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畢業總結報告會上,曾擔任副縣長的縣供銷社主任賴更光作了報告,並引用孟子的話:“故天要降於斯人,必先苦其誌,勞其筋骨,餓其皮囊,空其身,故必忍耐,得其所不能。”這是古代漢語,我上了漢語言專業才明白它的意思。
工作時拍的第壹張合影,是參加會計培訓的所有學生、老師、領導的合影,包括耿光主任、黃寶生副主任,都是七嶺的,壹個是西頭村的,壹個是富平村的。
我以後分配到縣供銷社,兩個人都是我的直接領導。
縣委第壹任隊長賴水書也是從旗嶺供銷社主任提拔到縣供銷社副主任的幹部。從1980年到1983年,他幾乎每年都被調到基層鄉鎮壹級的縣委工作隊。因為我太年輕了!
會計培訓的第壹張照片裏,有壹張我長得像魯迅的黑白照片。瘦瘦的,顴骨向兩邊凸出,像從地窖裏滾出來的。太可怕了。大病三年不會死。父親最簡單的要求就是我能活下來,能康復。但老天還是可憐我,這條命終於撿回來了。
《會計畢業照》中的梅是我永遠不會忘記的。梅虛歲17,我虛歲18。她是壹只兔子,我是壹只老虎。
這段感情持續了六年,直到我調到縣土產公司。
但是這個土生土長的公司的經理和書記也是七嶺人,叫林偉能,也是溪頭村的。到了土產公司後,我的第壹個室友是林,他也是七嶺鄉溪頭村的。
我忘不了過去。這裏的山,這裏的水,這裏的人,這裏的女孩...
所以我和崎脊真的是有緣人。我當縣委工作隊成員快兩年了。
那壹年我20歲,也就是18歲。
之後,我調到平和縣土產公司。每當我下鄉開展種植晾曬煙生產時,我總是和縣供銷社主任黃寶生在壹起。他是部隊轉業的,以前是文書。他讀了很多古書,尤其是《三國演義》。我總是坐在他旁邊,聽很多關於三國和其他古籍的故事。壹個老黃和壹個小黃的故事,真的誕生了。
岐嶺有兩位中國作家協會的成員,壹位是何(筆名),另壹位是黃。據說黃也是我的老領導黃寶生的侄子。太巧了!黃和何分別來自富平村和蓬溪村。都當過小學老師,都是從業余寫作到專業寫作的!作家坐在家裏,把屁股磨成老繭,就是抹平了這份艱辛和孤獨,於是頑強老繭,最後把文字填成壹條河,成為作家!所以“作家”等於“坐在家裏”,“坐在家裏”等於“作家”!哈哈!……
齊陵,山清水秀,人傑地靈,專家陌生人多!這和我家鄉下寨鎮中騰村魯恒村的下組是壹樣的。就是“道尼山多柱!”
今天,我坐在這裏,追憶赤壁往事,思緒萬千,想起剛才黃的好兄弟在福州留學時引用省作協主席楊的壹句話“堅忍不拔是壹個作家的基本條件”。這句話太精辟了,擊中了地板,於是我寫了《齊靈》這篇短文,可能太散了。我怕我起不來,就趕緊關了筆!
不是不認識,只是怕妳沒有才華,和原來的小草壹樣,會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