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於西北大學,通過統壹分配來到延安大學(以下簡稱焰炟大學)。
統壹分配是指絕大多數學生從哪裏來就去哪裏,回到所在地區、縣、單位,只有5名學生由學校直接分配到省級單位和高校。我被分配到焰炟大學,說是統壹分配,但實際上我從哪裏來就去哪裏,回到延安,只是從壹個生產隊到了壹所大學。
不算插隊,焰炟成了我人生中的第壹個職場。
焰炟大學於1958年大躍進時期恢復建校。實際上只是繼承了黨中央1941年創辦的延安大學的名稱,所以建校的歷史自然要追溯到戰爭年代。
來學校後,我被分配到馬列主義黨史教研室。
這個室負責全校的公共政治課。當時的老教師有:嚴雪原、鄭生壽、王炎、、、,還有剛從政教訓練班畢業的傅、劉東真。
同時參加的還有五個人,西大的袁,我自己,,陜西師範大學的周,韓,穆希凡。根據他們的專業和我的學術興趣,分成教研組,承擔哲學、政治經濟學、黨史的教學任務。我分在黨史教研組。
看著楊嘉玲。
那些年,晴天早上起來,我總習慣打開後窗,深吸壹口窗外山上飄來的泥土的芬芳,遠遠望去,被山坡遮住,只剩下頂角的中央禮堂,想著黨中央在延安13艱苦奮鬥的光輝。
畢業分配回到延安,來到這個坐落在楊嘉玲溝口的校園。我在這裏工作,在校園東南角住了近4年,被嚴老師稱為“東南亞”。
延安大學創建於1941年抗日戰爭時期,是黨創辦的第壹所綜合性大學。它在50年後重新開放,並且仍然使用它的名字。70年代中期,延安大學已初步發展成為擁有漢、政、宗教學、數學、物理、化學、醫學等學科的省級地方院校。
校園背靠楊嘉玲,面對延河,地勢開闊,環境清新。是學習和研究的好地方。走進校園,壹、二齋的化學樓、物理樓、大操場、辦公樓、職工宿舍依次建成。東面還有壹排排沿山坡而建的窯洞,在校園外遠遠望去就是學生宿舍,成為學校的標誌性建築,在省內外享有盛譽。
在校園裏工作生活,不用工作,有利的天氣和地理條件讓我有足夠的時間去附近逛逛。雖然很多山和文化景觀都被參觀過,但楊嘉玲是最喜歡和最方便的地方。
楊嘉玲,中共中央在陜甘寧邊區的辦公室,走進楊嘉玲溝口,迎面而來的建築映入眼簾。大多數時候,我習慣先去中央禮堂。進了院子,在松樹旁草坪旁的石桌凳上,和妳壹起細細的讀著書,卻也是清晨或傍晚。其他時候,進了小院,經常被遠方的遊客打擾。所以我有時會主動和遊客攀談,以誌願者講解員的身份向身邊的遊客介紹我的歷史趣聞。
遊客很少的時候,我經常無數次走進中央禮堂和袖手旁觀禮堂的後座。簡樸陳舊的會場依然莊嚴肅穆,默默凝視著前方主席臺的裝飾,毛澤東、朱德的照片,七大會徽:“在毛澤東旗幟下勝利前進”。似乎毛主席正在作黨的七大政治報告:“壹個新民主主義的中國即將誕生。讓我們迎接這偉大的壹天。”我無法停止回憶那段歷史,那段黨的正確性和輝煌。
出了禮堂,東側門就是七大的入口。從這個門,過了小橋,左轉進入另壹個院子。這是中央政治局和書記處的辦公室。多層建築的兩側像飛機壹樣向外伸展,被稱為“飛機樓”。著名的“延安文藝座談會”在壹樓會議室舉行,房間裏有很多會議的照片。座談會引導了“為工農兵服務”的正確文藝方向,使廣大文藝工作者走出書房,深入生活,奔向抗戰前線,出版演出了許多反映現實生活和鬥爭,為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文化作品。
從小院出來,沿著山坡拾級而上,就是毛主席和多位中央領導人的辦公和住所。他們住的窯洞和當地人沒什麽區別,只是在壹個土坯墻圍起來的小院裏放了壹個哨兵。我經常和同事坐在總統院外石桌旁的石凳上,回憶總統和美國記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交談的情景。“美帝國主義和壹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這個歷史判斷是多麽正確,多麽有遠見。
站在主席故居外,看著下面的田地,插隊上學,畢業分配,回到延安。這個地方,我呆了三年,是我走上社會的起點,現在是我教育事業的起點。過了近九年,我在這個地方學習、教學、生活。雖然歲月流逝,但我對這座山念念不忘。楊嘉玲永遠在我心中。
首先,打開甘泉的大門
剛來學校的時候,教研室在辦壹年的政治教育培訓班。同學們來自全省各地的黨政軍企單位,年齡和我們差不多。他們主要是老教師授課,我們參與教學輔導。
1975年底,教研室的幾個老師帶著全班來到甘泉縣,住在縣委黨校,在縣招待所吃飯,專心學習,批判“右傾信念作風”,在縣城外的農田裏勞動了幾天。
根據計劃,每個小組需要單獨到農村實習。從學校出來,行李沒準備好,借了輛自行車回學校。這個時候小夥子就認真的開始長途騎行,壹把勁的來回跑。我記得最清楚的是,當騎行帶被推到秋艷山上時,冷風鉆進了我的後背,灌木叢中突然傳來野雞翅膀拍打的聲音。看著陰沈沈的山谷,我壹個人,想起丞相曾在此遭到敵特襲擊,不禁機靈,迅速壹路滑下山去。
帶壹個隊下到富村公社的壹個村子,住在村小學,吃壹頓餡餅。任務是調查,寫調查報告。現在是寒假,學生們分別接受任務。去老家吃壹頓餡餅,是了解村子更多的好機會。村裏的小學老師是個年輕的娃娃,對我們很熱情,提供了很多村裏情況的信息。在他的辦公室洞穴裏,他挑燈夜戰,壹個同學寫研究報告。
這期間,發生了壹個小故事。有壹次和這個同學張去公社做生意,趕上了公社竈裏的飯局。當地的米飯和燉野豬讓我們吃了很多。
天色已晚,所以我呆在公社的房間裏。躺在燒了煤的石板炕上,抽著煙舒服地打嗝,我不知道,但是我們半夜被熱炕頭吵醒,我沒事。我用了半床被子當床墊,張卻在我摸屁股的時候痛得叫了起來。在燈下細看,我屁股上燒了個泡泡,讓人哭笑不得。
第二,農場鍛煉
1976開學後,全國人民陷入巨大的悲痛之中。首先,他們參加了學校安排的在梁青山頂寺廟遺址旁邊的平地上挖掘高射炮陣地的工作,然後他們參加了學校的各種紀念活動。然後就接到了教研室的通知,讓我去農場工作鍛煉。
此時,全國黨政機關,貫徹“五七”指示,幾乎都建設了不同規模、不同類型的農業基地,其中不少還冠上了五七幹校的名號。
我們學校的這個基地也是如此,它叫焰炟農場。
這個農場位於甘泉縣富村公社,在四川主幹道的壹個轉彎溝的頂端。
接到通知後,我簡單的收拾了壹下行李。10,壹個教員坐在卡車裏,旅途塵土飛揚,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