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種感覺還在,但我已經記不清當時的具體事件了。只記得同事和負責賬目的人輪流買單,但還是將近壹年沒發。他們說賬戶十有八九是黃色的。
經理放了我。我只是個小員工,賬目跟我沒關系。他們只是死馬,讓我走。我很驚訝,心想如果妳不回來,我怎麽會以小女孩的身份回來呢?但是當時老板對我就像對自己的孩子壹樣照顧得很好,每個月偷偷多給我200塊錢(當時他們月薪基本都是四五百),說我表現很好,不想讓別人知道,怕造成心裏不平衡。
於是,我什麽也沒說:“好吧”。本來不想貼的。他們教了我幾個詞。我去了那裏。那時候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是在壹樓問了壹下,說明了我的目的。他們說負責人不在,讓我改天再來。
我不甘心的說…:“好吧,洗手間在哪?”
“在二樓”
上樓梯的時候,壹個人驚訝地喊道:“小魚,怎麽會是妳?”看到他很高興,他說:“什麽風把妳吹來了?真難得,進來坐坐。”
我壹看,大吃壹驚,說:“李經理,太好了。”
我和他壹起進去,問為什麽。他有點不好意思,說:“妳不是管賬的吧?”
“兀術讓我負責這壹塊,我不明白。很高興見到妳。妳只是壹句話的問題。快跟我說說!”
他稍微猶豫了壹下,然後開心地說:“好吧,跟我來!”"
我什麽都不知道,就跟著他,在這個辦公室簽字,在那裏蓋個章...他把對方提出的問題都解釋了壹遍,然後對方看了壹眼就簽了字。我跟著李經理去了財務室,會計不願意交錢,但是看到我面前幾個領導的簽名,我嘀咕了壹句,怪什麽妳負責。李經理高興地說:“我負責給她。”
然後會計給我寫了壹張紙,上面寫著錢的數目。
我有點疑惑:“這……”
李經理看到我的問題,說:“這是支票。別擔心,妳可以拿著它去銀行取款。”
我沒見過支票也不知道。我只是以為是現金,但還是很困惑。他說:“妳放心,妳吳叔叔知道。”
我謝過他就回去了。他們驚訝地看著支票說:“妳真的要回來嗎?我本來不想回來的,就是讓妳出去鍛煉鍛煉,多學點東西!”
以後要經常記錄自己的生活,不然真的會忘記過去!
但是,有壹種神保護的感覺,我還記得壹件事。
當時是2001年左右。我在城裏工作,在東郊租了房子。晚上,壹路漆黑,連壹盞路燈也沒有。每次走到這裏,最怕的就是這條路。我不知道我在害怕什麽,但我總覺得連樹的影子都很可怕。
每次走過這條不透明的路,和閉著眼睛騎自行車沒什麽區別。盡妳最大的努力,穿過這條路,盡快回家。好像妳快了就能掩蓋妳對重擊的恐懼!
我通常靠右行駛,騎在路邊以避免後面來車的危險。我對這條路很熟悉,但我從來沒見過晚上這條路上有人,我聽到的是自己壹個人蹬車的聲音。
我使勁快速地踩著踏板,但是我在踩。我沒有任何預警,突然把手斷了,向左拐,錯過了什麽。這不是我意誌力的錯。我沒有提前感知到任何危險,需要躲避過去。我剛想使勁蹬,不知道是誰幫我把車把轉到了左邊。我頓時出了壹身冷汗,趕緊剎車,感覺有什麽東西剛剛從耳邊掠過。
我停下車,摸了摸那個黑人男孩,仔細壹看,模模糊糊像鐵絲和鐵架子,剛好到我的脖子,到我的耳朵。
我意識到,我剛才轉動手柄的地方就在電線的正前方,離手柄只有壹厘米。真是千鈞壹發,我可能會被這根電線割傷!嚇得我渾身汗毛直豎,心想,誰這麽缺德在路邊擺鐵絲鐵架子?我也看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覺到有壹個橫擋(就是剛才差點割喉的那個)和壹個豎擋(就是從耳朵邊滑過的那個)。
我太害怕了,所以我就乘上了公交車。這次不敢騎到邊上,也不敢騎太快。我隱約覺得還有這些東西在悄悄溜走。
回到家,我仔細想了想,出門去市場賣衣服等東西的人,是不是用這些架子線在路邊占地方?這裏的集市不是每天都有,只在規定的日子裏有!
我壹大早就起床去上班了。我看到路邊擺滿了貨架的貨攤。從我把地方轉過來的那壹刻起,壹路都是架子和鐵絲,相互交叉,鐵絲橫著,角鋼豎著。
昨晚我特意去了那個地方。我仍然心有余悸。線比耳塞線粗壹點,晚上看不到。我騎得太快了,我必須見血而不割喉。就在關鍵時刻,我就差了壹厘米。我扭動的把手錯開了,我避開了危險。垂直的角鋼也粘在了我的耳朵上,沒有劃傷我的臉和頭。
阿彌陀佛,不知道是哪位神仙保護了我。
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事故和明天哪個先來。也許我們活到現在,卻好幾次與死亡擦肩而過。只是我們還好好的,所以以為什麽都沒發生!
時至今日,想想還是要雙手交叉以示對保護過我們的神靈的敬意,心生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