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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有“彩票”嗎?

給妳講個故事妳就知道了:

中國彩票由來已久,最早具有彩票特點的投彩方式,恐怕要數秦漢時期的“蒙彩”了。 漢高祖劉邦稱帝後的第二年,即公元前205年,離皇室不遠的乾陽市區就出現了第壹位“彩人”。“彩人”在由四只腿支撐的長約丈余、寬約五尺的攤桌上,按整齊的順序擺上64個三寸見方的漆匣。匣內置入銀飾、玉飾、金飾等“彩物”,有的匣內則空空如也,什麽東西也沒有。 博彩前,先讓圍觀的眾人看清匣內什物,然後在攤前拉起壹塊布帷,遮住眾人眼目。“彩人”將盒內的金銀等全部錯位挪移,以免被有心計的圍觀者——投彩人記準位置,壹舉中彩。最後,“彩人”在每壹個匣上蒙上壹塊黑色麻布,以免投彩者看清匣內有無彩物。 之後,有興趣的投彩人可以自由“投註”,每註五次(三匣),壹註白銀二錢。即壹兩銀可投五次。投彩人的最大幸運額為銀10兩,那就是說如果交上好運,不消片刻,不僅可以獲得盒內彩物,即金銀玉飾,還可以以1∶10的比例獲得高額“獎金”。後者,正是自古以來人們對彩票報以極大興趣的關鍵! 唐代盛世開元年間,都城長安街頭到處可見“彩選”攤點以至門坊。市民喜笑顏開以“中彩”取樂,猶如猜謎壹般,想帶著運氣去“試壹試”。當時,朝中上自三品,下至兵馬護衛,都常以便衣布履去兜兜“選彩”風光。 而至宋朝,博彩現象就更多,雖未形成“產業化”,但大城大縣屢見不鮮,甚至徽、欽二帝被金兵俘擄之際,南京秦淮河畔的“抓彩”人群也常影印於河水清波。 如果說,前面所述“蒙彩”、“抓彩”、“選彩”帶有“賭”的性質,彩票還處於民間萌芽狀態,那麽,到了清朝的光緒年間,博彩則已經由民而官,成為正式彩票了。 那時,江皖地區,常有水災洪荒,百姓流離失所,影響了社會安定,同時,也影響了清政府的地方稅收。因此,光緒皇帝曾欽允以江蘇、安徽等水災嚴重地區民情急危、亟需賑濟為由,發行大量彩票。光緒三十年,即公元1904年,兩廣總督岑春煊就曾因開采礦藏資源、興修水利、建築鐵路而籌集民間資金達三百萬兩之多,靠的就是發行彩票。 彩格分五等: 壹彩、二彩、三彩,直至五彩。最幸運者的獲獎額度是1∶10000。即投入壹兩白銀的話,如果中了頭彩,即可得壹萬兩彩金。 中標之大,讓人垂涎! 俗話說,馬無夜草不肥,人無外財不富——彩票中巨大的中彩金額助長了投彩人的投機心理,誘惑了成千上萬的人躍躍欲試,進而紛紛投彩。而投彩的幸運者,獲得頭彩、二彩、三彩,又成了社會上的“名人”,成了眾矢之的。許多投入重金而壹註未中者,以及那些藏在暗中覬覦金錢的歹徒,則開始瞄上了這些中了大彩、壹夜之間成為家有萬貫的暴富人。 於是,從彩票壹開始,甚至於在唐宋時期它的孕育階段,便隨著它的萌芽、誕生,而發生了無數起形形色色的彩票大案。 東漢設彩人陳守則被殺案 東漢光武帝建武二年,農歷三月十五。這天是祭神日。洛陽百姓正聚集在神壇前祈禱龍神賜福、風調雨順,忽有飛馬來報主持“大祭”的官員彭於淳:壹男子在“蒙彩”(彩票攤點)前被人殺死,血流橫街,慘不忍睹。 頓時,人聲鼎沸:在祭神之日出這兇事,實是對神靈的褻瀆!…… 彭於淳帶領兵馬急急趕往出事地點。只見蒙彩攤前直楞楞躺著壹具血屍,男性,面色白凈,留有胡須,年齡四十上下。血從其頸部滲出……顯系被刀、斧等利刃殺害。 查周圍目睹者,告知死者系離此不遠的壹位比較富庶的望門人士,名陳守則,而這個蒙彩攤也正是陳守則所設。 旁觀的人群告訴彭於淳:早些時候,曾有壹彪形大漢,前來賭彩,不料註註不中,後壹時性急,竟向攤主陳守則借錢,陳借其銀五兩,誰知這漢子手氣不好又很快不中輸光。漢子似心有不甘,又向陳借錢投彩,陳鑒於這漢子屢借屢輸,出言不遜,行為粗野,性情似不正常,便再也不借,於是二人爭執起來。 爭執中,這漢子愈說火氣愈大,竟拔出腰刀比劃,陳若此時見勢退下也就無事,怎奈陳硬是沖著這漢子講理,並斥罵他是“驢種”!罵得漢子暴跳如雷,撲上去,只壹刀,便砍在陳守則的頸上…… 主祭官員彭於淳看看攤上,蒙彩工具——幾十個漆匣完好無損,匣內的金銀飾物也均在,便令衙吏守住現場,令壹部分兵士速報洛陽縣令虞延,自己則沿途追蹤那個殺死人命的兇手。 彭於淳很快查到兇手下落,該人行兇後壹路鼠竄,逃至洛陽首富陰就的大門前便消失了蹤影…… 洛陽縣令虞延聽了彭於淳的回報,急令手下以陰就府宅為中心,展開全面調查,結果,查出殺人兇手名叫何光洲,其人就匿藏在陰就府內。 令虞延頭痛的是,作為洛陽首富的陰就,非壹般人物,他是光烈皇後陰麗華的兄弟,平時依靠皇戚之勢,目無法紀,經常為非作歹。更令百姓怨恨的是,不但陰就本人禍害鄉裏,其手下還養著近百名門客。這些門客有的也確有武功、文才,但不少是雞鳴狗盜之徒,上述因蒙彩屢抓屢輸而殺死陳守則的兇手何光洲,便是其中之壹。 令虞延想象不到的是,當其派兵前往陰就府邸搜查、緝捕何光洲時,兵士上下搜遍竟未搜出其人。 顯然,何光洲是得到主子的允許和支持暗中潛逃了。 日子壹天天過去,洛陽縣令虞延幾次三番地令手下加緊緝查,並派人以廚夫為“內線”,潛入陰就府內臥底,探聽何光洲潛逃下落,但日復壹日,月復壹月,兩年過去,也無蹤影。何光洲像從大地上消逝。 正當此案即將打入死卷之際,忽從甘肅張掖縣傳來壹消息。該消息稱,當地以宰牛殺豬為生的屠戶魏良,因圖財害命被抓入囚牢。魏良操中原口音,但不吐其系中原何處人氏,只稱其自幼父母雙亡,由於西域牛羊多,自己擅長屠宰手藝,故西出陽關,遠至甘肅,來謀生發財的。 而其妻李氏則透露,其夫魏良系洛陽人,是因在家出事才遠涉西疆,到達甘肅的。因他人高馬大,又有壹副好手藝,她才嫁給了這個比她大十幾歲的外鄉人。 原來此人就是何光洲。依漢律,殺人當斬。何光洲終從張掖被押解回洛陽,於建武(東漢光武帝)三年即公元27年隆冬朔日,被處斬於正功門。 虞延因此而傷害了陰就的面子,乃至與皇後陰麗華的關系,但虞延坦然不懼,他說:“不正上則難治下。” 虞延公正執法,受到了洛陽萬民盛贊,並由此留下這句千古法律名言:“有此上士,則必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宋代華當彩票致富被殺案 北宋時期,仁宗明道年間,湖南長沙發生了壹起驚天大案,該城城西壹夜之間成為巨富的學子華當被殺,其“抓彩”得來的百萬家資被洗劫壹空。 消息震動了長沙城以至整個湘江大地。 華當,時年二十七歲,從小聰穎過人,鄰舍都誇他是神童。遺憾的是,華當屢屢趕考屢屢不中,好像上天在捉弄他,每次面臨考科前他不是患傷風頭疼,便是大吐大瀉,虛弱得連入場提筆的氣力都沒有。 但是,誰曾想,科考仕途失意的華當,卻在長沙盛行的“抓彩”風中壹舉成名。 原來,宋代的抓彩很有些像漢代的蒙彩,都是把彩註放在盒子內,不同的是宋代抓彩所用的盒子系用硬紙制作,盒中分成許多小格,格內放入標明彩註即中彩價值額度的紙卷兒,這些都是“大彩”,即標的很高的選彩,所以冒險性也很大。 相對而言的“小彩”,即盒內的格子裏放的是壹些小巧玲瓏的裝飾物,如假翡翠、假玉鐲等仿制品。因系仿制飾物,價格自然很低。 也許是華當聰明過人的緣故,他選彩屢選屢中,幾無漏手,他因此也有了“選彩子”之戲稱,意思是壹個天生的選彩能手。 華當壹夜之間,成了名聞湘江兩岸的“暴富”。正是這種垂手而來的大財,使他在血氣方剛的盛年便被人殺害,屍臥床頭,令人驚駭! 案發後,樞密院(中央主管軍事、監察的機構)令長沙首府歐陽豐必須速速破案,以防民間動亂,因宋仁宗明道末年連年發生旱災、蝗災、水災,盜賊四起,社會動蕩,處於慌亂狀態。 經查:華當父母均於三年前去世。服喪期後,也就是華當由選彩而富時,他與本城早年當巡檢(在沿海地區專門緝兇捕盜的官吏)的方宏初之女方慧貞結為伉儷。華當是四月初六日夜晚,被人用重物(錘、斧之類作案工具)擊中後腦部腦漿迸濺而死。 奇怪的是,處於現場最了解細情的華當妻子方慧貞,竟也同時失蹤。 年過六旬現已告老回鄉的老捕手方宏初,聞訊大驚失色,因他夫婦二人膝下只此壹女,愛若掌上明珠,且其女與華當成婚還不到壹年,怎會…… 歐陽豐查證後疑慮重重:方宏初雖系捕快出身,但無論如何絕不會殺死風華正茂、新成富家的女婿。那麽,會不會是華當的妻子血刃丈夫,然後畏罪卷財遠逃? 但是,據方家及華當鄰裏述稱:此二人婚後至恩至愛,形影不離。華當時不時買些糕點食品及華服麗飾給方慧貞,對妻甚好;而且華當才智過人,面容白皙,是個儀表不俗的男子,她豈能在新婚之後將如此丈夫殺害? 歐陽豐分析良久,斷定此案是華當附近人所為,其動機不外乎圖財害命。但由此論去,那方慧貞又緣何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豈非咄咄怪事?這樣思來想去,歐陽豐逐漸把案件的焦點聚集到方慧貞的失蹤這壹疑點上。 壹日,方宏初前來密報:其女幼時曾與原鄰居楊朝富之子青梅竹馬,壹起玩耍嬉戲,後楊朝富舉家遷往嶽麓山附近,數年前楊家還曾前來求親,但因女兒慧貞早與華當相識,所以才婉言拒絕,現在女兒突然失蹤,女婿被殺,是不是他所為? 歐陽豐聽罷,急令傳楊朝富之子楊青臨案聽審。楊青到庭後,坦陳對慧貞早已死心,說自己從小連宰雞都不敢看,為人正派,焉敢徒手殺人? 捕役搜查楊家及其遠近親屬居處,均未發現有關方慧貞的壹絲痕跡。 這時,歐陽豐的佐參林元奎獻策說:“看來是有人將華當殺死後,又將方慧貞挾持遠走高飛。如是這樣,在本城是查不出的。”他建議遍查城內城外失蹤、外出的男子,這樣有可能查到兇手。 果然,林元奎的緝查建議很快有了回音。 ——查令下達後的次日,嶽麓寺方丈悟禪大師即派人來報,其寺內壹法名惠真的僧人日前突然從寺中失蹤。查其失蹤之日,正是華當被殺的日子! 歐陽豐按照嶽麓寺提供的惠真出家前的鄉裏地址,瞬即查到長沙以西望都鎮西下鄉惠真本家處,從其家中地窖中搜出惠真及淚流滿面的方慧貞。 原來,惠真幼時即性情粗暴,野蠻成性,屢惹禍端,被其父母送往嶽麓寺出家為僧,以希冀其在方丈佛門熏陶下能改惡從善,返本歸真。怎奈惠真惡性難改,雖口念佛經,但只要見到拜佛敬香的女子時就想入非非。 那天,華當夫婦前來進香求子,家底兒說得壹清二楚,又見方慧貞貌若天仙,不禁邪念頓生,遂在華當夫婦進香以後,尾隨至華當住處殺害華當,劫走方慧貞…… 惠真被誅的消息震動了長沙城。此案不僅是自古以來當地僧人作惡被正法的第壹例,也是湘江地帶出現“選彩”以來發生的第壹大案。 清代彩票行被盜案 清道光三年,廣東湛江、東莞壹帶的大戶陳輝祖博覽古書,很有學問。他從讀史中突發聯想,覺得從秦漢乃至唐宋的選彩民習可以利用,是壹種壹本萬利的賺錢方式,於是,他便籠絡廣粵大員以至主考人員,從科舉鄉試、會試的進考者名單中,列出許多有可能中舉者的姓名,作為“彩底”,分別書寫在幾千個紙卷中。這其中自然不乏“空彩”,即沒有科考者姓名的“空票”——這種票自然不可能中彩。 由於陳輝祖財大氣粗,又得到官府的支持,加之陳輝祖學富五車,是當地樂善好施人物,所以道光三年的這次“大彩”召來了成千上萬的投彩人,可謂盛況空前。 遺憾的是科舉考試張榜後,許多人都得了“白票”,“中彩”的人太少,且即使中彩也是“小票”,於是引得民怨沸騰,特別是投彩付出許多錢財的大票戶,更是怒氣沖天。有的人甚至聲言:“殺陳血恨!” 九月九日,重陽時分,陳輝祖率家中老小三十余人去瓊海瑤山鄉老家拜祖祭宗,途中,突然從叢林中竄出壹群強盜,個個手持棍棒,頭蒙黑巾,只露兩眼兇光。陳壹行沒有防備,陳輝祖當即被眾匪徒從轎中扯拉出來,壹陣亂刀砍死。其家人大呼“救命”,但地處荒野,哪裏有人搭救,幾十口人死的死,傷的傷,幾無生還。 惟壹的壹個幸存者,是陳輝祖剛召來的壹個家丁,名叫韋茂任。他在被歹徒用木棍打中頭部昏倒後,被誤認已死,故僥幸逃脫了性命。 韋茂任蘇醒過來,已是半夜。借著星光月影,他在二三十具屍體中,忽然發現了壹把三尺多長的大巴刀,刀上面尚有粘稠的血跡。他馬上斷定:這把血刃肯定是殺死主人壹家的強盜們由於逃竄慌張,從而丟棄下來的…… 東莞縣令尤坤,聽韋茂任訴說事情經過後,感到非常蹊蹺,因為陳輝祖雖然家資鉅豐,但為人處世尚無惡跡,災荒饑年還常賑濟災民,百姓多對他有善良口碑,何時結得如此仇家,欲將其滿門盡斬? 尤坤於是親率嗇吏等眾官員趕赴距海瑤鄉十五六裏外的殺人現場,對現場及其周圍進行了周密勘查,卻未發現任何遺留物和其他可供破案的線索。 尤坤又仔細觀察韋茂任從現場偶得的那把血刃,發現大巴刀系當地鐵匠鑄造,即讓手下人速將縣內所有鐵匠召來縣衙,讓他們當場辨認是誰鑄造。 第壹個辨認者楊木興將刀拿至手中只上下壹看,便說:“此刀是陳公所造。” 陳公,名陳道望,是當地鐵匠中的年長者,已近六旬,故本行人尊稱其為“陳公”。陳道望接刀看時,果然是他親手鑄得,因刀柄上有壹獨家的圓形標記,不是內行人,看不出來。 陳道望指著刀,向縣令尤坤回話說:“這把刀是壹月前,他打給城西碑坊街林玉寧的。林過去曾做過山賊,後因老母病重棄惡盡孝,回家侍奉病母。但不知他打刀何用。於是便問林原因。林玉寧說,過去的刀都交官府了,現在買刀只為護身。但小人看他不像說真話,便在打好了刀模,進行淬水時又問他,是不是還想重操舊業?他回說,他把幾百兩銀子買了彩票,卻壹票未中,真想拿刀殺個人。說著,讓我把刀磨快些……” 經查,林玉寧確系東莞壹霸,過去曾剪徑劫路,發了些不義之財,所以家中頗有銀錢。又查彩票行首管陳輝禮(陳輝祖遠房兄弟),證實林玉寧確系投入彩錢最多的“選彩人”之壹。 但是,令縣令尤坤萬萬沒有料到的是,派人逮捕嫌犯林玉寧時,林家卻正在舉喪。 原來,林玉寧壹家幾乎都死於壹種莫名其妙的怪癥。三年前,林玉寧的父親半夜感到渾身麻木疼痛,等林玉寧的母親賈氏起身看時,林父只“啊喲”幾聲,便夭然長逝。 據林玉寧的鄰居講,前日林玉寧提壹把大巴刀出去不久,其母便倒在門前,等大家七手八腳把她擡到床上時,她便大呼渾身麻木疼痛……還沒等大家去尋找林玉寧,她便“啊啊”地慘喘數聲,咽氣身亡。等林玉寧返家後,看到母親病逝床頭,不由痛哭不止,可哭不多久,便眉頭緊皺,喊說渾身麻痛,未喊幾聲,便軟綿綿倒地身亡。 縣令尤坤令兵士搜索林家,果然發現血衣血褲;再細查林的屍體,竟從其手指縫間發現殘留血跡;而林的鞋上,特別是其鞋後跟處,也有血染的痕跡……至此,認定彩票事件殺死陳輝祖壹家數十丁的兇手之壹——林玉寧,基本無疑。但林已死亡,又不能確鑿定罪。 尤坤為深查此案,之後曾數度張貼告示,明確宣告:主犯林玉寧已死,余犯只要自首,當赦罪免處…… 但時光壹年年過去,直到道光末年,即公元1851年,鹹豐皇帝繼位,尤坤早升為梁州知府了,也無壹人自首,只留下了壹層層難釋的疑團:林玉寧即使是此案首兇,他如何聚集得幾十個強盜?那眾歹徒又姓甚名何,家住何處,緣何隨林玉寧行兇作祟?直到今天,這個清代彩票特大疑案,仍然是壹個不解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