬,存十萬在銀行,要把另外的三十萬提成現金擱家壹晚,明天再存,可能是想象征壹下“我家有錢”吧。無論銀行怎麽勸阻,可他就是相信天下太平不會出事。

銀行拗不過,只能按規定,大額現金派車直接送達,弄得我們生產隊盡人皆知,相當於才兒高調炫富。[大笑][大笑][大笑]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才兒鄰居江哥的妻兒被人殺了,好在江哥在外進廠逃過壹劫。[思考][思考][思考]

壹時間,我們這個山村來了很多警車,公安把案件分柝為:犯罪分子內外勾結,搶劫才兒的現金引起的錯殺,也就是本隊的知情人,向外面的作案人,提供才兒的住址方位等信息,被作案人記錯錯殺了人。[機智][機智][機智]

於是,刑警隊在這個破案方向上,把我們全隊的人,排查了壹遍又壹遍,排除了壹個又壹個,期望從內鬼身上打開缺口,最後,醜名兒叫“罩霧”的落入了警方的視線。

“罩霧”也算是我們生產隊不務正業的人,經常在集鎮上,和幾個混混壹起,剃個光頭晃來晃去,還美其名曰“在 社會 上混。”

警方有的是辦法叫人開口,“罩霧”壹供認,案件告破:

得知才兒有三十萬現金在家,“罩霧”急忙告知幾個“兄弟夥”。幾個“兄弟夥”說我們後半夜來行動,妳說位置。撬門進屋驚動主人,主人驚叫,“兄弟夥們”拿人捂嘴,拿人翻箱倒櫃,結果壹無所獲,還把人也給捂死了,主人的半大兒子,這時才反應過來,嚎啕大哭,被壹刀捅死。[刀][刀][刀]

後面的事猜也能猜到了:殺人償命吃“花生米兒”。

只是把真正的原兇才兒,嚇得屁滾尿流:急忙添錢去重慶買了壹套房子,也直接把戶口搬了過去,全家人再也沒有回過老家,老家認親請人代勞。[傷心][傷心][傷心]

“人無橫財不富,有了浮財不露。”才兒活該被驚嚇。[靈光壹閃][靈光壹閃][靈光壹閃]

我七八歲的時候,本屯有壹家四口人,兩個閨女,壹個老頭,壹個老癱瘓太太,大閨女跟壹個齊膝斷掉的本屯的人叫做於瘸子的談戀愛,家裏不同意,於瘸子早有準備,有壹天晚上去他家,恰巧這家人孩子的姨去串門也住在那了,於瘸子用洋炮把這家小女兒,姨都用洋炮崩了,把癱瘓老太太,用繩纏脖子上掛到房西大樹上了,這家男的,跟大女兒那晚不在家躲過了,這叫壹個慘啊,第二天十裏八村人都去看熱鬧了。

我也說說我們這裏發生的壹件事吧,這事大概有15年向外了,據說不是因為兇手酒喝多了,無意中說出自己曾經殺人並把屍體藏在混凝土裏,可能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真像大白呢。

據說受害者女與別人有不正當的關系,被別人的老婆發現後,挨了壹頓打,受害者就花錢找人要殺了那人的老婆,找的人(x)也是和他有關系的,x又找了兩個人,可是這幾個人覺得如果把人家老婆殺了,就會被受害者抓住把柄,於是他們就把受害者殺了,澆築在混凝土裏面,扔進了壹個中學門前的河裏。把錢拿走分了。參與殺人的***計有3個人。

受害者死了,因為受害者的家人知道受害者和找的人(x)關系比較近,就天天找x要人,其他參與的兩個人看到這樣害怕總有壹天會漏出馬腳,於是又合謀把x給殺了,同樣的把屍體澆築在混凝土裏,扔在了河裏。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紙終究包不住火,兩個人逃跑了以後,壹只都沒有被查到,其中壹個人還談了壹個女朋友,再壹次喝醉了和女朋友吵架的時候,說自己殺過人,女朋友嚇壞了於是報警了,然後讓這件案子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