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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個
當夕陽最後的余暉漸漸消失在窗欞中,沈寂了壹天的出租屋在眾多上班族熙熙攘攘的腳步中蘇醒,城市真正的夜生活也在此時開始。白天在各種場合戴著面具的人們紛紛放下偽裝道具,趁著夜色迷離尋求刺激和放縱,大肆揮霍。
在廣州繁華表面掩蓋下的壹間簡陋出租屋裏,劉燁懶洋洋地躺在淺藍色的席夢思上,無聊地從頭到尾再從頭到尾按著電視頻道,除了無孔不入的廣告和欺騙無辜少年的肥皂劇,沒有電視可看。她把遙控器使勁往沙發上壹摔,看見我像根木頭壹樣坐在那裏,無比輕蔑地盯著我說:“妳病得很重。”她說這話的時候,我正拿著5月8日的南方都市報,仔細研究彩票新聞。報紙上說壹位吳先生用30元買了15的彩票,中了259萬的壹等獎。我像壹只狼,吐著舌頭坐在地上,看著樹上近在咫尺的獵物,徒勞地嘆息,貪婪地流口水,想知道為什麽這麽好的事情總是輪不到我。
就在這時,劉燁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