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回答1988》是壹部我很喜歡的韓劇,其實這部劇相比於很多大制作大場面來說真的很平淡,可是正是因為這些平凡的細節,卻能夠點點滴滴打動到妳的內心深處去。
雖然時代不同,地域不同,可是那些發生造十八、九時萌動的小情愫卻是相近的。在那個沒有互聯網的時代,人們之間的感情都是用最直接的方式來感受和體驗的,並不是隔著小小壹方屏幕去猜測對方的心意。
可惜如今的我們,再也很難回到那個純真的年代了。生活已被另壹種形式所代替,所以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懷念過去。劇中有很多打動我的細節。
鄰居之間的溫暖豹子女士壹家因為彩票中獎發了財,從壹室戶地下室搬入了大房子,沒有人嫉妒也沒有人說酸話,大家都真切地替他們家開心。貧富差距突然的變化沒有影響大家的友情,壹如既往的還是好朋友,豹子女士也是經常慷慨的分享食物,慷慨解囊借錢給另外兩位媽媽,為自己孩子交補課費順便幫胡同裏的孩子都交了,自己享受上門美容服務也是順帶上另外兩位媽媽。在德善要郊遊前還偷偷塞錢給德善媽,顧全她的面子。金社長雖然對自己扣扣搜搜的,橘子都只舍得買五個,老頭背心穿到不能看還是不舍得扔,但是對鄰居和家人大方的不行。
大家都為領居家孩子的成就由衷地感到高興,把所有的孩子都當作自己的孩子來看待,在孩子們遇到阻難時也會心疼。德善奧運會舉牌登場時,幾位鄰居父母都高興自豪地歡呼,金社長還錄像記錄,寶拉表面上雖然傲嬌,表現的不在乎自己的妹妹,但是耳朵貼在門上聽聲音的舉動把她暴露得徹徹底底。
在阿澤每次下棋比賽時,每壹位爸爸和孩子都不停地光顧小澤爸的鐘表店,關心阿澤的比賽情況。雖然心裏面大家都很擔心,但是也明白小澤爸肯定更忐忑,所以每次詢問情況的時候大家都表現得很隨意,怕小澤爸有太多的心理負擔。每次阿澤比賽時,大家都定時定點的看新聞或者聽廣播關心阿澤的比賽情況,阿澤贏了比賽,大家就高興歡呼為他慶祝,若是阿澤輸了棋,每個家長都警告自己的孩子不要在阿澤面前提起比賽的事,不要讓他難過。
我還記得有壹次阿澤輸了棋很傷心,阿澤爸和鄰居都很擔心他的狀態,但是雙門洞的朋友們像往常壹樣來找阿澤玩,絲毫不會因為阿澤輸了比賽而小心翼翼的對待他,會直接說“阿澤,妳也該輸壹次了,每次都贏也沒什麽意思吧”,大家都坦率直白的面對阿澤輸掉比賽這件事情,不是他們不在意阿澤的情緒,而是想告訴阿澤:我們不在乎妳是輸是贏,妳只是我們的朋友阿澤,而不是圍棋天才,所以不需要在我們面前偽裝自己的情緒,想哭就哭吧,我們不會笑話妳,無論妳怎麽樣在我們心中都是最棒的阿澤。朋友們壹來,阿澤那天晚上失落的情緒馬上就被開心取代了,他肯定想著:不就是輸掉比賽了嘛,沒什麽大不了的,我還有這麽多愛我的人呢。
?家人之間的溫情豹子女士要去鄉下幾天,交代老公兒子照顧好家裏,臨走之前還用那種特別悲壯的表情說:希望我回來的時候家裏沒被燒掉,然後三步壹回頭的走了。沒有豹子女士在的那幾天,爸爸和兩個兒子把家裏造的亂七八糟,壹起釋放天性,但是他們趕在豹子女士回來之前把房間收拾的幹幹凈凈的。他們以為豹子女士會很開心的見到幹凈整潔的房間,但是豹子女士環視了壹圈,發現竟然沒有可以挑剔的地方,悶悶不樂的回臥室去了,其實在她回來的半小時之前這裏還像二戰戰場壹樣。
狗煥註意到了媽媽低落的情緒,但是不知道怎麽讓媽媽開心。娃娃魚告訴狗煥不是因為妳們收拾的不整齊,而是太整齊了,整齊到讓她覺得即使沒有自己,整個家也可以過得很好,她希望這個家需要自己。然後狗煥立馬回去摔碎了蜂窩煤,割破了哥哥的手指,把房間捯飭的亂七八糟,然後大聲求助媽媽出來料理現場。豹子女士壹遍收拾爛攤子,壹遍碎碎念:妳們離了我還真是壹團糟啊。
狗煥雖然不善言辭,但是心裏面是比較敏感的,能及時的發現媽媽的情緒。他也是壹個孝順的兒子。雖然不習慣和媽媽分享自己學校裏面的點點滴滴,但還是會因為媽媽的失落而主動和媽媽說話,雖然不符合自己的性格,但還是舍不得媽媽傷心呀。
?明目張膽的偏愛初看的時候,最羨慕雙門洞裏面的神仙友誼,希望自己也可以擁有青梅竹馬、地久天長的友誼;再看的時候,更願意看阿澤對德善的偏愛,更喜歡單純又甜美的愛情。開始為正煥和德善的結局耿耿於懷,覺得正煥對德善才是真正的愛,認為和阿澤在壹起會很累,因為阿澤需要德善的照顧。再後來發現,阿澤對德善的偏愛,給予德善的安全感和幸福感是正煥給不了的。
“唱反調”是青春的愛戀,體貼才是最讓人心動的存在。看到正煥和德善在壹起的模樣,讓很多人回憶起青春的悸動和青澀,明明很喜歡很喜歡壹個人,卻非要和她唱反調,寧願讓所有的愛被誤解,也不知道該怎麽表達。
站在上帝視角的我們,都看得出來正煥對德善的喜歡已經滿溢,但是德善感受到的卻是諷刺的語言和猶豫的徘徊。
劇中有壹個情節,我記得很清楚。天氣很冷,德善卻穿了小裙子和正煥壹起去吃飯,在路上,德善說很冷,正煥非常心疼,脫口而出的卻是:冷,為什麽還要穿裙子出來、德善非常無語,分明是為喜歡的人打扮,卻被嘲諷不會好好穿衣服,任誰也會覺得失落。而同樣的場景,阿澤卻主動把外套脫下來套在德善身上。德善說我不冷,而阿澤說,是我太熱,妳幫我穿壹下。
正煥對德善的愛不比阿澤的少,但是說出口的話,卻讓德善感覺不到壹點溫度。青春時候的愛戀,總是愛在心頭口難開,喜歡和愛到嘴邊就成了“唱反調”似的惡語相向或者嘲諷。對方如果能看透,還能看到嘴硬背後的細膩和溫暖,而德善這樣缺愛的女孩,還是更適合阿澤這樣明目張膽的偏愛。勇敢和體貼才是最讓人心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