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的天才唐伯虎在壹首詩中說:人生七十歲,奇怪的是我也七十歲了。前十年年輕,後十年衰老;中間只有五十年,壹夜過去了壹半。我才活了二十五年,經歷了很多煩惱。
陶耗盡了所有人的抑郁,人生苦短,甚至有壹半都在夢裏!
這占據了我們世界的壹半。是什麽樣的?在夢裏,我們可以登臨月球九天,我們可以用虛勁禦風,我們可以以壹敵十英雄救美。做過夢的人都知道,那是壹種不可言說的體驗。
很多人都有過操縱夢境的經歷,就是睡著後明明知道自己在做夢,其實只是壹瞬間。我們會抓住機會,按照自己的意誌去做平時不敢做、不能做的事情。
比如日常生活中要打欺負妳的人,平日裏要調戲妳視為女神的人,要勇敢...但夢是離奇無頭的,或者可能有過完整的故事,只是我們記不住而已。
我們經常聽到關於夢的話:“白日做夢”、“做夢去吧”、“洗洗睡吧,夢裏什麽都有”、“又轉到我床上,盼著有夢”“我不知道我是夢裏的客人”...
無論是諷刺還是期待,我們所有人對夢的評價都是荒謬的,虛幻的,把不可能的事情或者異想天開的事情叫做夢。這真的是夢的本質:完成現實生活中做不到的事情。
既然夢可以實現我們平時做不到的事情,那麽有沒有可能利用心理學和腦科學最先進的技術完全控制夢,我們的壹生都在做夢?
既然夢是可以研究和利用的,既然生活經常不如意,那我們能不能把生活顛倒壹下?我們把做夢當作人生的主要任務,我們醒來的唯壹目的就是為我們想做的夢做準備?
弗洛伊德說,夢是欲望的滿足,夢是潛意識的壹種表現。我們是否可以通過技術手段操縱夢境、設計夢境來滿足我們所有的欲望?
讓我們進壹步打開思路。假設我們已經完全掌握了操控夢境的技術,我們可以做任何我們想做的夢,每個夢都是壹個完整的情節。我們的技術可以讓人類清楚地記住夢的每壹個細節。
然後,每天醒來的目的就是調整各種技術手段,為壹個完美的夢做準備。
比如今晚我想做壹個踩著星星在真空中沖浪的夢。
我們醒著的時候就開始設計,通過造夢機器刺激大腦,夢裏怎麽抓星星,怎麽縮星星,怎麽把自己固定在星星上,在哪個天空沖浪,沖浪的時候會遇到什麽物體,怎麽抵抗太空輻射,最後怎麽把星星沖浪板停下來,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每壹個細節都可以通過造夢技術進行細致的安排。當然,妳也可以設計如何開始妳的後宮生活。夢想世界沒有倫理和法治,在這裏妳可以做任何事情。
這裏要說兩個前提,就是在每壹個夢裏,只有妳是主角,彼此的夢不會互相幹擾。在妳的夢裏,只有妳有特異功能,其他的都只是妳的配角。
另外,我們醒著的時候,不幹涉別人的夢,我們也沒有這個動力,因為妳想實現的壹切,都可以在自己的夢裏實現,別人怎麽夢都無所謂。
在這個世界上,還會有企業、政府等組織。企業來生產銷售各種造夢工具,他們的廣告詞是:
如果妳用我們的席夢思,今晚妳可以夢見在水上行走;如果妳使用我們的腦電波刺激器,妳可以在睡著後夢見自己會飛...
政府的存在是為了服務於企業和每個人之間的夢想產品貿易。很多時候,企業、政府等機構也在做夢。這是壹個民族夢想的時代。
這種造夢技術會讓我們的夢像現實壹樣真實,甚至可以說夢的世界就是我們的現實世界,我們清醒的世界只是停下來加油、休息、補充。
如果妳覺得我的想法有點異想天開,那麽我們可以想想我們目前在互聯網時代的生活。妳說漢朝的壹個人穿越過來了。他能想象我們現在可以通過壹個鐵結(手機)和另壹個人通話嗎?
他能想象我們能在網上購物嗎?能通過壹個鐵結(槍)把幾千米外的人打死嗎?這是胡說八道!妳們現代人怕是在做夢吧!是的,有可能我們現在處於夢境技術的初級階段。
互聯網時代,我們其實是生活在虛擬現實中。我們有虛擬社交(朋友圈),虛擬感情(網戀),虛擬郊遊(戶外直播),等等。
誰知道我們所有的經歷和情緒都不是自己想象的結果?“缸中之腦”的假設是這樣的:我們每個人都是高維度外星人實驗室的培養液中的壹坨大腦,所有的行為、感受、情感、經歷、事業都是外星人大腦刺激的結果。
我們中彩票後的歡欣鼓舞,妳以為是真的,其實只是外星人刺激我們大腦皮層產生的壹個夢。然而這個夢是如此的真實,以至於妳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臉,仍然不知道這只是壹個夢!
所以,把生活變成夢想的生活,在技術上和邏輯上都是可行的。
回想壹下:如果壹個女人出門不化妝,
“如果”救不了大明帝國。
宋武回憶錄:如果我成了嫂子。
妳如何在立場和事實之間做出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