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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見死去的親人

東方釋夢說:夢見已死親人…受長上蔭澤。夢見與死去之人交談,則享富貴吉利。

夢就是白天的記憶晚上的延伸,有時候是白天沒有辦法滿足的事情晚上滿足了,有些夢境可以預測未來,不過有很多夢境是剛好相反的,死亡是大家排斥的,但是事實上死亡的夢卻是相反的,都是好事情。

1.自己死…大吉、升職。

2.他人死…大吉、貴人助。

3.妻子死…妻得財。

4.心儀對象死…可獲青睞。

5.死人入棺或入墓…發大財。

6.病人死…病治愈。

7.夢見已死親人…受長上蔭澤。

8.夢見車禍人死(血光)…得意外財。

有時單單從夢本身,我們壹時搞不清其意義,或者對夢的意義沒有把握。我們就需要靠夢以外的旁證材料來啟發我們。

例如,問間夢者在做夢前做了些什麽事情?想了些什麽?遇見了些什麽人?就可能會從中發現壹些關於該夢的線索。

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和白天所遇到的人與事總有聯系。特別是當他白天生活中正有壹些重要事件發生時,夢往往會和這件事有關。

另外,我們還需要了解壹下夢者是什麽樣的人,近來正處在什麽情緒狀態中,這樣我們就有可能發現更多的線索。

請看下面壹個夢例:

壹位大學生做了這樣壹個夢:“他身穿中世紀服裝走進壹幢很暗的房子,屋內很亂,突然有幾個人沖出來向他進攻。他猛地拿出壹支沖鋒槍,向敵人掃射。把壞人全打倒後,轉身走出房子,很悠閑地點上壹支煙,然後拿出壹柄手榴彈向後甩去,屋子在他身後轟地炸了。這時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的課本落在屋裏了,可屋子已成壹片瓦礫,找不到了。他壹轉念,沒有就沒了,也無所謂。”釋夢者了解到,當天夢者看了電影《最後的英雄》。電影中的壹段場景與夢相似。還有這個同學很愛玩又不願受約束,初來學校見學校條件不很好,規矩又多,不止壹次抱怨過。還了解到這個同學在這學期沒有好好學,當時又面臨期末考試。於是他斷定:夢中黑暗的房子指學校,夢中殺敵炸房子是發泄被壓抑的惑情。課本落在屋子被炸,代表“該門課落下了,怕考試通不過”。但是這個同學平時就對什麽卻無所謂,所以夢中他對課本落下的事也全不在乎。

這個釋夢雖不完全,但基本上是準確的。而且,做夢的那個同學在期末考試中那門課果真不及格。

美國心理學家弗洛姆所釋的兩個夢也說明了旁證材料的作用。這兩個夢都是壹位年輕同性戀者做的。第壹個夢是:

我看見自己手中握著壹把槍。槍管很奇怪,特別長。

第二個夢如下:我手中握著壹根又長又沈重的手杖。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我正在抽打什麽人——雖然在夢中沒有其它人存在。

這兩個夢不是在同壹個晚上做的。槍和手杖都可以看作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征,但是弗洛姆認為把這二個夢都說成和性有關是沒有把握的。於是他便尋找勞證,他問這個年輕人做夢前壹大想到過什麽。年輕人回答,在做手槍的夢前當晚,他看見另壹個年輕人,而且有強烈的性沖動。在做手杖夢的前壹天,他對他的大學很憤怒,但是他又不敢提出抗議。他還聯想到,小學時的壹個老師用手杖打過學生。

這些旁證材料使弗洛姆斷定,這兩個夢雖然相似,但意義完全不同。第壹個夢表示他希望有同性性行為。而第二個夢表示他對老師——大學教授和小學老師——的憤怒,而且他希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手杖去痛打老師。

我們說夢是“原始人”的來信。但為什麽“原始人”在這天給妳寫這樣的壹封信,而在第二大又寫了壹封、與第壹天很不同的信呢?這是因為“原始人”的信也是有感而發。

這裏的“感”指的就是我們白天所經歷的各種各樣的事情。

這些事情有時我們意識得到,有時我們意識不到。“原始人”就是根據這些經歷發出相應的感慨,並且用這些在它那裏還新鮮的形象給我們寫信。

小敏是個高級白領,事業可謂有成,但感情生活並不順利,有情人,但情人明確、示自己無意婚姻。在小敏的意識裏,她對婚姻也很反感,何必兩個人互相束縛?有愛情,無需婚姻保障;沒有愛,婚姻又在保障什麽?所以小敏對目前這種松散卻瀟灑的關系也還滿意。

壹天她做了這樣的壹個夢:

“我急著去上班,發現壹份重要的報告沒帶。於是在房間裏翻箱倒櫃地找起來,心裏很急。後來仿佛要找的不是報告,而是壹塊巧克力。我拼命找,壹邊讓自己回憶究竟放哪裏了。就這樣醒了過來。”因為這個夢裏,最特殊的壹個東西,也可能是最關鍵的是“巧克力”。於是我向小敏,最近幾大有沒有什麽事和“巧克力”有關。“沒有什麽呀?”小敏隨口答道。“再回憶回憶。”我說。

“噢,想起來了,”小敏的臉微微有點兒紅。“昨天,我在羅馬花園那裏,看見壹對新人在拍結婚照,穿禮服新娘在照相的間歇在吃巧克力。當時,我覺得她的這個舉動有奇怪,就註意了壹下。”小敏說。

原來如此,在小敏的這個夢裏“巧克力”與婚姻有了某種聯結。在這封“原始人”的來信裏,“原始人”是在告訴小敏:在我看來,婚姻也是很重要的,至少像妳的事業壹樣重要。在小敏的意識裏,她壹直自認為自己既新潮又灑脫。

而其實在她的潛意識裏,傳統意義上的婚姻也是很重要。從心理學的觀點來看,“原始人”的觀點不存在對、錯的問題,而是有沒有的問題。若有某種觀念或聲音,那就需要我們的意識去關註它,了解它,這樣才能進壹步地借助我們潛意識的力量和智慧;或者至少轉化掉潛意識中的陷阱和阻礙。

有個女孩的初吻是在汽車上,她的心中的原始人就把汽車當成了被禁止的浪漫、愛情和性沖動的象征。在16年之後,她早已結婚生子,卻陷入壹次婚外戀。於是她夢見自己站在汽車裏,又害怕又高興,而且還在猜測汽車要開到哪裏?

外人是不大可能從“汽車”上猜出她的心思的,因為對大多數人來說,汽車並不意味被禁止的浪漫愛情和性沖動。

這種特殊的象征往往需要另壹種方式分析。

那就是聯想,讓夢者從汽車開始進行聯想,問她,從汽車妳能想到什麽呢?

因為在她心中,汽車和她的初吻之間有聯系,所以她很可能就會從汽車想到初吻。

當她聯想到了初吻,我們也就明白了她現在夢中的汽車代表的是什麽。

科學釋夢技術的創始人弗洛伊德最擅長用聯想法來釋夢。

弗洛伊德介紹說,1895年夏,他曾以精神分析治療壹位女心理病人伊瑪,但效果不理想。他想用壹個新方法,但患者不接受,於是停止了治療。有壹個弗洛伊的同事奧圖談伊瑪的情況時說:“看來似乎好壹些,但仍不見有多大起色”。弗洛伊德覺得像是指責他,心裏不痛快,就把伊瑪的醫療經過詳抄壹遍,寄給權威M醫生,想讓他詳判。當晚弗洛伊德做了個夢:

“大廳裏賓客雲集,伊瑪也在。我走近她,責問她為什麽至今不接受我的‘辦法’。我說,‘如果妳仍感痛苦的話,那可不能再怪我,那是妳自己的錯’。她回答:“妳可知道我最近喉嚨。肚子。胃都痛得要命!’這時我發現她變得蒼白。

浮腫,我不禁擔心自己會不會疏忽了什麽。於是我帶她到窗口,借助燈光檢查她的喉嚨。她有點不情願,像帶假牙的女人不願開口壹樣,其要我認為她不需要這種檢查……。我在她喉嚨頭發現壹大塊白斑,並有小白斑排成像皺縮的鼻甲骨壹般。我很快叫M醫生來再作壹次檢查。……M醫師說:

“這是病菌感染,但沒關系,只要扛拉肚子,把毒素排出就可以了!”我很清楚那感染是怎麽來的。不久以前,當她不舒服時,奧圖曾給他打了壹針,打的藥是Plopyl……Plopyls……Plopionic、acid……Tlimefhylamin……其實,這種針不能輕率地打,可能針筒也不幹凈。”弗洛伊德從第壹個意象開始了他的聯想。

“大廳裏賓客雲集”他聯想到他正打算為妻子開壹個生日宴會,伊瑪也是被邀請者之壹。因為這個夢似乎是在想象生日宴會的情景。

這是第壹個發現。

“他責問伊瑪,說她病不好怪她自己”。

這是他的內心想法,也反映了他推脫責任的願望,這又是個發現。

“伊瑪抱怨喉痛。胃痛和腹痛”。

弗洛伊德知道她有些胃痛,但她從沒有喉痛和腹痛。從這壹線索中,弗洛伊德沒有找到什麽,他說“為何在夢中我給她造出這些癥狀,至今我仍不明白”。

“我不禁擔心自己會不會疏忽了什麽”?

從這壹點上有壹個發現,他在內心裏說,也許我以前疏忽了,伊瑪不是心理疾病,而且生理疾病,那治不好她就不怪我了,仍是在推卸責任。

“我帶她到窗口借燈光檢查她的喉嚨。她有點不情願,像帶假牙的女人不願開口壹樣”弗洛伊德聯想到有個富婆,外表漂亮年輕,但最怕檢查口腔,因為她有假牙。站在窗前的壹幕使他聯想到另壹個女人,他曾見過她那樣站在窗前讓醫生檢查。弗洛伊德希望這個女人也找他看病,但又知道她不會來。這時弗洛伊德從夢中伊瑪的“蒼白、浮腫”想到了另壹個人調老人,她蒼白而且有壹次浮腫過,她壹向和弗洛伊德過不去。

由此,弗洛伊德知道,這段夢的意思是在說:伊瑪像那個富婆壹樣害怕讓我檢查,像另壹個女人壹樣不來找我,像X夫人壹樣和我過不去,所以我才治不好她的病。我們可以發現,如果不讓他自己作聯想,誰也不知道窗口作檢查。帶假牙似的怕開口和蒼白浮腫意味著什麽,象征著什麽。

“M醫生說:‘這是病菌感染,但沒關系,只要拉拉肚子就好了。’”弗洛伊德夢中由“白斑”斷定伊瑪患了白喉。他聯想到庸醫中有人相信得了白喉拉拉肚子就好。他把這種庸醫之見加到M醫生頭上,目的是報復M,稱M為庸醫,原因是生活中M也反對了他。

還有壹個發現是針對奧圖的。夢中“奧圖打了壹針造成了伊瑪的感染”。由夢裏的“Plopyl…Plopyls…Plopionlc、acid”弗洛伊德聯想到奧圖送給他的壹瓶酒,酒味道很差。

所以夢中他的意思是:奧圖能送我那種酒,也就會給伊瑪打有害的針。這壹點,也只有通過弗洛伊德自己的聯想才能破譯。

“Tlimethylamin”使他聯想到不久前,壹位老友告訴他,他發現Tlimethylamin是性激素代謝的中間產物。由此可見,夢中的意思是說,伊瑪的心理疾病與性有關。

“通常這種針不能輕率地打,可能針筒也不幹凈。”這是指責奧圖,同時這又使弗洛伊德聯想到,他曾極力推薦過壹種藥古柯堿,但是他有個朋友卻因濫用古柯堿而早死。因此這裏又包含了他對自己“是否太輕率”的擔心。隨後他又聯想到有壹位病人,兩年來,弗洛伊德每天給他打兩針。但最近找別的醫生打針卻因針筒不幹凈引發了靜脈炎。

在夢中他以此安慰他自己:“從這件事看,妳不是輕率不小心的人”。

如果不用聯想法,弗洛伊德這個夢中的許多細節我們都不可能破譯,因為它們不是用的普遍的象征。

因此當我們面對壹個解不出的夢時,也應該問夢者:

由此細節妳能想到什麽?”在應用聯想法的時候,有點要註意:壹是夢者在聯想時必須放松。只有放松,腦子裏的聯想才是自由隨意的,才能順著潛意識中的聯系聯結到我們要找的東西。如果不放松,他的聯想往往會是機械的。呆板的,和他自己的情緒沒有關系。比如從汽車聯想過火車、輪船、飛機,卻不想自己在汽車上的初吻。不放松時,有的人幹脆什麽也聯想不出來。另壹點要註意的是,夢者有時作了壹個聯想,但是馬上說:

這是瞎想,沒有意義,和夢元關。”在這種時候要知道,這個聯想肯定和夢有關,夢者的話只是壹種不自覺的掩飾而已。再有,如果從夢者的聯想中,妳發現不了和夢有關的東西,不妨讓他繼續聯想。如果在壹個意象片斷的聯想中找不到什麽線索,可以再從夢的另壹個片斷開始聯想。

聯想是釋夢中幾乎可以說必須用到的壹個步驟。聯想的意義在於把每個“原始人”自己使用的詞匯和“原始人”家公用的詞匯聯系起來。有時,聯想還可以把某個“原始人”的詞匯壹步步地轉變成非象征性的詞匯。

聯想也可以說是順藤摸瓜。多年的釋夢和心理治療的經驗,使我不禁產生這樣的假設:“原始人”寫信給我們,是要我們懂的。當夢者向壹個心理學家尋問夢的意義時,“原始人”也會“幫助”夢者和心理學家弄懂這個夢的。

比如,壹個剛剛認識的人來找筆者,她說想和我聊聊。

“聊什麽呢?”她說,“其實也沒什麽事。”停了壹會兒,她接著說:“我給妳講幾個有趣的夢吧。我做的。”想掩藏自己的人壹般是不會找心理學家聊大的。所以,我想她其實是想、達什麽、想解開心理的謎團。談夢難道不是最好的交流兼掩飾的工具麽。

“我夢見和男朋友壹起去爬山,他想在壹個茅草房裏歇歇。可我覺得山上更好些,於是他就跟在我後面壹起往上爬。後來,出現壹夥強盜,他們要抓我。我男友和他們打。

結果,他滿身是血倒在地上死了。我很傷心地哭。”我對她雖然了解甚少,但初聽她的夢,我已從中看出了眉目。但為了避免主觀,甚至是我的投射,我決定追問細節。“‘爬山’妳能想到什麽屍我問。

“想不到什麽,就是往上爬唄。”她說。

“‘茅草屋’妳能想到什麽?”我接著問。

“就是小說裏常提起的那種。像什麽人的家。”“妳夢裏的‘茅草屋’破嗎?很……,妳形容它壹下。”我說。

“不破,要形容的話,是簡陋。整潔,還有點溫馨。”她說。

“‘歇歇’是什麽意思?”“就是呆著唄。”她說。

“那些強盜長得怎樣?妳描繪壹下。”“仔細看,也不是什麽強盜,看的最清楚的壹個人的相貌倒像我大學時壹個年輕老師。”“這個老師是怎樣的人,妳用簡單的幾個詞形容壹下他。”“他後來出國讀了個博士學位,現在在那魯大學任教。”(這個細節我沒問,是她的“原始人”有意提供的。)

“妳怎樣形容他?”我問“他有知識,成功。”她說。其實形容壹個人,可根據的角度是多種多樣的,我只說“形容他”,也就是說,既可以形容他的像貌、也可以形容他的性格、為人。但這裏夢者只告訴了我這兩點,“有知識、成功”,我更願意把它理解為她的“原始人”對我的暗示。

“‘強盜抓妳’,妳能聯想到什麽?”我問。

“像小說裏說的,沒什麽兩樣。”她說,“妳壹問,我想起前兩大和人說起普希金的小說《杜布羅夫斯基》。”她接著說。

“這個小說是怎樣的,三言兩語說壹下。”我說。這個小說我看過。但每個人復述小說,談小說,都會有自己的投射。而這種投射也是“原始人”不倦的提醒。”“這是壹個悲劇。壹個年輕有為的貴族杜布羅夫斯基,愛上了壹位貴族小姐,可當小姐打算跟他走時,他卻來遲了。小姐嫁給了別人。”她說。(如果讀者有興趣讀讀這篇小說,其實這種概括很耐人尋味。)其實這種概括也是夢者的“原始人”在反復提醒我這個釋夢者:“不就是這樣嗎?不就是這樣嗎?”“‘滿身是血’妳能想到什麽?”我問。

“臨睡覺前,我看了壹個電視劇,劇中的兩個女人愛同壹個男人,最後壹個女的被打死,滿身是血。這種故事往往只能這麽收場,要不怎麽也委決不下。”講述之後,她這樣加了壹句評論。(其實,這句評論又是她的“原始人”在“告訴”我,它這封信究竟是什麽意思。)

到這裏,我想我可以很有把握地解這個夢了。否則她的“原始人”會認為我太笨,朽木不可雕。

“這個夢是關於妳和妳男友關系的。妳希望妳和男友壹起在事業上不斷攀登(即夢裏說的‘往上爬’。)但妳的男友更願意過在妳看來是簡陋、整潔、有點兒溫馨的家庭生活。

只是妳堅持在往上努力,因為妳覺得上層的生活更會使妳愉快(即夢裏的‘山上更好玩’。)妳的男友受妳的影響也在繼續努力。但妳對他的能力或狀況不滿意(即夢裏‘他跟在我’後面)。這時,妳的潛意識裏有壹個願望就是希望出現壹個更理想的人愛妳,並希望妳目前的這個男友以某種不是妳責任的原因消失。而且,妳希望的這個人可能出現過,但錯過了。(大學時代的老師代表曾經出現過的人,但回憶小說《杜布羅夫斯基》的情節又表示此人已錯過。)在夢中最後傷心地哭,是表示妳對自己的這種想法有內疚,同時也是自憐自己找不到理想的伴侶。對妳目前的這個男友,妳對他、以的依戀是他能給妳溫暖。還有他對妳的愛,但妳對他的事業發展狀況及前景不滿意。”我說。

她聽了我的分析,低著頭沈默不語。既不贊同也不表示異議。“我想起來了,從這個夢中醒來後,我再入睡,又做了壹個夢,現在能記住的情節是:我和我初戀的男友(上大學時談的)手拉手走在壹條街上,是夜晚,當時的夢裏感覺很幸福。街兩邊掛著壹排排紅紅的大燈籠。”她說。

說了壹段夢又想起來壹些細節、或緊臨前後的夢的段落。或記起以前曾做過的類似的夢,這些都是“原始人”在給夢者及釋夢者提供更多的信息。是在幫助夢者及釋夢者更好地了解自己。

“‘紅紅的大燈籠’讓妳想到什麽?”我問。

“想到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她說。

“這個電影……。”“我知道了,”她打斷我的話,“那個男朋友在和我戀愛時又和另壹個女孩發生關系。雖然我很愛他,知道他在事業上會有很大的成就,可我無法忍受和別的人分享他的愛情。

所以和他分手了。原來他去了美國,發展得不錯。”“妳希望理想的戀人,和初戀的男友壹樣成功、有事業心,又像現在的男友壹樣愛妳、可靠。”我說。

“這壹直是我不快樂的原因。”她說。

最後,我勸告她,作為女性,不必把事業上的追求與理想,甚至功利的目標投射到自己的另壹半身上。這樣的投射只會給自己帶來不滿,給對方事業帶來壓力。他給妳壹個家,妳自己給自己壹個事業不好嗎?

通過上面這個夢的分析,妳大概也會贊同我的說法,“原始人”在壹遍遍地向我,傳遞能讀懂它。了解它的信息。

當然,“原始人”的提醒也是分對象的。“原始人”的眼睛很敏銳。如果妳不是真心想了解它。能幫助它與夢者溝通的人,或者是它覺得說得再多也無法理解它的人,那麽它就不會或沒有足夠的耐心提供信息。所以,要想釋夢,真誠幫助別人的心最重要,妳越真誠,“原始人”就對妳越有耐心,也就會不斷給妳理解的素材,直到妳理解它。

參考資料:

西方釋夢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