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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抗洪

時光變遷,歲月依舊。1998年是父輩不願回憶的時期,但也是壹個值得被尊重的壹年。98年夏天像往常壹樣,炎熱的天氣並不能阻擋住躲在陰涼處消暑的人群,穿著涼衣搖著蒲扇聽著來自不遠處賣涼茶的吆喝聲。喝著涼茶的孩童也沒了往日的活潑習性,只是在心裏不斷祈禱下壹場大雨沖淡這份炎熱。

上天仿佛回應了所有人的呼喚,下壹場大雨去沖淡這份炎熱,只是這份期盼逐漸變成了災難。南方本就屬於亞熱帶地區,長期的降雨如果不進行有效的防範最終會形成洪澇災害,只是這場雨的出現只是被當成壹場普通的降雨。

空軍指導員高建成

哪裏發生災害哪裏就有人民子弟兵,高建成便是這蕓蕓眾生的壹員。1965年10月高建成便出生在湘陰縣南湖鎮這麽壹個農民家庭當中。當時的他也和其他孩童壹樣對為了充滿了期望,使他對學習本身就有壹種熱愛學習的態度,也讓他從小就品學兼優壹直向著自己的目標努力奮鬥。

1984年9月高建成在湘陰縣四中畢業,在學校中本就品學兼優的高建成最終被選入桂林空軍學院去念書,本人更是在學校中憑借著自身對學習的努力以及對從軍的向往,在畢業之後更是被分配到武漢空軍某高炮團當中。

進入部隊的他並沒有放棄對學業產生放棄,在訓練空隙更是刻苦學習,在工作中紮實穩進不急不躁,且作風優良嚴格遵守紀律。

他更是從部隊基層做起,通過自己的努力壹直做到了排長,做到了指導員,他也向我們證明了自己的能力和實力,然而也就是因為這樣壹位優秀的軍人的年華卻早早結束在1998年的洪水當中。

抗洪搶險,舍小家為大家

壹場大雨在眾人期盼當中到來,到最後它卻在眾人恐慌當中離去。1998年的夏天,長江中下遊遭受歷史罕見連續降雨,降雨量創歷史新高。這場連續的降雨的出現就壹度引起重視,各處整合調集有生力量進行防洪作業。

在當地7月下旬,高建成所處的空軍某高炮團奉命奔赴湖北鹹寧地區進行長江江域幹堤搶險護堤任務。在出發之前,他就曾給家中老母親寫信。

信的內容中就曾寫道:“母親,我馬上就要領兵開播前先去執行抗洪搶險任務了,在家裏已經安置了新房,在等我抗洪勝利回部隊之後,我便利用壹次休假的機會去接您老人家過來住,讓您老人家和我們壹起生活,讓您享受這難得的晚年幸福。”

接到命令的他立刻率領戰士們按時奔赴指定位置,在到達指定方位之後便立即投入當地的抗洪搶險戰鬥中去。在未來壹段時間裏,他更是不顧連續多天高燒不退的身軀,壹直身先士卒戰鬥在第壹線。

生死置之身外

在洪水泛濫之際,壓迫大家神經的並不是人們所想的自家的錢財還是田裏的莊稼,而是生活在那裏的居民們最為重要。當時年僅33歲的高建成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奔赴到那無聲的戰場當中。

在急行軍當中,長江大堤突然決口,使經過的連隊突然遭受到洪水襲擊,四五米高的巨浪不斷撲面而來。就是在這樣的緊急關頭之下,他不顧個人的安危,面對危險沈著鎮定,並迅速組織進行搶救遇險群眾和官兵。

也因為當時的設備還不夠完備完善,就連進行抗洪的麻袋都已經在填補缺口的時候已經明顯不夠使用。經過內心的決絕,最後在場的壹位位戰士們選擇用他們的身體去阻擋著這些波濤的洪水。

只有去過海邊的朋友們大多都知道迎面去觸碰這海浪是非常危險的且海浪波濤兇猛。這時的長江的大浪早已絲毫不亞於海浪,但是在這時的他沒有去選擇退縮。

千裏之堤潰於蟻穴,現在沒有退縮的理由,壹旦退縮迎面沖來的不止壹道江浪而是層層不斷的大浪。環顧四周手腳相搭的是戰友,後面是流離失所並正在撤離的群眾,自己沒有撤退的理由。

江浪不斷沖擊這道脆弱且牢固的人形防線,江浪不斷沖擊戰士們的身軀,壹道道江浪連綿不絕,仿佛是要展示自身強大的能力。

榮譽的背後

開赴前線,在場的每位戰士身後都代表了壹個個家庭。看著那壹個個臉龐還帶些稚嫩的士兵,此時他們的心情是激昂的,養兵千日用兵壹時,沒有人不想不報效祖國。

看著延綿的隊伍,高建成的心情是復雜的,“在雪崩來臨之時,沒有壹片雪花是無辜的”,越向南前進天氣就愈演愈烈,自己手低下的兵還是知道幾斤幾兩的,只是祈禱盡量不要出現意外。

長大之後的她就曾希望這世界上有後悔藥,她希望去改變這壹段歷史,父親的離世是她心中永遠的痛。小時候總是詢問自己的媽媽和爺爺奶奶,爸爸去哪裏了。

每個人都在用謊言去改變她的認知,希望用著善意的謊言去填補這壹空缺。謊言總會在某個特殊的時間被揭穿,壹個特殊的時間段,她在烈士博物館看到了年輕的爸爸,聽著老師的講解她哭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只是壹聲聲的“爸爸”觸動著在場每個人的心弦。

年齡跟隨歲月不斷增長,父親的相貌也在記憶當中不斷模糊,可她不想忘卻。選擇用不壹樣的方式去回憶父親、去緬懷,使父親的樣貌壹直存在自己心中,而不是面對冰冷的照片去緬懷。

那時身在軍隊的她,為能感受到當時父親所處的生活環境,毅然決然地去選擇申請求調到當時父親所處的部隊當中去。

在旁人看來她這是想去寄托自己那份特殊的思念之情,在自己兒時本就相見次數不多的父親,突然離自己遠去沒有壹絲給自己緩解的機會,自己父親的相貌就定格在那1998年的夏天,所有的壹切都隨那洪水壹起煙消雲散。

身為烈士子女的她,在了解父親的過往之後更是選擇將父親未完成的使命繼續下去,因為那時的她已經長大,她在部隊當中了解了父親當初的夢想。兒時父親的相貌是模糊的,繁重的任務隔斷了她與父親的相見,所有的印象都停留在在四歲那壹年。

1998年現在離我們很遠,但有時感覺不太遙遠。聽著父母的嘮叨身處叛逆期的妳,總會和父母反著幹不想讓他們壹直約束自己,其實在間接地詮釋自己已經是壹個成年人了。父母的嘮叨在壹些人眼裏那是壹種奢望,他們在不斷在腦海幻想希望這世界有壹種藥叫“後悔藥”。

妳聽著著父母的嘮叨,看著父母對自己的糾正感覺這壹切都是在和自己作對,其實父母在心裏壹直希望妳能把他們的話記在心裏,因為那些是他們在年輕時所犯的錯,只是希望妳不要像他們壹樣犯同樣的錯誤。

妳擁有的壹切在他們眼裏就是奢望,如果可以我想他們會願意用現在的成就去換壹個父母雙全的家庭。珍惜現在不要等丟失了,再去緬懷過去,那永遠是壹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