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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是什麽關系?

在我們幾乎所有人的印象中,和顧的關系可以用糟糕來形容。2004年8月9日,在復旦大學發表題為《格林柯爾:在退國進民的盛宴中狂歡》的演講,批評格林柯爾董事長顧以七種方式侵吞國有資產。郎在發言中認為,古通過其個人全資公司GreencoolCapitalLimit-ed,控制了格林柯爾系的制冷劑、冰箱、客車三大產業,用超過6543.8+億元的資產換來了區區9億多元,利用科龍強大的現金流,而不是依靠個人資金打造冰箱帝國。沒過多久,委托律師向香港高等法院提起上訴,以誹謗罪起訴。郎鹹平還聘請了壹名律師與他對質,此案至今仍未了結。

但很少有人知道,在此之前,和顧的關系非常好。郎與顧的糾紛始於他們之間的經濟糾紛。由於充當了古的代言人,古承諾的公關費用最終沒有兌現。最後,兩人成了敵人。雖然有媒體報道,也有人出來糾正我,但郎鹹平各方面都否認。

2004年8月底,郎與顧的糾紛愈演愈烈之際,筆者給顧寫了壹封信。我只想告訴顧,郎鹹平批評妳們企業的真正目的是為了“錢”字。他的工作是他在香港、美國和其他地方所做的壹種“專業耙糞”。該信內容如下:

“郎鹹平回歸內地的第壹站是擔任大鵬證券首席經濟學家和綜合研究所顧問。我和他是同事,上下級關系。我們對無知、喜歡炫耀、瘋狂掠奪金錢的真實面目有了非常深刻的認識。我寫信給妳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告訴妳,郎鹹平批評妳的企業的真正目的是為了“錢”這個詞。

我正在寫壹本書,名為郎鹹平或郎鹹平的真實面目,壹個騙子。只是面對很多朋友的反對,花了很多時間和精力寫了這本書。純粹是出於憤怒和良心,不為任何名義和利益。把自己打扮成“救世主”、“郎監事長”、“小股東代言人”,純粹是為了個人目的:在內地賺錢。雖然這個事情和我個人關系不大,但是壹個人總是不用建設性的眼光看待我們的企業家,不能用正確的眼光看待我們經濟發展過程中暫時不可避免的壹些現象,總是給他們壹棍子。如果每個人都這樣做,沒有人會真正發展我們的經濟,建設我們的國家,所以我們的國家很危險。如果我們整個國家都被這種輿論主導,那就非常可怕了。

作為新壹代年輕人,“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我還是應該站出來給大家講壹點道理。即使我倒下了,也是死得其所。

我之所以願意站出來,是想告訴我那位善良的朋友,妳正在被他欺騙和利用。希望大家不要再拿他當道德模範和救世主了。同時,我也希望更多的人能站出來,揭露郎鹹平的所作所為和他無知、炫富、瘋狂掠奪金錢的真面目。我這樣做的目的只有壹個:告訴人們郎鹹平先生是什麽樣的人受到大家的崇拜,郎鹹平是為了什麽而做的。我的目的是讓郎鹹平永遠回到他的家鄉,不要再在大陸指手劃腳。"

此後不久,筆者與科龍副總裁閆友松取得了聯系。我從嚴友松那裏得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信息。

我見到嚴友松的時候,正是報紙和網上熱議的“科龍高管嚴友松:郎鹹平是三無學者”的話題。嚴友松多次表示,“郎鹹平是個無聊、無知、無賴的三無學者”純屬謠言。“三無學者”並不是他的首創,而是來自壹位同樣做營銷的專家的評價。這位專家見過郎鹹平,對郎鹹平的底細了如指掌。當郎和顧的爭論激烈時,這位專家打電話給嚴友松,說“根據他對的了解,是壹個無聊、無知和無賴的學者”。而嚴友松只是轉述了他朋友的觀點。閆友松說:科龍絕對不會做出如此低劣的評價。這是外界的傳言。對於郎鹹平,為了不讓他達到“炒作和成名”的目的,科龍不想做出任何好壞的評價。所有好壞評價都與科龍無關!

由於壹些媒體的報道,嚴友松稱郎鹹平為“三無先生”。這給他的工作和精神帶來了種種壓力。嚴友松說,他受到了“拿刀為郎鹹平說話”的公開威脅。有些人不明真相,認為嚴友松是在維護公司利益,所以反對郎鹹平,轉述朋友對“三無先生”的評價。

閆友松介紹,兩人關系其實很親密,可以用“密友”來形容。

嚴友松說,郎和顧“度蜜月”的時候,幾年前在從香港到內地的粵港車都是顧提供的,妳的是我的。兩人形影不離,郎與顧的關系非同尋常。

據嚴友松說,當郎鹹平剛剛回到大陸時,他並不富裕。作為好朋友,顧看在眼裏,也采取了行動。他不僅經常慷慨解囊,還為郎償還了數十萬元的私人債務。

至於兩人如何結怨,還得從前些年炒科龍股票的壹筆研究費說起。壹些具體細節因為嚴友松沒有出席,不好評價。

《新財富》2002年6月號確實發表了的代表作《從科龍事件談柔性監管》,將顧的行為列為“善良管理者”。並將顧在科龍拿年薪只有12元的行為與美國地產大王DonaldTrump午餐只吃了10美元,還帶著兒子去K-mart(美國最便宜的窮人超市)購物的經典美德案例進行對比。郎鹹平在文章中寫道:之所以寫這篇文章,是因為格林科爾收購科龍後,科龍高管“除了年薪750。如此高的薪酬,遠超國內上市公司平均年薪654.38+0.2萬元。”

郎鹹平援引科龍內部人士的話稱,支付給高管的大筆款項不僅僅是工資,還有很大壹部分屬於公司被格林柯爾收購後高管的遣散費。"他們的說法可能源於美國上市公司的壹種做法."

郎接著介紹了“良好管理人的註意義務”,認為就證券市場監管而言,剛性的《證券交易法》不可能將上市公司不應該做的事情全部詳細列出,但這並不意味著上市公司管理人可以隨意不顧公序良俗,為自己謀取利益,仍然會受到彈性的“良好管理人的註意義務”的約束。

”據了解,顧的年薪是12元。我聽過很多傳言,說他太矯情,只是在給股東作秀。當然,作為壹個局外人,我無法知道他的想法。但是,當我感覺到古儲君12元的工資和美國著名地產大王川普10美元的午餐費,以及購買K-Mart,本質上沒有什麽區別的時候,這才是壹個善良的管理者應該做的。”讀者不難從字裏行間讀出對顧做法的贊賞之情溢於言表。這種巧合恰好證明了古和郎之前關系的非常好的判斷。

郎鹹平的代表作《從科龍事件談柔性監管》是怎麽出來的?這有什麽不好?郎教授的學術怎麽會這麽倒掛?我們可以從郎鹹平學生宋振的投訴中找到答案。

據《第壹財經日報》2005年6月65438+10月16日報道,香港新鴻基證券經紀人宋春近日向香港高等法院提出上訴,稱顧和格林柯爾曾於2006年5438+0年底和2002年年初委托其聯系,希望郎撰寫有利於格林柯爾的文章,澄清不利傳聞,挽救股價暴跌的局面,並承諾支付6544。

根據宋的起訴書,當時國內幾家有影響力的媒體發表文章質疑格林柯爾的產品、盈利能力和財務狀況,在香港創業板上市的格林柯爾科技股價暴跌。兩天之內,其市值蒸發65438億港元。12,10,谷在北京召開新聞發布會澄清事實,但對於媒體的壹些提問,他的回答相當無力,有些問題回避正面回應。當時給人留下的印象是,顧認為有些問題是競爭對手“栽贓陷害”的。於是宋受托找學者寫文章救股市。宋將谷介紹給了他在香港中文大學的老師,並向郎提供了格林柯爾的財務信息。沒過多久,發表了壹篇關於顧、格林柯爾和科龍(0921。HK)在國內某著名財經雜誌(當時顧已取得科龍控制權);內容對格林柯爾有利,結果格林柯爾股價很快反彈。

在訴狀中,宋和秦還聲稱,操縱了內幕交易,並披露了他是如何認識顧並擔任顧交易員的。說,2000年7月,他認識了顧,並擔任新鴻基證券的經紀人。同年6月165438+10月,顧通過其在英屬維爾京群島的公司GreecoolConcord買賣科龍股份。到2001年2月,顧向松稱,由於公司與上市的格林柯爾公司同名,公眾很容易知道他在買賣科龍股份,於是指使宋賣出其持有的科龍股份。2001年3月,顧指使以上述兩家英屬維爾京群島公司的名義開戶,並於當年8月至6月10期間持續買入科龍股份。廣東科龍於同年10年底宣布收購其股份,成為科龍第壹大單壹股東,因此顧當年8月至10的證券交易屬於內幕交易。

當郎鹹平看到壹個知情人出來揭露這壹情況時,他非常緊張。首先,我沒有這樣的學生,也沒有人知道宋振。2005年6月5438+10月18日,郎鹹平在接受《東方早報》記者采訪時說,“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我根本不知道這個人,他也從來沒有和我壹起學習過,所以我連他的名字都搞不清楚。”

隨著事情的發展和秦頌的糾正,郎鹹平不得不在後來的陳述中說“他(秦頌)是我1994的學生。”但他也表示,他在香港中文大學有幾千名學生,他對學生目前的行為不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