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崇禎皇帝的授意下,徐光啟在秦天監獄設立了西洋局,並於1629 -1634年先後由徐光啟、李之藻、李天敬三人監督用西洋法修訂歷法。其間,湯若望(德國)、賈科莫·羅(意大利)、龍華民(意大利)、鄧·(德國)受命編***46種137卷。
崇禎歷書並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樣只是壹本歷書。更確切地說,這是在崇禎皇帝為首的明政府支持下編撰的壹部介紹西方數理天文知識的大型叢書。
在徐光啟那裏,“要想贏,必須能過;在“會前翻譯”的思想原則指導下,明政府開始有意識、有針對性地大規模翻譯西方數學工程書籍。在徐光啟看來,這些工作不僅僅是為了修改日歷本身。他說,“歷成之時,需要大準備,壹義壹法,要深明其所以然,追根溯源,因枝而達,可為萬物之本。"
很明顯,最終的目標是成為壹切的基礎。
《崇禎歷書》就是按照這個目標寫的,分為五個基本階。
壹是法源,這是基礎理論,包括數學、天文學、宇宙學等基礎理論。
第二,正規數,這是天文學和數學的表格。
第三,算術和天文計算必備的數學知識,主要是球學和幾何。
第四,儀器,天文測量儀器和計算工具。
第五,可以了解中國的傳統方法和西方國家各種計量單位的換算表。
正是為了實現“壹意壹法”,我們必須深入解釋原因,追根溯源,從枝上得根。《法源》作為基礎理論的壹部分,占據了最重要、最核心的部分,有40多卷,占整個系列的1/3。這在中國的歷法修訂中是絕無僅有的。
崇禎歷書采用了西方第谷天體運動體系和幾何計算體系,引入了地球和地理經緯度的概念,引入了球面三角形來區分冬季至日點和日線最快點,引入了大氣差的修正,采用了以黃道圓為基圓的黃道坐標系,采用了歐洲通用的計量單位。
《崇禎歷書》中引入了球學和平面三角學,如戴斯、測量的全壹、割線八線表、八線表、南北高弧表、高弧表等,比例求解和計算中引入了兩種計算工具,加上徐光啟、李之藻翻譯的《幾何原本》和《恒等式計算》。
崇禎歷書的成就也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過去曾經有壹種說法,崇禎歷書只介紹了第谷體系,而沒有介紹當時最先進的哥白尼體系。其實這種說法是錯誤的。明政府編撰的《崇禎歷書》真正做到了崇禎皇帝所說的:“西法不妨兼收並蓄,不同的觀點要融會貫通。”
蔣稱《崇禎歷書》為當時西方天文學的百科全書。
《崇禎歷書》引用了哥白尼《天體運行論》中的很多章節,也引用了很多圖片。所以崇禎的歷法應該說對哥白尼沒有偏見。"
崇禎二年(1629)七月二十六日,徐光啟向崇禎皇帝呈獻了《歲差歷衰修》壹書,論述了“數學與其他科學的關系,以及數學在生產實踐中的作用”。他把數學視為所有其他自然科學和工程的基礎,這比馬克思和恩格斯論述數學在自然科學中的作用早了幾百年。徐光啟列舉十篇(引自《徐光啟研究論文集》第40頁)。
第壹,數學是天文學和氣象學的基礎。“利用數學,我們可以計算出太陽、月亮和星星的運動,從而推斷出晴雨和幹旱。”
其次,數學是機械工程的基礎。它“善度,能造機,力小而責重”,使各種機械“為民所用,惠民生”
第三,數學是測繪的基礎。“天地之和,其南北,其東西,縱橫相隔,山海茫茫,遠野高而深,廣而遠”,可以用數學方法來勘測。"道路的尺寸是清楚的."
第四,軍事科學:數學可用於“兵家列陣裝備,築城平臺等。和“擅長其方法並具有長遠眼光”
第五,建築:“蓋房子,架橋等。,知度者事半功倍,經度堅,千年不壞。”
六、財會:數學對“策劃官司”挺有用的,“財務管理部長急需”
第七,水利:運用數學,“度明,水可量。”壹切疏浚河渠,修築堤防,灌溉田地,無壹錯誤,有利民政。"
第八,藥:數學的運用,“因此,藥石不會錯,將大大造福於民。”
第九,調性學:“明確了度,就意味著可以校正調性,制作樂器(樂器)。”
第十,計時:掌握數學力學原理可以“讓壹個鐘漏知道每壹分鐘”“讓大家多分多漏,讓事情隨率發生,省考試反復”
明朝亡後,曾參與編纂《崇禎歷書》的西方傳教士湯若望,無恥地剽竊《崇禎歷書》,改名為《西方新法歷書》,獻給他的滿族主子。可惜這個人在滿清統治下沒有好下場。在1664-1669的監獄裏被控各種罪名,當年差點被執行死刑。
徐光啟關於歷法和科學的宏大計劃,以及他的長遠眼光,在清朝的統治下,自然都落空了。所謂“要想贏,就要能過;開會前,妳必須翻譯。連翻譯都匱乏,更別說會議的勝利了。在滿清王朝的統治下,“秦田健”的地位被西方傳教士把持了近200年。其實清廷抄襲崇禎歷書後,也是刪節版。《崇禎歷書》原著幾乎失傳,所以現在人們能看到全貌還是挺幸運的。徐光啟根據科學的進步和理論的發展不斷修正崇禎歷書,使之更加準確嚴謹的想法,在清朝愚昧的統治下,自然不可能實現。
1634年崇禎歷書與歐洲天文學差距不大。但經過編輯,200多年來幾乎保持不變。後來清朝幾經修改,補充了歐洲天文學的零星知識,但實際上我們完全脫離了歐洲天文學的進程。接下來的200年,我們幾乎停滯不前,而歐洲的天文學卻發展得如火如荼。崇禎歷書曾經有機會讓我們與國際接軌,但是因為我們對待科學的態度,中國還是失去了這個機會。曾經,我們與國際接軌,但很快就脫軌了。最後,當鴉片戰爭結束,西方文學第二次進入中國時,我們中國人幾乎不知道,因為我們落後了200年。
當時的西方傳教士費迪南德·南懷仁(ferdinand verbiest)看到了科學技術在清朝統治下的中國正在走向失敗,甚至連明朝取得的成就都喪失殆盡。他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整理了大量明代翻譯和編纂的科技著作,並稍微補充了自己的壹些翻譯和著作,編纂了可憐的理學,想呈獻給康熙,出版流通。
然而他真的是熱臉冷屁股,撞了個大釘子!極其無知的康熙確實讀過或者看過這本書,然後呢?他輕松友好地把書還給費迪南德·南懷仁!
《康熙舉舉註》中有這樣的記載:“
上面說:‘這本書裏的話很荒誕’。
明珠等人說,‘他雲中人的知識和記憶都是和大腦之類的詞綁在壹起的,這是真理的謬誤。’
大師說,“魔法部的副本不需要歸還給費迪南·南懷仁,但寫好的書會被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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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可憐的理學《西方科技譯著全集》因為康熙的無知而沒有出版。不僅沒有出版,而且也沒有完全保存下來,只留下殘本,而殘本中很大壹部分是65438年至0627年明朝的李之藻和耶穌會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