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圭,戰國時期的洛陽人,名丹,字圭。有“商祖”之譽。在魏惠王屬下為大臣,善於修築堤壩,興修水利。其師傅為鬼谷子,相傳鬼谷子得壹“金書”,鬼谷子將裏面的致富之計傳於白圭。並且,在《漢書》中說他是經營貿易發展生產的理論鼻祖。
在《大秦帝國》中,白雪為前魏丞相白圭之女,所在的白氏家族為當時的跨國巨商,白雪則為繼承人。但是,筆者查閱歷史,發現白圭並沒有白雪這個女兒,可以說,這個人物純屬虛構。真實的歷史中並沒有記載商鞅家庭詳細情況,所以,我們也無從知道商鞅妻子和孩子的情況。
當然,就是這壹空白也給我們大家留下了無限的想象空間,就是這樣壹位出身世族、家境優越的女子,卻毅然決然選擇與衛鞅***同赴死,為之殉情。
白雪出身華貴,自幼心懷壯誌,想要闖出壹番天下。待長大後,白雪接任家族產業,身承父輩余誌,欲要大展宏圖時,卻總被女兒之身所限。由此,她時常陷入苦郁,直至衛鞅出現,這個影響她壹生命運的男人。
白雪相識衛鞅實屬緣分,當時,她在家族產業中的洞香春與衛鞅相遇。見他的第壹面起,白雪便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就是她托付誌向的人。在衛鞅落於危難之時,白雪不惜動用家族財力、人際關系來幫他化解危難,從而,才有了衛鞅在秦國的抱負施展。
自此,白雪徹底心陷衛鞅,為了能夠幫助衛鞅尋得明主,她身居魏國而觀天下,竭盡所能助衛鞅實現誌向。壹定程度上,白雪已經對衛鞅產生了無比癡迷的愛慕,她自己的誌向也潛移默化的寄托在了衛鞅身上,只要衛鞅將來大有作為,她的內心亦會是無比欣慰。
在白雪的幫助下,衛鞅在秦國立住腳跟,並得到秦孝公的重用。期間,秦國公主愛慕於衛鞅欲要橫刀奪愛,對此白雪從容自若絲毫沒有驚慌之意,顯然對於衛鞅其人她了然於心。白雪的冷靜、睿智以及深謀遠慮,都令衛鞅欽佩不已,加之她的壹番感情論,更是讓衛鞅啞口無言。
她說:“我們此刻所要考慮的不是兩人感情是否生變,而是妳我的感情,未來會是壹個怎樣的結局。簡單說,我們每個人所要面對的是婚姻挑戰,而不是感情危機。感情的持續,需要 *** 與勇氣作為動力,而婚姻,則更需要進行深思和權衡... ...”
衛鞅對此卻有不同的看法,他反駁道:“談及婚嫁,只有大婚的感情才經得起考驗,才是更完美的感情。”白雪卻說:“當真正的感情不能與婚姻***同存在時,感情就會顯得更加珍貴、純真,甚至,是可遇不可求。妳現在所面臨的並非普通婚嫁,妳壹直在逃避,舍棄了妳的本意。如果,我們此刻歸隱深山,我盡管會擁有妳,但那只是妳的血肉,而不是妳的靈魂。”
白雪想要表達的意思很簡單,即:遵從本心。
她知曉商鞅對於施展抱負的渴望,而眼前迎娶秦國公主不正是最好的機會嗎。不得不說,白雪冷靜的讓人可怕,這甚至都不像感情中的女子,竟然會為了衛鞅前程,從而犧牲自己的愛情。筆者相信,此刻衛鞅定然亦處於掙紮之中,他內心矛盾無比,面對白雪,壹時竟無話可說。
上文可知,白雪早已將個人誌向寄托於衛鞅,換句話說,她犧牲愛情而助衛鞅前程,壹定程度上是為了個人誌向得以施展。側面體現出她對衛鞅愛的癡迷,已經難舍難分,宛如壹人,這是壹種難得的灑脫,或許,愛情從來不是她的全部,衛鞅是她愛情、抱負的雙重寄托。
此刻,她若毀了衛鞅的未來,等同於親手毀掉自己的愛情與誌向。因此,白雪最終選擇了犧牲愛情,這點來看,她無比了解衛鞅,更甚於了解自己。這壹刻,兩人心有靈犀,互為所依,宛如同心。
但若換個角度,我們可以看出白雪令人詬病的壹面,即:為了達成自己與衛鞅的誌向,不惜將秦朝公主作為籌碼,此為自私自利。她口中所謂的“愛情”,原來只是充滿著算計、功利。秦孝公並不知衛鞅與白雪之事,他看到妹妹螢玉對衛鞅傾慕不已,遂為二人牽線作媒。
當時,秦孝公還特意表示,如果,衛鞅有另外心愛之人,此婚事絕不為難他。這句話如果是其他君主說,或許充滿虛情假意,但是,若是秦孝公開口,必然為肺腑之言。若在白雪說那番話前,衛鞅定然會毫不猶豫拒絕婚事,但白雪那壹套“感情論”說給他之後,衛鞅遲疑了。
他看到了公主情深愛濃、非他不嫁的架勢,再壹想到白雪的主動退出,衛鞅最終內心動搖。這麽看來,白雪的“自私”倒是成全了熒玉的愛,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無意中做了壹件好事,成全了別人,白雪和衛鞅之愛令人感動,也在於此吧。
白雪為了成就衛鞅的事業而離開衛鞅,在身後默默支持他,並心甘情願的為他生子,為他壹生守候。當她得知衛鞅被處極刑,卻毅然拋下所有的壹切,與衛鞅***赴刑場。她與衛鞅已達到精神層面的完全契合,從而,使生命迸發出絢爛的光彩,兩者已經不可或缺。
壹半毀滅,另壹半必然隨之毀滅,與衛鞅同死,不是白雪的精神悲哀,更不是白雪的痛苦選擇,而是,她甘願投身於靈魂相溶的生命之美的歸宿... ...商鞅與白雪的遺體被百姓運回商於,下葬時沒有陪葬的衣飾,這時,有蒙面的女子趕到,送來了熒玉為商鞅白雪準備的30套衣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