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範進中舉人第七名,其丈人胡屠戶喜到極致,連日到女婿家中拜訪,連聲“賢婿、賢婿”的稱道。張鄉紳贈房,並派了十八個男女仆人幫忙搬家,定時賦短詩幾句:
昨日落榜心蒼涼,
今日中舉變鳳凰。
鄉鄰丈人皆來賀,
鄉紳張官又贈房!
過了數日,又陸續有鄉鄰同窗前來慶賀,所謂米、酒、禮金不可勝數。且說今日,庭院前有兩匹高頭大馬,下來兩位宦官,頭頂烏紗,腳下如踏輕風壹般,直徑來到範進大堂屋,傳聖旨召範進入朝。範進聽得大喜,又找來丈人胡屠戶,大擺宴席,即日起程。
範進攜了眾人的盤纏和兩個男仆來至京城,心中想到朝中必能受賞,便入住京城的高檔客棧,次日著華麗衣冠入朝。此時入朝中壹窺,朝堂下正跪著從全國各地來的二十位舉人,按排名次序跪拜天子。天子仔細打量各位舉人,個個都是年輕貌美的模樣。但看了壹圈,便打量到範進,見他雖穿著美麗,但眼神、舉止、語態並不是能做官處事的料,便單叫起範進說道:“第七名,且走近些讓朕看看。”範進只思受賞之事,那裏聽到天子之言,只是右邊人用手推他:“叫妳呢!”範進這才醒過神來,低著頭慢慢走近天子。天子越打量他越覺反感,便皺著眉頭道:“想先帝之臣,無不貌相端正,行為之雅,吾擇臣之道也應如此且今日見爾,本想封官於妳,但見妳相貌不斷,行為不雅,不能勝任朝廷之事。今妳且返家,日後若有適當之職,壹定於妳。”範進聽至壹半處便覺心涼,聽罷,更覺透心悲寒,但又不敢冒頂皇上,便答曰:“草民感激不盡,敬謝隆恩。”後退出朝堂,來到客棧中。
兩仆人見主子歸來,大喜問道:“老爺,天子可許妳官職?”範進聽得,本心中悲甚,進而老淚縱橫,泣不成聲。哭了壹會,便叫仆人去查余下的盤纏。仆人曰:“今剛剛交了房費、夥食,還余幾兩薄銀,正等著老爺受賞呢!”範進聽罷,忙狂奔下樓,急急的退房,又收拾了行李,寫了仆人離開。
兩仆人正迷惑,又見老爺退房,更加困惑,連問了幾次原因。範進耳根子通紅,應曰:“有何好問的?既退了房,還有何官職賞賜?”仆人臉色大變,壹路上責罵範進不止。後盤纏用盡,只好沿路討飯回家。
想必妳已知道範進返鄉後,其丈人的臉色了。
第2篇:續寫《範進中舉》
範進中了舉人非常高興,拜訪了張鄉紳後。又有劉老爺、蘇老爺、賈老爺來……不斷的收到老爺給來的禮物。
胡屠戶看著這麽多禮物不禁笑笑說:“如今我的女兒不用在受苦了,我也不用殺豬了。我的女婿是個天上的文曲星我的壹輩子有依靠了。”
範進回答:“嶽父大人的教導,小婿銘記在心還望嶽父大人多多教導小婿”
胡屠夫高興和範進回到家,胡屠夫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也來祝賀道:“恭喜老爺高中,老爺能否幫我些事……”
胡屠戶大罵道:“妳這個該砍頭的東西,早上向妳借幾個錢妳都不肯,現在來求老爺了,妳這個敗子……”
範進連忙勸解:“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麽事妳就直說把,只要我能幫忙。”胡屠夫說:妳這狗東西,人家如今要拜訪別的老爺。還有時間管妳的屁事嗎?!範進不停的勸說胡屠夫。胡屠夫才肯罷休。
突然,有人在外大叫,那人是來報信的。只見他慌慌張張的跑來說:“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
胡屠夫和範進立馬出去看看,只見報信的人氣喘喘的。胡屠夫問:“什麽事不好了?”
報信的說:“朝廷發布公告,科舉廢除了,所有人的名分都取消了。”
範進聽了立即暈倒,暈倒了大半個時辰。只聽見胡屠夫說:“我還以為中了個天上的“文曲星”原來只是個掃把星,給我們家帶來不幸,真是家門不幸”
範進聽到了這些話,想著現在我什麽都沒有了,活在這個世上又有什麽用?不如壹死了之好了,可是家裏還有高齡老母,還有妻兒叫我如何是好?醒來後胡屠夫壹直罵著範進,範進羞愧不已想找條縫鉆進去。
張鄉紳來了,這次擺高了架子進去。看到範進,範進慌忙說道:“張鄉紳,今日來寒舍有何指教?”只見張鄉紳看了看他說:“有何指教?!當然是收回我那銀兩。如今科舉廢除了,送妳的銀兩不就有去無回,本想靠妳來幫我。現在妳自己都幫不了自己”
範進應付完張鄉紳又應付老爺,如今他什麽也沒有了……
第3篇:續寫《範進中舉》
話說範進中舉那日,範進站在門口,對張鄉紳說:“老先生,慢走,慢走。”還沒說完,只聽壹陣馬蹄聲由遠至近而來,張鄉紳的轎子還未擡起,三匹馬來到了跟前,上面坐的正是原來的那三個報錄員,其中壹人下馬喊道:“哪個是範進?快出來!”張鄉紳壹聽,立馬從轎子裏出來,氣憤的說道:“妳們是什麽人?範老爺的名字難道也是妳們敢叫的?見了範老爺還不趕快下跪!”三個人見張鄉紳頭戴紗帽,身穿葵花色圓領,知道是朝廷官員。便說:“老爺您有所不知道,剛才我們送錯了貼,其實這個範進不曾中舉,中舉是另外壹位青年人,因為同名同姓,所以才認錯了。我們現在要收回報貼。”
張鄉紳指著範進憤怒的說:“妳這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當了舉人不滿足,如今妳倒真的想做起範老爺來了。本大人的房字和賀銀快還給我,我真是瞎了眼!”說罷,命管家把銀兩要回來,範進聽見張鄉紳大人要回銀兩和房子,欲哭無淚,連忙讓妻子進屋取出張鄉紳剛送的銀票,結果數來數去少了兩錠,範進想起還給了嶽父兩錠。便和妻子急忙追出去,外面早已不見了胡屠戶的影子,只好陪著笑臉說道:“大人有大量,妳就寬恕幾天,改天我壹定親自送去。”聽了這話,張鄉紳才罵罵咧咧的離去了。張鄉紳走後,範進坐在椅子上壹動不動,號啕大哭,道:“我範進苦讀五十年,不叫苦不叫累,好不易等到了中舉,如今卻說這是假的,天理何在呀!”這哭聲越來越大,又引來了鄰居,有人道:“哎呀,我早知範進尖嘴猴腮的,不是什麽有才之人,剛剛知範進中舉時我就不信,真叫我猜中了。”眾人都附和著,在哄笑聲中散去了。眾人走後,胡屠戶氣勢洶洶地走進了屋,壹個嘴巴打過去,說:“現世寶,叫什麽叫?丟死人了!我就說我這手怎麽壹點也不疼,原來妳根本不是什麽文曲星。”胡屠戶說著,壹口啐在範進的臉上,罵道:“妳這個狗畜生,我當初竟將小女嫁於妳,如今還相信妳能中舉。妳掃把星……”範進呆呆的,如同夢中壹般。
第4篇:《範進中舉》續寫
範進中舉後門可羅雀的庭院突然變得門庭若市了,人,來來往往,互相奔走相告著:“範老爺中舉了!”隨即臉上的笑容壹圈圈蕩漾開來。門檻幾乎被踏壞了。而範進每天都與母親在壹起,從前百般小心謹慎的範進消失了,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有些佝僂的背不知不覺地挺直了。他笑嘻嘻地接受了這些祝賀、奉承他的彩禮。
這些熱鬧的景象壹直持續著,仿佛沒有中斷的那壹天。範進沈醉在這無盡的喜悅之中。幾天後,張鄉紳親自帶人迎接範進及其母親的入住。華麗而精致的轎子緩緩地落到他們的門前。範進面帶微笑,莊重而小心翼翼地扶著顫巍巍的母親,而他的母親則壹手拄著拐杖,慢慢地走進了轎子,壹副愕然的樣子。
待母親走進去後,範進整了整那嶄新精致的服飾,他的臉上洋溢著神氣,嘴角微微上揚著,用眼睛輕蔑地掃視了壹下人群,昂首闊步地向另壹個轎子走去。眾人並不在意那輕蔑的目光,匯聚在那壹處的目光復雜而貪婪,眼睛卻充滿了光。他們爭先恐後地為他拉開簾帳,他拂袖而走了進去。鑼聲、鼓聲響起來了,喇叭聲、鞭炮聲交織著,喧鬧聲吸引了眾多的人遠遠地觀望著。張鄉紳走進了另壹個轎子,他仿佛更興奮,盯著範進的方向,壹直詭秘地笑著。而範進在裏面沾沾自喜、悠然自得。
範進每日都被無微不至地照顧著,不再想去參加會試了,曾經的夜以繼日讀過的書被冷落在了壹旁,每天臉上都掛著笑容,掙脫了昔日的壓抑,反而越發放蕩起來,日漸消沈下去。
壹天,故友來拜訪他。範進望著衣著寒酸的朋友,心生厭惡之情,眉頭皺了起來。但朋友坦然地笑著,絲毫沒有自卑之意:“久別重逢,友曾記吾等否?”他詫異地看著他們,壹副未曾見過面的樣子,他拂袖而轉過身,示意下人把他們趕走。故友遠遠地喊道:“士別三日,何以漠而待之?!”範進楞了壹下,冷笑壹聲,便面無表情地獨自踱步遠去,朋友們憤憤地離開了。
張鄉紳看到範進日漸消沈的樣子,心有不悅,聽到他對故友的態度時,只是淡淡壹笑。於是,對範進的態度冷淡了很多。壹日,張鄉紳宴請壹位貴人。院子裏的人忙忙碌碌地,把範進冷落在了壹旁。他心有不滿,便躲在壹旁看那位大人物的到來。突然,他屏住了呼吸,目瞪口呆——他是第壹名解元。只見張鄉紳用曾經對待他的態度對待解元。那張面孔是多麽熟悉啊——笑容擠滿了他的臉,眼睛充滿了光亮。想到自己的今日,只是壹名第七名的亞元,心中妒忌了起來,看到張鄉紳竟然那樣畢恭畢敬時,心中怒發沖冠。緊接著,他看到了器宇軒昂的解元,談吐不凡,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自己。想到這幾日眾人的冷漠,張鄉紳的不聞不問、趾高氣揚的面孔,他仿佛明白了什麽。驚訝的面孔隨即而凝重起來,透露著幾分輕蔑,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張鄉紳壹次次回想著這幾天範進的行為,十分憤怒,曾經想起範進而發亮的眼睛黯淡了,似乎還夾雜著幾分怒火。他帶人去了他的院子。那時,已是傍晚。張鄉紳在“沙沙”的竹聲裏佯裝鎮靜地走了過去。突然推門而入,正想發泄壹下他的怒氣,趕走範進。
剎那間,他楞住了,範進為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吃了壹驚,詫異地盯著張鄉紳——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眉毛也上挑著,雙唇緊閉著。張鄉紳此時有些慌亂,因為他正看到範進在燈下苦讀,文章在桌子上整齊地堆放著,而他的手中蘸著墨的筆還未來得及放下。那壹秒,張鄉紳的臉色變了,犀利的目光變得柔和,似乎還有幾分溫順,緊接著,他有恢復了那張畢恭畢敬的面孔,嘴唇有些發顫,支吾著說:“先生……您看真抱歉……看了剛剛有什麽誤會……打擾您了·····”
範進恍然大悟,詫異的驚恐消失了,隨即是壹臉的輕蔑。他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冷笑壹聲,繼續寫著行雲流水的文字,不再看張鄉紳壹眼。張鄉紳長長地松了壹口氣,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滿臉堆笑,半弓著身子,連聲諾諾地退了出去。
第5篇:續寫《範進中舉》
話說範進中舉那日,範進站在門口,對張鄉紳說:“老先生,慢走,慢走。”還沒說完,只聽壹陣馬蹄聲由遠至近而來,張鄉紳的轎子還未擡起,三匹馬來到了跟前,上面坐的正是原來的那三個報錄員,其中壹人下馬喊道:“哪個是範進?快出來!”張鄉紳壹聽,立馬從轎子裏出來,氣憤的說道:“妳們是什麽人?範老爺的名字難道也是妳們敢叫的?見了範老爺還不趕快下跪!”三個人見張鄉紳頭戴紗帽,身穿葵花色圓領,知道是朝廷官員。便說:“老爺您有所不知道,剛才我們送錯了貼,其實這個範進不曾中舉,中舉是另外壹位青年人,因為同名同姓,所以才認錯了。我們現在要收回報貼。”
張鄉紳指著範進憤怒的說:“妳這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當了舉人不滿足,如今妳倒真的想做起範老爺來了。本大人的房字和賀銀快還給我,我真是瞎了眼!”說罷,命管家把銀兩要回來,範進聽見張鄉紳大人要回銀兩和房子,欲哭無淚,連忙讓妻子進屋取出張鄉紳剛送的銀票,結果數來數去少了兩錠,範進想起還給了嶽父兩錠。便和妻子急忙追出去,外面早已不見了胡屠戶的影子,只好陪著笑臉說道:“大人有大量,妳就寬恕幾天,改天我壹定親自送去。”聽了這話,張鄉紳才罵罵咧咧的離去了。張鄉紳走後,範進坐在椅子上壹動不動,號啕大哭,道:“我範進苦讀五十年,不叫苦不叫累,好不易等到了中舉,如今卻說這是假的,天理何在呀!”這哭聲越來越大,又引來了鄰居,有人道:“哎呀,我早知範進尖嘴猴腮的,不是什麽有才之人,剛剛知範進中舉時我就不信,真叫我猜中了。”眾人都附和著,在哄笑聲中散去了。眾人走後,胡屠戶氣勢洶洶地走進了屋,壹個嘴巴打過去,說:“現世寶,叫什麽叫?丟死人了!我就說我這手怎麽壹點也不疼,原來妳根本不是什麽文曲星。”胡屠戶說著,壹口啐在範進的臉上,罵道:“妳這個狗畜生,我當初竟將小女嫁於妳,如今還相信妳能中舉。妳掃把星……”範進呆呆的,如同夢中壹般。
第6篇:忘不了妳高舉的手
忘不了妳高舉的手
湖水好像壹塊帶褶皺的輕紗在風中搖曳,緊*湖邊,坐著壹個我。望著微波粼粼的湖面,湧起了我的思緒,想起了妳。
記得六年級時,班上掀起了爭奪紅旗小組的熱潮,哪壹組上課舉手發言次數最多,這壹組的每壹個同學都能得到壹個本子。每次上課,班上的同學都會爭先恐後的舉手。而我,最忘不了的,是妳。妳總在上課時,會舉起妳的手,高高的揮舞著手臂,舉累了,就用另壹只手撐著,反正就是不放下來。每次都點妳,妳都筆直的站起來,用洪亮的的聲音回答得頭頭是道,多次贏得老師的贊賞。而且不管什麽問題,老師話音落下,妳思考壹秒,就會馬上高舉著小手,好像永遠也不會累,永遠不會垂落下來。
可現在,妳有點令我、令以前的同學失望了。現在妳坐在教室後面,我原以為,妳會像六年級時壹樣,不給別人發言的機會,老是爭著掐著舉手,可事實並非這樣。妳成天和壹些男生混在壹起,上課從不發言,即使老師點妳,妳也壹副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妳總愛和後面的同學悄悄地講話,完全沒有進入學習狀態。這真的令我很吃驚!
妳變了,完完全全變了,好象變成了另外壹個人!
老是想起妳舉手發言的樣子,忘不了妳那高舉的手,卻又不時想起現在的妳。我的腦海裏只有回憶,回憶以前的壹幕幕,就像水波,壹圈壹圈地,反復著……
第7篇:《跑進家來的松鼠》續寫
有壹天,外面下起了鵝毛大雪。我們晚上早早地吃了晚飯,就躺在溫暖又舒適的被窩裏睡覺了。窗外的積雪越堆越多,天氣也越來越寒冷。松鼠也跟我們人壹樣躺在溫和的火爐旁睡覺。
到了半夜,火爐裏的溫度也漸漸降低了。在甜美夢中的松鼠,也慢慢的醒了過來。松鼠望望漆黑的房間,又望望窗戶外那白茫茫的大雪。它身子瑟瑟發抖,松鼠想了想——它急忙跑到了媽媽的房間裏,松鼠見媽媽床頭放著壹團還沒只玩的毛線衣。它就想到了壹個好主意,松鼠爬到了媽媽床頭拿起毛線衣,不知天高地厚的拆了起來。沒過壹會,毛衣就被他拆得面目全非,松鼠把毛衣拉成壹條線。隨後她拿起毛線圍在身上繞了壹圈又壹圈。
第二天壹大早,媽媽爬起來時。她被她眼前的景象所驚呆了。到處是被拆了的毛線,滿屋子像是壹個用蜘蛛網織成的網。突然,媽媽的目光壹團小黑球上。媽媽仔細壹看,線團的頭上,冒出壹個松鼠的小腦袋。原來松鼠用線把自己身子給包起來,這樣能更暖和壹點。媽媽開心的笑了。
有壹次,我正準備睡覺。可是我看見我的被子上有壹攤黃黃的東西。我連忙把爸爸叫了過來,爸爸見了嚎啕大笑起來說:我們家的松鼠也知道怎樣才能更溫暖的睡覺,所以它才會躺在妳床上。而妳床上是它的糞便。說完我們都笑了。
第8篇:《中彩那天》續寫
庫伯先生派人把汽車開走了。我急得大哭,跟著汽車的尾氣不住地跑著,叫著:“不要!不要!”可只壹會兒,連奔馳車排放的尾氣也見不著了。
母親趕到我身邊,擦去我臉頰的淚水,說:“這是庫伯的車,我們怎麽能將它據為已有呢?”“庫伯怎麽知道中彩了?都怪傻爸爸,傻爸爸!”我哭得更傷心了。
父親這時也走了過來,他的表情很平淡,根本尋不出開車時那種嚴肅的神情。“車是人家的,理應讓人家開走。怎麽啦?小東西,妳也想犯老爸剛犯過的錯誤。”
我清楚地知道,父親所說剛犯過的錯誤是指在彩票存根上留下的淡淡的痕跡,還有他開車時那嚴肅的神情。“壹個人只要活得誠實,有信用,就等於擁有了壹大筆財富。”母親忙用這句她常說的話來安慰我。
第二天壹早,庫伯先生開著那輛奔馳牌汽車來到我家,父親立即將庫伯迎進屋內。
“只中壹輛車,妳幹嗎給我,還是留著妳自己用吧。”庫伯先生說著,掏出車鑰匙,放在桌上,“更何況,我們家有車。”
“這怎麽成?當時買彩票時,我做過記號,中獎的是妳那張。做人怎麽能不講誠信呢?”父親說。
庫伯先生見爸爸這麽堅持,沒再說什麽,重新開著車走了。我跑出來叫道:“庫伯先生走好!”
第9篇:續寫範進中舉
範進中舉之後,鄰裏鄉親各個巴結他,還有那老嶽父胡屠戶也果真不幹肉案板上的活了,也跟著範賢婿去享受天倫之樂!
可不是,範進早就搬進了張鄉紳送的那間大宅子裏去了。範大老爺仗著自己是個舉人就很得意,總用高傲的眼神看待著這些平民百姓,在集市上隨手亂拿商品,而且看見些窮人就很鄙棄,甚至吐口痰在跟前,真可謂是翻天覆地大變化阿。於是漸漸的和他們這群街坊鄰居疏遠了。
天有不測風雲——報錄人居然又來了,這回可不是什麽大張旗鼓的來的。那麽這些報錄人又來幹什麽呢?範進卻沾沾自喜的認為肯定是自己可以加官分爵了,高興的合不攏嘴。範進吩咐下人送上百年好酒,端上幾盤精致糕點,來伺候報錄人…只見報錄人沈默了壹會,又深思熟慮了壹番,說道:“範老爺…喔…不不不。範進,我們正式通知妳,妳沒中舉人,中舉人的是隔壁村的那個範近,我們哥幾個是看錯名字了。沒想到阿,真是對不住妳啊!”範進震驚了壹下,以為他們是開玩笑:“什麽!妳們到底說什麽!我可是高中的舉人阿,第七名的舉人!”“那是隔壁村的那個範近了,我們是真的搞錯了,真是抱歉阿,現在請將妳的官帽等全部撤去。”那幾個報錄人說罷就強制範進摘下了官帽,還在衙門口貼了告示。
這下,範進可怎樣了呢?範進呆若木雞的坐在那,好像受到了驚嚇壹般。突然,範進大叫壹聲:“哈哈哈哈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不是舉人呢!”然後,又似發了瘋壹樣跑到了大街上。村人壹個個早就看見了告示了,先前範進的猖狂行為早就引起了群眾的不滿,現在又加上範進這個官是搞錯的,村人看到他就像過街老鼠壹般人人喊打。於是,範進被砸的滿臉臭雞蛋,臭白菜,混身都是被鄉親砸的,無不蘊藏著壹股令人厭倦而又惡心的氣味……
話分兩頭,與此同時,範進壹家老小也早早的被張鄉紳趕出了大宅…淪落到了街頭露宿…老太太頓時被氣得懵了,沒過幾天就不幸死了…村人也出謀劃策著趕他們出去,胡屠戶整日罵著:“妳這個惡心的敗類,看看妳,就不是中舉的料,現在倒好了,村人還都趕我們出去了。我老臉都被妳丟光了。”“妳真是個窩囊廢阿!”範進聽著他的謾罵,壹頭霧水,因為他已經徹底瘋了,怎麽可能知道胡屠戶在罵他呢。
最後的最後,範進壹家子人被趕出了村,“浪跡天涯”去了…
第10篇:《範進中舉》續編
範進中了舉人非常高興,拜訪了張鄉紳後。又有劉老爺、蘇老爺、賈老爺來……不斷的收到老爺給來的禮物。
胡屠戶看著這麽多禮物不禁笑笑說:“如今我的女兒不用在受苦了,我也不用殺豬了。我的女婿是個天上的文曲星我的壹輩子有依靠了。”
範進回答:“嶽父大人的教導,小婿銘記在心還望嶽父大人多多教導小婿”
胡屠夫高興和範進回到家,胡屠夫那個不爭氣的兒子也來祝賀道:“恭喜老爺高中,老爺能否幫我些事……”
胡屠戶大罵道:“妳這個該砍頭的東西,早上向妳借幾個錢妳都不肯,現在來求老爺了,妳這個敗子……”
範進連忙勸解:“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麽事妳就直說把,只要我能幫忙。”胡屠夫說:妳這狗東西,人家如今要拜訪別的老爺。還有時間管妳的屁事嗎?!範進不停的勸說胡屠夫。胡屠夫才肯罷休。
突然,有人在外大叫,那人是來報信的。只見他慌慌張張的跑來說:“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
胡屠夫和範進立馬出去看看,只見報信的人氣喘喘的。胡屠夫問:“什麽事不好了?”
報信的說:“朝廷發布公告,科舉廢除了,所有人的名分都取消了。”
範進聽了立即暈倒,暈倒了大半個時辰。只聽見胡屠夫說:“我還以為中了個天上的“文曲星”原來只是個掃把星,給我們家帶來不幸,真是家門不幸”
範進聽到了這些話,想著現在我什麽都沒有了,活在這個世上又有什麽用?不如壹死了之好了,可是家裏還有高齡老母,還有妻兒叫我如何是好?醒來後胡屠夫壹直罵著範進,範進羞愧不已想找條縫鉆進去。
張鄉紳來了,這次擺高了架子進去。看到範進,範進慌忙說道:“張鄉紳,今日來寒舍有何指教?”只見張鄉紳看了看他說:“有何指教?!當然是收回我那銀兩。如今科舉廢除了,送妳的銀兩不就有去無回,本想靠妳來幫我。現在妳自己都幫不了自己”
範進應付完張鄉紳又應付老爺,如今他什麽也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