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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伯特和喬治的藝術簡歷

1981年獲得Regione Lazio獎(都靈)

1986年獲得特納獎

1989年獲得特別國際獎 (洛杉磯)

2007年獲得南岸獎,Lorenzo il Magnifico獎(佛羅倫薩)

2005年代表英國參加威尼斯雙年展

2007年在泰特現代美術館舉辦最大型回顧展

2008年12月被倫敦城市大學授予名譽博士學位 吉爾伯特的母語為拉丁語而非意大利語。在搬到英國之前,他在奧地利的Wolkenstein藝術學校和Hallein藝術學校還有慕尼黑藝術學院讀過書。

喬治成長在壹個單親家庭,從小與母親相伴,生活條件貧苦。他在Dartington Hall藝術學校和牛津藝術學校讀過書,那時是牛津科技學院的壹部分,現在變成了牛津布魯克斯大學。

1967年9月25日,兩人第壹次見面,當時他們都在倫敦的聖馬丁藝術學院(現在的中央聖馬丁藝術設計學院,倫敦藝術大學的六個學院之壹)學習雕塑。

到1969年,他們開始***同反對當時盛行於聖馬丁學院的雕塑方法,因為他們認為這樣的方法是精英化的,很難與藝術界之外溝通。他們的策略是把自己做成雕塑,為藝術犧牲自己的個人身份,激發創造性的思維。雖然他們的作品包括了各種媒介,但是吉爾伯特和喬治仍然把自己所有的作品都稱作雕塑。

當兩人還是學生的時候(1969年),他們就***同創作出了最初的作品“The Singing Sculpture”(唱歌的雕塑),於1970年第壹次在 Nigel· Greenwood畫廊展出。為了這次演出,他們把自己的頭部和手部塗滿了多種顏色的金屬化粉末,站在壹個桌子上,邊舞蹈邊唱Flanagan and Allen的歌曲“Underneath the Arches”,有時壹次要這樣進行壹天時間。他們所穿的西裝成為他們壹種制服。幾乎在任何公***場合他們都會穿著它們。而且他們兩人總是壹同出現在公眾面前。他們認為自己就是“活的雕塑”。他們拒絕將自己的藝術脫離每日的生活,堅持他們所作的壹切都是藝術。

1970至1974年間,他們也創作了木炭畫(被稱作“紙上雕塑的木炭畫”)和油畫,突出表現了他們“活體雕塑”的身份。

1971年,吉爾伯特和喬治創作了他們的首張“照片作”,此後成為了他們主要的表現形式。他們漸漸將創作主題的重點從自己的生活體驗中轉移開,而專註於在街上見到的都市現實生活和種種影響生活的結構與感情,例如宗教、階級、皇室、性、希望、國籍、死亡、身份、政治和恐懼等。

1980年,藝術家關註的主題,主要是宗教和絕望——荒蕪空虛的生活信仰。

1986年,吉爾伯特和喬治的壹系列似乎宣揚“粗野類型”的作品被批判,例如“光頭黨”,同時還有壹幅名為“巴基斯坦佬”的圖片,含有種族歧視意味。由於影像中包含了大量潛在內容,他們的壹些作品也引起了媒體的關註。如作品“裸體”,“性行為的描繪”和“體液”。

20世紀90年代初,他們通過在莫斯科(1990)、北京和上海(1993)的壹系列展覽,使人們重新關註他們“為人生而藝術”和“全民藝術”的思想。這些展覽突出表現了他們的信念:藝術仍然可以打破隔膜。

1994年的“Naked Shit Pictures” 和2005年的“Sonofagod Pictures”更是引起廣泛關註。

2007年,吉爾伯特與喬治作品回顧展在泰特現代美術館(Tate Modern)舉行,並由泰特現代美術館出版了關於他們的藝術書籍《The Complete Pictures(1971-2005)》,其中包括壹千多幅他們的作品實例。

2009年,吉爾伯特與喬治在白立方畫廊(White Cube,倫敦)舉辦名為《怪相傑克》(Jack Freak Pictures)的畫展。 吉爾伯特與喬治是生活中和藝術上的夥伴,他們創造了壹個世界,在這個世界裏,他們的所有存在即是壹件藝術品。

他們將他們自己,他們的想法和他們的感覺融入到他們的藝術當中。他們的圖片都是捕捉人們的日常生活,其中包含了大量的情感和主題。從鄉村田園詩到腐敗倫敦的粗礪景象,從充滿想象力的色彩鮮明的全景圖到人類浩劫的考驗,從色情廣告到宗教教旨。他的藝術宗旨就是“為壹切而藝術(Art for all)”。

從作品《唱歌的雕塑》開始壹直到他們永遠相互匹配的穿著,他們的整體統壹性已經在很大程度上固定下來。他們是英國藝術的知名人物,雖然他們在某種程度上總是以局外人的形式存在——從不輕易遠離他們在東倫敦富爾尼耶大街(Fournier Street)的長期居所,每天的同壹時間在同壹個咖啡館進餐。吉爾伯特與喬治宣稱“全民藝術”,“藝術即生活”。正如他們用獨特的修辭風格所詮釋的那樣,藝術的主題“必須是人類的狀況,我們把人類狀況看作最高理想。人是萬物之中最奇妙的東西,同時藝術的整個形式(顏色和形式)只是用來服務主題,其本身沒有什麽重要性。我們討厭為藝術而藝術——我們完全反對這種觀點”。[註:與喬治與Irmeline Lebeer的談話,《藝術雜誌》(Art Pr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