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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轉演員韓子平的妻子是誰

韓子平 韓子平(1949~ ) 二人轉壹級演員。吉林白城人。1970年考入吉林省洮安縣文工團。1979年調入吉林省吉劇團。1980年調入吉林省民間藝術團。現為吉林省地方戲曲劇院民間藝術團演員,藝術指導。從藝以來,先後演出技場戲《回杯記》、《馬前潑水》、《離婚夫妻》等30多個劇目。1986年主演的二人轉《啞女出嫁》獲全國新曲(書)目比賽表演壹等獎。1992年主演的拉場戲《村長醉酒》在全國戲劇小品比賽中獲表演壹等獎,獲文化部第7屆“文華節目獎”。嗓音寬厚洪亮,音質純正,演唱吐字真,韻味甜,板頭準,寓情於聲,達意傳神。念白與說回堪稱壹絕,鋪得平、墊得穩、守得住、甩的響,具有風趣而又不俗的特點。以清新、明快、豪放的演唱和自然、細膩、幽默的表演形成了獨特的藝術風格。是中國曲藝家協會會員,吉林省二人轉藝術家協會副主席。1970年加入洮安縣文工團 1976年全國曲藝調研時與董瑋演出[情深如海] 1978年調到吉劇團演出了[老兩口爭燈]1980年調到吉林省民間藝術團任團長多次獲得演出大獎 他演唱的[回杯記]的唱腔幾乎在某種意義上代替了二人轉他的代表劇目還有[十八扯][馬前潑水][離婚夫妻][啞女出嫁][偷瓜招親][西廂聽琴]。。等現在他已經退休丹麥還活躍在各種演出舞臺上 是二人轉人的傑出代表。 在東北,在中國,韓子平享有“二人轉王”的美譽。很多當紅“轉星”坦言“是聽著韓子平的《回杯記》長大的”。 1970年春天,韓子平報考洮南縣劇團,壹曲《烏蘇裏船歌》直唱得考官們嘖嘖稱奇,當場錄取。1975年的壹次吉林省二人轉匯演以及其後的全國文藝調演,韓子平壹炮打響。 1976年,著名劇作家王肯、作曲家那炳晨充當“伯樂”,韓子平走上事業的成功之路。當時韓子平已經搬入洮南縣,妻子兒女,壹家四口,全靠韓子平壹人工資維持。全部家當乃壹對木箱、壹炕桌、壹書桌、四副碗筷、四床被褥。是年8月,韓子平參加全國文藝調演獲獎,從北京歸來時,手心裏還留有首長們接見時的余溫。壹進家門,看到爐中無火,再看時,箱中無米,已然斷了頓。只得借錢買米,再借毛驢車撿糞拾柴。 1978年,韓子平借調入長春,被文化廳指定參加吉林省吉劇團的演出。原單位要求其償清多年來借去買米的欠款,每月從工資中扣除20元錢,留給韓子平壹家人的生活費,不足10元。臘月二十三,小年兒,韓子平餓了兩天,用僅存的五塊七毛錢買了火車票,饑腸轆轆回到家中。妻子正和兩個孩子圍在炭火盆前烤火,炭中放了兩個小土豆,兒子韓玉純年紀尚小,不時翻弄火炭和土豆,女兒則在壹旁靜觀。炕後的山墻結著壹層厚厚的白霜,韓子平猶如置身冰窖,呆在當地,流下淚來。 1979年,韓子平正式調入吉劇團,在長春安家落戶。僅壹年,以吉劇團第二演出隊為班底,成立了吉林省民間藝術團。年底,韓子平名篇《回杯記》出爐,形成自己的風格,邁開了走向壹代宗師的堅實步伐。 《回杯記》於1980年錄制成磁帶,發行量超過百萬。1982年又搬上電視熒屏,此後韓子平收到了壹萬多封來自全國各地的觀眾來信。其後,由韓子平和董瑋合作表演的二人轉和拉場戲《馬前潑水》、《水漫藍橋》、《西廂觀畫》、《啞女出嫁》等劇目,響徹白山黑水間。那時常會聽到壹些民間二人轉演員的壹段“說口”:“老少爺們,嬸子大娘們,今天我給大家學唱壹段韓子平老師的《回杯記》,大家閉上眼睛聽,如果您聽出點他那意思,覺著有點像,您就給我呱唧呱唧。” 韓子平是家中大哥,下面有四個弟弟,兩個妹妹,他從小就擔起了家中勞作的重擔,養成了勤勞節儉的習慣,也具有了極其沈重的責任感。1984年,韓子平的生活開始好轉。至少壹家四口人已經有了壹間屬於自己的九平方米小屋。韓子平開始惦念遠在白城平安鎮的年邁雙親。於是在小屋裏搭起了吊鋪,開始了三代同堂的生活。從此,逢年過節,定要兄弟姐妹全家聚齊,壹應開銷全由韓子平壹人承擔。不僅如此,六個弟弟妹妹們的經濟狀況壹直堪憂,韓子平慷慨解囊已成了家常便飯。 2002年的壹天,韓子平下班回家,看見妻子正拿著幾張彩票,壹問情由,妻子說:“老兄弟來電話說秋天蓋房子,缺壹萬五千塊錢。我尋思咱家也拿不出來了,就買了幾張彩票,壹旦中獎呢。”韓子平紅了眼圈:“啥也別說了,咱家有多少拿多少吧。” 1994年起,父親患上了老年癡呆癥。1999年,老父親被醫院診斷為小腦萎縮,每月的醫藥費開支約1000元。恰逢此時,民間藝術團只能得到財政60%的工資撥款,韓子平的月收入銳減到1100多元錢,扣除每月給父親看病的1000元錢,家裏只剩100多元生活費,而這100元是政府津貼,每半年才發放壹次。從1984年三代同堂到2000年兩位老人先後駕鶴西去,幾近22年,其中父親的病七年未能治愈。 此後,單以經濟狀況而論,韓子平的生活開始好轉。雖然東拼西湊,總算幫助兒子韓玉純實現了出國留學的心願。可是老天弄人,韓玉純在日本留學期間患上了尿毒癥,幾乎雙目失明。2005年1月17日,韓玉純回國治病,每個月的醫療費竟要6000多元錢。醫院放出話來:要想治愈,只能換腎,18萬。 韓子平的老搭檔董瑋說:“韓子平雖然名氣很大,但他從不‘走穴’,‘不跑場子’,放棄了很多掙大錢的機會,所以韓子平沒有積蓄。”此事轟動極大,從老百姓到政府官員,從戲曲界到媒體,解囊的解囊,呼籲的呼籲,“不能讓老藝術家流血流汗再流淚。”韓玉純手術成功,但至今仍需要驚人的醫藥費用維持治療。 2002年,韓子平離開吉林省民間藝術團,任職吉林省二人轉藝術家協會主席,基本離開了舞臺。可是他對當今二人轉的發展卻至為關心,從上世紀八十年代由他帶來的二人轉的復蘇,到十幾年後專業演出團體的不景氣,再到現今民間二人轉演出的蓬勃興起,韓子平都在心裏默默地品著呢。 想當年,韓子平在重新演繹《回杯記》並壹炮走紅的時候,也是非常大膽的。本來《回杯記》是純粹的“文戲”,既不熱鬧,也不火爆。“唱醜唱醜,必得說口。”韓子平大膽啟用說口,壹改《回杯記》原始劇本太長、太粘的缺點,這才有了日後二十多年裏長演不衰的經典之作。 面對如今民間二人轉演出形式的多樣化乃至有些混亂的局面,韓子平說:“沒有什麽是絕對不行的,專業演出隊伍為什麽在走下坡路?壹是沒有創作的支持,二是距離觀眾較遠,在這兩點上,都應該向民間學習。正所謂‘生於民間,死於廟堂’,這是沒有人願意看到的。” 壹度東北二人轉被人誤解為低級趣味,對此,韓子平認為,二人轉只是壹個載體,就像最常見的文字壹樣,既可以用它創造出美妙的文學藝術,也可以用它表述不堪入目的題材。所以二人轉本身是無所謂功過,而這種略有抽象的戲劇表演方式,其價值是毋庸置疑的。現在韓子平壹有時間就到各個二人轉專業學校講課,他說:“咱這嗓子,要唱還能唱,只不過到學校講課別有壹番益處,只要二人轉能發展壯大,我做什麽都行。” 當年民間藝術團乘車到鄉下演出,作為演出隊長和副團長的韓子平,總是坐在大卡車的最後面,雙手抓著帆布篷的架子,充當最後壹道護欄,他說這樣能清楚地看到全體人員,保證大家不出意外,心裏才踏實。 演出結束,韓子平和董瑋謝絕了吃飯喝酒的邀請,走向街邊。觀看演出的人群“呼啦”壹下變了陣形,紛紛尾隨韓子平而去,直至兩人乘車走遠,壹個年歲不輕的人還喃喃地說:“真的走了……” 韓子平是極愛杯中之物的,回到他那熟悉的廳房,是不是又要斟上二兩,解壹解心中的憂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