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高明覺得沒有人會像周月壹樣愛她。周嶽怎麽說?
“孟明明,我愛妳壹萬年!”
壹萬年。哦,什麽概念?如果能活到壹百歲,那就是壹百輩子了。
她也覺得如果可以,她願意愛周月壹百條命。
“壹萬年,妳會不會厭倦?”孟明明縮了起來,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壹邊挑逗周悅的耳朵壹邊問。周月躺在她身邊,手腳攤開,眼睛半閉著,但眼裏卻是笑意。
“怎麽會這樣?除了妳,我誰都不要!”周月躲了起來,壹把抓住孟明明的手,咬著她的食指,嘟囔著。
孟明明被逗樂了。他反手抓住他的手,咬了壹口。他壹邊咬壹邊皺眉,說:“好可憐。我做了壹百輩子的女人,那剩下的九十九輩子妳不會煩嗎?”
孟明明這樣說,心裏卻充滿了喜悅。看著周月漂亮的眉毛,她的心好像融化了。她為什麽那麽愛這個男人?
多少年了?她清楚地記得,八年零三個月過去了,她只覺得自己越來越愛這個男人,樂此不疲。那些七年之癢,不存在的東西!
她相信周悅對她也是這樣的感覺。
每當我看他的時候,孟明明都能感受到周悅眼中的溫柔和寵溺。和他在壹起,就像泡在溫泉裏,那種被包裹的溫暖和安全感。孟明明愛死了。
所以周月出軌,孟明明不相信。
壹定是弄錯了。張艷這個死家夥,羨慕嫉妒恨,唯恐天下不亂!
她不相信也不害怕。在這個世界上,全世界的男人都不可能對她家不忠。再說了,就算張艷沒看錯,那天他真的和壹個女人走了也不能說明什麽。
下班後,孟明明看到周月就笑了:“周月,我問妳壹件事。今天有人說看見妳在東風路,和壹個小女孩逃學。拜托,妳做了什麽?!"
孟明明本來是想取笑周月的,偶爾他們也會取笑他。
沒想到周月僵在那裏,臉色煞白。過了好久才說,“這怎麽可能?我壹整天都在公司。真的,誰在說閑話!”
孟明明心裏咯噔壹下。這...不應該是周悅應有的反應。說話的語氣,說話的方式,還有驚恐躲避的眼神,就像變了壹個人。沒有她以為會看到的那種坦誠的反駁。
孟明明壹聽,頓時也尷尬在了原地。心裏壹波三折:不會吧,周月真的做了什麽壞事嗎?她慌了,但她說:“沒有最好。我告訴過妳,那張艷裏的姑娘,不過是八卦和嫉妒罷了。”他說,“親愛的,我們今晚不做飯。我們出去吃點東西怎麽樣?”我洗把臉換件衣服就出來了。"
周月還沒來得及回答,她突然慌慌張張地溜進了房間裏的衛生間。
她突然覺得害怕,害怕周悅說些她不想聽的話,甚至害怕看到周悅躲躲閃閃的眼神。有哪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2
孟明明根本不想探究周月的秘密。她後悔和周悅開了太多的玩笑。確切地說,她恨自己說閑話。是的,這只是流言蜚語。
其實張艷隨口壹說,妳老公今天沒上班。她說好啊,張艷。為什麽這麽說?張艷沒說什麽。也許我錯了。她問:“張艷,妳讀錯什麽了?”。張艷支支吾吾的說,我看見妳老公在東風路和壹個女人走的很親密。
“哦,那是他的表哥。剛從國外回來!”
孟明明張著嘴接過話茬,自然是太差了。她知道張艷是那種愛說話的人,壹直嫉妒夫妻恩愛,就堵住了她的嘴。
回家和周月聊聊這事也挺有意思的。但我萬萬沒想到,周悅的態度是那樣的。多年來,她第壹次懷疑他。
人很奇怪。有些東西就像種子壹樣,會生根發芽,越長越大。大到不能忽視它的存在。
其實他們的生活並沒有改變,還是那樣上班,吃飯,逛街,看電影,睡覺,只是她感覺和過去很不壹樣。
她的周月,哦,他還是她的周月嗎?還是別的女人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樣的?年輕漂亮?成熟優雅?熱情奔放?聰明優秀?或者...
她的頭停不下來,壹直被壹個假想敵糾纏著。她發現自己快瘋了:是什麽樣的女人?什麽樣的仙女能撼動他們的愛情?那可是壹萬年的愛情啊!
“孟明明,妳怎麽了?老發呆。”周月伸手對著孟明明的眼睛,不停的顫抖。
“不,沒什麽。只是工作太累了。”周月走過來擁抱她,她的心顫抖了壹下,但很快又壹個念頭湧上心頭:妳有沒有在這個懷抱裏擁抱過別人?那是什麽樣的女人?
孟明明沒敢問。她只是想躲起來。她甚至希望發生壹場車禍什麽的,好讓自己選擇性地忘記這場“事故”。
我真的更害怕即將到來的事情!
那天,孟明明真的看到了她的周月,和壹個女人在西餐廳吃午飯。
她只是坐在壹盤綠植後面,把周悅和那個女人吃飯的全過程看得很清楚。從進門到離開,他們用了壹小時二十三分鐘吃晚飯。
周月很紳士的幫女人切牛排,把醬倒在上面,比和孟明明吃西餐的時候還體貼。
他們不時交談,親密無間。當他們不說話的時候,他們可以安靜專註地吃飯。偶爾,周月會用勺子給女方加點菜。女人擡頭看了看周月,笑了笑,又低頭繼續吃飯。
沈默的時候不尷尬。只有非常親密默契的人才會是這樣的相處方式。
孟浩渾身酸疼,從牙根到胃部,酸水噴湧而出。她甚至覺得丈夫和那個女人在壹起比和自己在壹起更舒服。
同時,她覺得周月還有壹種...說不出的感覺,淡淡的惆悵和深情,原本只落在自己身上,現在卻給了另壹個女人。
細看那女子,長得並不漂亮,但氣質高雅,衣著高貴。她壹舉手,就是壹個見過世面的人。臉型偏瘦,略窄,有壹種獨特的美。
肯定是周悅的類型。她太了解他了。
她甚至想起了自己說過的話:那妳壹百輩子就要面對我這樣的女人,剩下的九十九輩子就沒意思了。
現在想來,她是真的愛周悅。這樣的好男人,應該有更豐富更精彩的人生和人生歷程。雖然,她多麽希望這個男人壹百輩子都是她的。
可是,此刻,她已經和這個男人在壹起生活了八年零三個月,她人生的十分之壹,她壹百個人生的千分之壹,他都不屬於她。至少不是她壹個人。
她似乎已經被疏散了。
她還沒有準備好度過沒有他的余生。
那壹刻,孟浩非常痛苦,是那種劇烈的疼痛,仿佛她用利器刺穿了自己的心臟,然後壹點壹點攪動。直到她心痛。
但她壹點也不討厭。除了驚訝和恐懼,她壹點也不討厭那個女人。
她不知所措,既害怕又無助,就像壹個在水裏的孩子。
三
那天晚上孟明明沒有回家。她給周月發信息,說她媽媽讓她回家。孟明明的媽媽住在城南,有23個地鐵站。有點遠,但是回去方便。孟明明以前偶爾會回家。所以知道周悅說的話我也不用問太多。
然後就真的發生了。第二天,周月臨時出差,要去北京壹周。孟明明說,那好吧,我就在我媽家多住幾天,查查我表妹留學歸來的情況。
孟明明松了壹口氣。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周月。她也不知道,明明是周悅做了壞事,她為什麽害怕?
周嶽說他是臨時代替公司的壹個同事去參加壹個行業峰會。奇怪的是,周月整整壹周都沒有給她打電話。當然,孟明明沒有給周月打電話。他們只是在微信上偶爾交流幾句。
那是孟明明出國後的壹個月。回想起來,這壹個月,孟明明真的和以前大不壹樣了。孟明明忙了很多,往他媽家跑的次數也多了很多。
於是那天回到家,他看到了孟明明的紙條:周月,我要出去旅遊。可能需要壹段時間才能回來,也可能回不來了...
他的頭“嗡”的壹聲,她,她要去哪裏?妳為什麽要離開?她發現了嗎?!她發現了!
打她的電話是空號,發微信也不回。
他跑到丈母娘家問,孟明明去哪了?婆婆語氣冰冷。老公不知道我怎麽知道?
讓他擔心的是,孟明明並沒有告訴他去了哪裏。她只說她會出去壹次。我跑到她公司問,說她辭職了。查詢航班信息,除了飛往香港的信息,找不到其他信息。
周悅感到說不出的悲傷和...懊惱。但是他能做什麽呢?
那個說要愛自己壹萬年的女人。我剛離開。他想到查查表妹,問了壹下,查表妹說不覺得她有什麽問題。
直到,最後,孟明明發了朋友圈。圖為壹家西餐廳。周月終於明白了孟明明離開的原因。那天孟明明看見他和屠小兔壹起吃飯。確切地說。他和屠曉圖的交往。孟明明知道。
四
非斯的日子。孟明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過來的。後來,當她想起這件事時,她會驚訝於自己的力量。
她去參觀三毛住的房子。她去撒哈拉沙漠旅行了。我的心還是很痛。她知道讓自己忙起來。
孟明明是學設計的。她開始在網上找工作。除了忘記這種不知道怎麽過下去的生活。她的生存。她要規劃自己沒有周月的生活。她不敢問自己是否還愛著周月。她只問自己每壹個“今天”是否都有意義。
時間真是個好東西,它可以治愈壹切創傷;忙碌真的是靈丹妙藥。當它填滿了她的時間,它也填滿了她的大腦。她越來越看不起周月了。即使在那些夜深人靜的時候,她也能安靜地看書,構思壹個服裝設計。
壹切都沒有孟明明想的那麽難。她甚至感到壹種從未有過的充實感。
她接了壹個很大的訂單。我幫壹家著名的設計公司設計衣服,這家公司承接了壹個著名的國際時裝秀的設計。整整兩個月,孟明明都沈浸在工作中。
展覽在六月。設計十套衣服要兩個月,這在以前是不可思議的工作量。但她接受了。反正她經常失眠,時間充裕。
沒想到,這治好了她的失眠。她工作累了就睡覺。醒來就工作。她租了壹間小房子。打開窗戶就是大海。在異國他鄉,她其實可以過上“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生活。她微笑著搖搖頭。命運的大手只動了她的手指,就讓她的生活天翻地覆。
她還是會想起周月,他的周月。如果他在附近。和他壹起住在這個白宮裏。早上看風,晚上看夕陽,晚上看星星。像這樣的日子。這不就是她壹直想要的嗎?這樣的日子過壹百輩子都不會膩吧?
想到這些,我的眼裏還是有淚水。她不恨他,壹點也不。可惜周月大概也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竟然可以有這麽壹個地方。周嶽也沒有。他的孟明明,除了癡情,其實也可以是壹個事業有成的女強人。
會議非常成功。孟明明上了當地的頭條。有很多公司找他。也有很多男人追求她。
她還不想要男朋友。其實她沒離婚。她和周月還是合法夫妻。雖然已經分開兩年了。雖然她換了手機,但他們還是可以微信聯系。那壹次,她發了壹條朋友圈。周月在底部評論“明明回來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分開兩年,周月再也沒有更新過朋友圈,也沒有留過離婚的消息。她打電話到她媽媽家,她從沒提過他。
孟明明還是和以前壹樣膽小。她知道周月肯定沒有換過電話號碼,但是她不敢給他打電話。她不想聽周悅說的她不想聽的話。她甚至都不想知道那個動搖了百年愛情的女人是個什麽樣的女人。
仿佛她忽略了,總有壹天壹切都可以回到過去。
她認為自己是世界上最懦弱的妻子。但誰知道,她是世界上最愛他的人。當她逃離後,所有的矛盾似乎都消失了。她不是周悅的障礙,她不想看到他的尷尬和痛苦。她想給他足夠的空間和時間。
周嶽懂這個嗎?
五
出乎孟明明意料的是,她還是藏不住。
當他離開周月兩年零五個月的時候。那個女人來找我。
“請問妳是孟明明嗎?”
孟明明聽到了壹個好聽的聲音。讓她想起了喜馬拉雅山的情感支柱。
周月的情人!
孟明明立刻認出了她,那個和周悅壹起吃飯的女人。上帝啊。她是怎麽找到的?
“不是,妳找錯人了!”
孟明明再次選擇了逃避。她害怕,她害怕面對任何和周月有關的事情。
她想關上門。對方說:“我是小路。我是為了周月來找妳的。我看過妳的照片,我知道妳是孟明明。”
孟明明只好開門:“進來。”
她決定面對這件事。小三追著異國,逼著她。她是世界上最膽小的妻子。
我突然想笑。突然她什麽都不怕了。該來的總會來。她做了壹個面對面的手勢。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我可以坐下嗎?”
孟明明真的很佩服這個小三。合法地面對唐火,她可以不讓自己的臉跳起來。孟明明真想把她的臉撕開看看是什麽材料做的。
她知道自己面對的是史上最強小三。這不會是普通的眼淚。不,我必須做得更好。孟明明這麽想,就起身走進廚房問:“妳要汽水還是咖啡?”
然後她打開收音機,不等回答就開始燒壹壺咖啡。香氣立刻溢出了整個房子。她轉身看著大廳。更別說,這個叫小路的女人,真的是壹個高貴脫俗的人。我看見她穿著壹件裸色連衣裙和金色高跟鞋。我身上沒有脂肪。連坐姿都是那麽優雅漂亮。
午後的陽光照射進來。落在她身上。讓孟明明幾乎產生錯覺,這是來喝下午茶的朋友。
“我喜歡周悅沒錯。我喜歡了二十多年了。”
女人壹開口,孟明明就被嚇到了。不是靠她表白,而是靠“20多年”。二十多年?她只活了29年,別人卻愛了她20多年。
很奇怪,這個女人還很年輕。為什麽會戀愛二十多年?
五
孟明明從來不知道周悅有這樣的童年。
屠小兔和周月是青梅竹馬,在同壹個機關大院長大。
那是壹個“鐵路貨場”,周月圖的父母都在鐵路局工作。周悅的父親是司機,母親是站臺服務員。父親是科長,母親是空姐。
他們的母親是老鄉,所以兩家走得很近。當然,兩家的孩子也玩得很好。周悅比屠曉兔大三歲。
周月十二歲的時候,父親出去過壹次,再也沒有回來。然後就是各種謠言,說周月父親工作失誤導致重大事故,被抓。據說生活方式有問題,她和另壹個女人跑了。據說他碰到了壹個惡靈,深入了大山。據說他被壹個強盜殺死了...
壹開始我媽跟周月說我爸出差了,後來也瞞不住了。各種謠言滿天飛,我媽媽經常住在以淚洗面。
周月是在壹個謎題中長大的。直到遇到孟明明,我才打消了這個謎團對他的影響。
沒想到這個謎團被塗小圖解開了——塗小圖發現發布會舉辦地酒店的保安居然是周嶽的父親。
那時,周月的父親已經失憶。不幸的是,他們發現了壹件更可怕的事情。周月可能會遺傳父親的健忘癥,在任何年齡突然失憶。
周月其實是去北京看父親的,醫生告訴他,這種情況雖然特別少見,但確實有發生。
這只是電視劇裏的情節。怎麽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周月痛苦而擔憂,等待宣判、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判刑的恐懼盤踞在她心中。還有這件事,我該不該告訴我媽?母親終於走出了悲傷。她能接受這個事實嗎?萬壹妳真的失憶了呢?媽媽和孟明明呢?
周月第壹次完全不知道如何面對命運的齒輪。飛船啟動後,他還能停止運行的慣性嗎?
還好有壹條小路。小路說,周叔叔,我先安排在朋友的養老院,妳隨時可以來看他。至於妳,不用太擔心。醫生說妳失憶了也不會喪失勞動能力,還能生活自理,還能工作。
到時候我會把情況告訴阿姨和孟明明,妳們還可以像以前壹樣生活工作。
“周月,我會壹直在妳身邊,就像妳當初在我身邊壹樣。”
周月在屠曉兔16歲的時候救過她壹次。是幾個混混在校門口攔住了塗小土。是周嶽拼了老命把四個混混打跑了,自己也受了傷進了醫院,卻沒人敢再招惹屠小兔。
像聽《天方夜譚》壹樣,孟明明聽周悅以前的故事。
周月的童年那麽艱難,為什麽不告訴自己?孟明明很難受。
況且這兩年他壹直這樣煎熬,她卻跑了。她討厭自己,膽小,想當然,自以為是...沒有她他會很難過嗎?
“周嶽,他呢...現在還記得我嗎?”孟明明小心翼翼地問道。她的心像鼓錘壹樣在跳動,她真的害怕,真的害怕聽到這個不幸的消息。
“我不能確定,但他的失憶癥狀已經開始出現。這就是我來見妳的原因。”
“啊?周嶽他……”
“我在時尚雜誌上看到了妳的報道。我知道周月壹直想讓妳回到他身邊。只是他害怕~他太善良了,從小就這樣。”
六
拖著行李箱,再次站在周悅面前,孟明明註意到周悅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然後失落。他帶著求助的表情看著小路。
孟明明心裏咯噔壹下,周悅他...她想起了當時和周悅的對話。
“孟明明,我愛妳壹萬年!”
“壹萬年,妳會不會厭倦?”
“怎麽會這樣?除了妳,我誰都不要!”
“太可憐了。我做了壹百輩子的女人,那剩下的九十九輩子妳不會煩嗎?”
她心如刀割,上前壹步,抓住周月的手,咬了壹口:“周月,我是孟明明!妳不記得我了?”
“孟明明,孟明明……”周月盯著孟明明,脫口而出孟明明的名字。“孟明明,我愛妳壹萬年!”
“妳還記得嗎,周悅,妳說過要愛孟明明壹萬年。現在才十年,妳就想失去我。想都別想,沒門!”
孟明明抱著周月打他,哭了。那麽久,多長,兩年半,兩年半,她躲了,所以她忍了,她甚至不敢哭。她只是等待,等待。她相信,如果忽略它,她會壹天天回到過去。
他們壹致認為,愛情需要壹萬年,而這壹萬年只是它的千分之壹。就像放逐壹個貪玩的孩子,玩累了自然會回來。
當塗小兔帶著周月和孟明明再次出現在醫生面前時,醫生說這是個奇跡。他從來沒有遇到過失憶和“覺醒”的案例。它的原理大概和植物人壹樣。它被壹種強烈的記憶刺激,突然喚醒了“沈睡”的神經。
他們也把周悅的父親帶回了家。也許周的母親能觸動他心裏的壹根“弦”,“醒”過來。其實周爸爸恢復不了記憶又有什麽關系呢?只要壹家人在壹起,還有什麽能比這個更好?
他們彼此欠下的,其實是對這份愛情的堅定承諾。
周悅想把最好的都給孟明明,他太害怕失去周悅了。他們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們想擁有對方,想在自己能想到的時間和空間裏給對方最多的愛。
有妳在身邊真好。
這壹刻很美好。
活在當下,人在眼前都是美好的。
愛情,這輩子!下輩子還會遇見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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