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的思緒帶到了遠方父母的身邊。父母離家工作很久了是多麽想念父母做的飯菜,想念全家人壹起用餐的感覺,想念晚飯後圍在電視前壹起聊天的場面,如今父母不在身邊,我感到非常的孤獨無助。快考試了,身邊沒有了父母的鼓勵和支持,心裏酸酸的,前天剛剛給父親發了壹條短信,告訴遠方的父親我快考試了。這兩天我壹直在等待著父親給我的鼓勵的灰心。可父親似乎把我忘記了,都已經兩天了都沒有回信。我非常的失望,回響以前每次考試前都總有父母親的支持與鼓勵,記得那壹次,爸爸因為要到別的地方工作壹星期,那段時間也正是我考試的時候,考試前的壹天晚上收到了父親的來信:“女兒啊,好好考。”想著想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下來,浸濕了筆記本。這時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按了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爸爸!父親關切地問我:“快考試了吧?”
“恩。”這時候我無語了,心裏非常感動。
“這段時間工作太忙了,壹直沒給和妳聯系,妳壹定是怪我了吧!”爸爸顯然自責起來。
“不,爸,我沒有怪您。?淚水再壹次奪眶而出。
“女兒啊!要好好復習,考上個好的學校,不要太貪玩,不要進網吧。要聽伯父伯母的話。”老爸叮囑我。
“我知道了,我會好好考的!”
“加油!我的寶貝女兒。”
“爸爸,您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爸爸,謝謝您!”
嘟——嘟,電話掛了,我不再感到孤獨,我不再害怕這靜寂的夜,我感到好幸福,從來也沒有過的幸福。
第二篇
完了完了!平時挺通情達理的語文老師怎麽這壹下又變得不靈泛了呢?這話,我還得從上個星期的作文《初壹生活》說起,我偏偏就寫了壹個反面素材。說我們班上存在黨爭、勾心鬥角現象,其中還變相、不點名地批了我們班班長陳旌旄壹頓。本以為,只是出壹下氣,老師不會宣讀我這種得罪人的文章。誰知,她偏偏跟我作對,說我這文章事情具體,更整人的是,她居然鬼使神差要陳旌旄宣讀這篇“千古奇文”。
果然不出我所料,陳旌旄在講臺上,壹臉驚呆,二目無神地讀完了這篇作孽的文章,似乎三年未進食而導致四肢不穩地走到自己位子上,五官扭曲六神無主,恐有七竅因極度氣憤而流血“致死”之憂,因而趴在座位上久久不起,實在是傷我腦筋呀!
恐怖地下課鈴聲催魂似的響起。我只看到陳旌旄像壹只受老鷹追趕的兔子似的奔到了外頭,大概是宣泄他的“金豆豆”去了,唉!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班會課馬上開始了。主題是“雷鋒在我心”。這節課是我和陳旌旄做主持搭檔,總不能就這樣僵著,看這局勢,“和”是我們雙方必要的程序。可是,說“對不起”這三個字,仿佛有千斤重,我可能開不了口,但如果不“和”的話,那我們就會像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壹樣無休無止地僵下去,兩敗俱傷!可這話又不像平時聊天……終於經過壹次激烈的思想鬥爭,我決定仿效廉頗,再次上演壹幕“將相和”,只是這“負荊請罪”的方式有些變動。
我走到正在狂風怒吼管紀律的陳旌旄面前,誠惶誠恐地說:“陳旌旄,陳老師會過壹會來,我們怎樣開始呢?”老天保佑,成敗就取決於他的態度問題。
他俏皮壹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那雙黑黑亮亮的眼睛像星星壹般閃了閃,用他那尖尖的童音說:“放心,我自有安排。”
這輕松壹笑,化解了我們之間的冰山,和我心頭的疑慮。我壹下子豁然開朗起來。仿佛對他有了壹個新的認識,他不再是以往的“周瑜”。可謂是:壹笑解千愁呀!
壓積在心頭的烏雲終於散開,露出了好久不見的太陽。我樂顛顛地幫著陳旌旄搬講桌,維持紀律。大約做了3、4分鐘的準備。班會拉開了序幕。陳旌旄落落大方地走到搬空了的講臺中央,娓娓地講述開場白,我可清楚,他根本沒寫底稿。要是我的話,早就像二胡壹樣“嗯啊”半天。
他鬼斧神工般地過渡到第壹個欄目“介紹雷鋒生平”,就像天衣壹般不留壹點痕跡。
幾個欄目過去了,陳旌旄在臺上大顯身手。到了,“表示學習雷鋒決心”這個可是個棘手的事情。由於時間緊促,我們壓根沒有在同學之中作調查,鬼曉得誰寫誰沒寫,只得像摸彩票壹樣。當然還是陳旌旄唱主戲。他像壹臺掃描儀,在滿目“蕭然”的同學們中尋找目標。隨著他的壹聲:“湯濤!”
壹個瘦精精的男孩便露出了不情願的表情。
陳旌旄趕忙風趣幽默地做工作:“妳這麽瘦,上來應該利索吧。”頓時,全班壹陣歡聲笑語,包括湯濤在內。可他還是在猶猶豫豫,腳底如沾了口香糖似的,於是乎,我趁熱打鐵,加了壹句:“再說,您壹副仙風道骨,這點小事不成問題吧。”
湯濤終於邁出了他的步伐,大步流星走到了講臺上。
我也隨之找和陳旌旄互遞了個眼神。意思,等壹下由我來辦。
在湯濤的高見發表完後,我從容地走到中央,說:“我們可以在雷鋒的日記中找到他生活點滴,我們可以在他的照片中看到他的往日音容,我們同樣可以傾聽雷鋒的聲音。這是我昨天在網上搜到了雷鋒生前的壹段錄音。”我揚了揚我手中的壹個廢英語錄音帶。
我將它插進了定在墻上的音響設備中,信心滿懷地壹按播放鍵。誰知,裏面卻傳來了壹個渾厚的男音:“Listen and say……”全班同學全都笑傻了。雷鋒會說英語?更糟的是,陳老師偏偏這個時候躲在最後壹排,也在呵呵地笑。我自己也忍不住笑,好不容易止住了後才去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臉紅耳赤地說明原因,第壹炮就打啞了,我手忙腳亂去倒帶,卻聽到裏面傳來壹首超幼稚的兒童英語歌:“One little,two little, three little nice hats…… ”我羞得恨不得鉆到壹個地縫裏去。
這時候,壹只小手伸到了減音量的按鈕上,雪中送炭般的摁了幾下,聲音立即減小到了只有我能聽見。陳旌旄說:“妳現在這裏調試,我再去安排。”
說著,就轉過身去和顏悅色地對著同學們:“現在讓我們來輕松壹下,由湯濤同學表演二胡……”
Thank goodness.No,don’t thank goodness thank Chenjingmao.我松了壹口氣,開始左右調試。在同學們的表演過程中,陳旌旄還不時地過來幫助我調試,終於,在不懈的努力下,我們終於放出了雷鋒那模糊的聲音。
此後,我和陳旌旄配合越來越默契。班級中不斷有笑聲散發出去,不斷有激情飛揚出去。
大概是我們高漲的熱情吸引了來檢查的領導。他們走進了教室中,拿起了照相機對著講臺上正在表演的同學著了張像。陳旌旄甚至還笑嘻嘻頑皮的往中間靠,希望能夠留下個倩影在照片中。
領導又笑呵呵地對著後頭那期精彩的“雷鋒在我心”黑板報―――我和陳旌旄等同學的成果,按下了快門。隨著白色的閃光燈,壹種不知名的快樂在我心中油然而生。陳旌旄也興奮地扯著我的袖子示意我看前方。在他的臉上,我找到了比剛才還要甜的笑容。
那壹刻,我感受到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