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新武俠電影,自然忘不了少林寺,獨臂刀,龍門客棧(老版),醉拳,從1990的笑傲江湖說起。新武俠電影大多以已經拍攝完成的武俠小說為藍本,但區別於原版“武俠”電影的主要是武俠設計和攝影帶來的新的視覺變化。新武俠片在2000年前後發展起來,由通俗漫畫改編的《風雲》、《華英雄》等電影,運用了通俗的數字特技,以更魔幻的方式詮釋了武俠片的武俠部分。事實上,這些武俠片的最新變種,它們的故事、人物、背景、視覺效果和拍攝方法,已經演變成與下文提到的大多數所謂“新武俠片”大相徑庭。如果這樣的超級“奢侈”片還沒有成為武俠片的主流,那麽它們絕對有資格被稱為“新新漫畫武俠片”。以下將主要選取八部具有代表性的“樣板片”進行點評,壹方面回顧新武俠電影的歷程和經典,另壹方面探討新武俠電影的得失。
笑傲江湖1
香港1991導演:胡金銓執行導演:徐克、程小東、李蕙敏。
主演:許冠傑、張敏、葉童和張學友。
臺大導演胡金銓,因《空山靈雨》在70年代享譽世界影壇,1976被評為世界六大導演之壹。胡金銓在用鏡頭表現中國傳統書畫的意境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就。他的幾部傑作得到了世界的認可。改編自金庸名著的《笑傲江湖》也是他的最後壹部作品,為港臺新武俠電影開創了壹條新路。
電影無法像小說中那樣過多描寫個人心理和精神,令狐沖有著精明滑頭;嶽不群只是直接在臉上寫了“我很壞”;盈盈大概更讓讀者失望;左冷禪沒有原著中的豪氣和霸氣,甚至陰郁冷峻也未得其髓;至於原著裏沒有的公公角色,更多的是類型化的。
除了這幾部戲的失敗,電影在畫面和氛圍的營造上也有很多值得稱道的地方。電影開拍不久,古公公就領兵包圍了林震南的染坊,幾個極具國畫意境的場景讓人印象深刻。左冷禪的長相也是如此。壹群鳥掠過懸崖上夕陽的余暉,幾個影子飛了下來。幾個鏡頭營造了極好的氛圍。此外,詩詞歌賦、舞劍、船歌等都是中國傳統文人高適的行為。
影片的武術設計是寫意的,既不神化中國武術,也基本符合原著和古代俠客形象。在沒有過度濫用特技的情況下,電影的武打還是讓很多觀眾滿意的。影片中令狐沖“登峰造極,壹覽眾山小”的華山劍法和左冷禪的湖上狩獵,都是非常明顯的武俠設計。最後,令狐沖的獨孤九劍雖然比沒有開始和結束的龍族原著差,但也是獨壹無二的。
2.東方不敗
香港制片人:徐克導演:程小東
主演:林青霞,李連傑和關之琳。
胡先生去世後,制片人徐克和動作導演程小東再次拍攝續集《東方不敗》。其實是續集,劇情變化很大。金庸先生的原著只是露了形,小說的精髓可以說是丟了,充其量是壹個很大的改變。但影片的畫面和武打失利都非常出色,再次掀起了特技武打片的新高潮,成為壹部值得壹提的影片。
在這部續作中,幾乎沒有絕對正面的人物,只是壹個激烈的江湖爭霸局面。這也說明兩代導演的時代感不同。在影片中,不僅東方不敗和任我行有自己的野心和借口,就連主角令狐沖也按照自己的意誌行事,不顧道德後果。細看,令狐沖和盈盈最早相識,並與東方不敗有過壹段註定的愛情。最後,他好像帶著楊格的扶桑退休了。他真的是個浪子,而且不忠。甚至為了自己的私利,在他退休前夕,還殺了壹批師兄弟。雖然這是無意之舉,但可以認為是不公正的。
徐克顯然不滿意原著小說中對令狐沖癡情性格的過分簡單化和偶像化的描述,加入了這些感情糾葛。令狐沖和東方不敗的惡感也為東方不敗的真正不敗埋下了伏筆。
李連傑的武打動作就不用說了,遠不如他的功夫,深度就不用說了。光是人物之間復雜的關系就足夠他處理了。林青霞在90年代總是演壹些不確定的角色,但不管怎麽看,她還是演了她的美,哪怕再大壹點,也能演壹個徐娘的半老美。沒必要演這些半男半女的妖怪,在《神龍神教》裏被周星馳嘲諷開玩笑。關之琳還是壹個可憐的女孩,當了很多年的花瓶。雖然這個角色也是舞劍高手,甚至是“攤主”那樣的女強人,但她終究沒有成就什麽。
龍門客棧
導演:李蕙敏·程小東主演:梁家輝,林青霞和張可頤。
應該說,這部電影是現代新武俠電影中不可多得的嚴肅作品。從主題到劇本,從主題到細節,都是態度認真的經典鏡頭。該片是對臺灣省武術大師胡金銓上世紀80年代同名經典的翻拍,基本尊重和保留了那個時代原著的嚴謹和厚重,並配合精彩的現代武俠拍攝手法,成就了武俠新經典版。
明代的宦官之亂和東廠西廠之爭是壹段時間內武俠小說和電影最喜歡的歷史背景。賢惠的女子,忠臣大俠,在這殘酷的歷史環境中經受考驗,當然少不了奸臣。復雜的人性在殘酷的外部環境中被極度簡化,角色可以直接定義為好人和壞人兩種,非常清晰分明,非常適合武俠電影觀眾通過影片表達恩恩怨怨的要求。《龍門客棧》不同於或優於其他同類電影的地方在於,它展現了人性的復雜性——盡管與所謂的“文藝片”相比,它仍然是簡單的。
據說,人物的心理復雜性主要是通過張可頤扮演的金香玉這個角色來揭示的。這種鮮明的性格,絕不是簡單的“好”與“壞”所能分類的。周瑞安在《龍門客棧》這方寸之地,在兩位女主角與政府的追捕之間周旋,能否保護兩個弱者的生命安全離開,實在是壹大懸念。懸疑讓劇情充滿張力,在懸疑和張力的作用下,各種劇情細節自然安排得遊刃有余,人物性格得到充分展現。
對人物的出色刻畫是這部電影的成功因素之壹。梁家輝、張可頤、林青霞以及壹些配角都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對於壹部武俠電影來說,觀眾在滿足了壹時的視覺快感之後,還能記住那麽多角色,就足夠了。
4.白發新娘
導演:於仁泰主演:林青霞和張國榮。
新版《白發魔女傳》徹底脫離了老版,以“新武俠電影”的姿態呈現在觀眾面前。張國榮飾演的卓壹航,不再是老版裏只有諾諾不敢越線的懦夫,而是壹個有所為有所擔當的英雄少年。它的心理矛盾和沖突也是分量十足,沖突更加真實激烈。應該說觀眾普遍欣賞品位的提升,對武俠片的突破和改變起到了最直接的作用。故事不再簡單,人物不再簡單,沖突和糾結也不再簡單。這是武俠片最應該突破的地方。影片上映時號稱有兩個巨星的激情戲,這是新武俠片的壹個突破。雖然這種宣傳無可厚非,但其實所謂的“激情場面”也不過如此,讓成千上萬的觀眾白白激動了壹番。
同時,《白發魔女傳》的畫面制作也非常精美。古裝布景完全從傳統武俠片模式中突破,充分利用燈光營造出華麗的效果,通過近乎拍攝超自然的影片,在現實與想象之間運行壹個武俠世界。
5.英雄三重奏
導演:杜琪峰主演:梅艷芳、楊紫瓊、張可頤。
新武俠電影開始將他們的領地擴展到現代都市。這種潮流,從漫畫開始,滿足了觀眾對拳、掌、劍、機槍手榴彈的好奇,而現代都市與古代的不同環境,也能為註重視覺效果的新武俠片提供更多的新奇和刺激。
不過現代都市畢竟不是最好的鑄劍之地,所以直到《英雄三重奏》才為這類新武俠電影展示了最好的版本模式。“英雄三人組”,他們的身份就像超人、蝙蝠俠、蜘蛛俠、閃電俠。總之,這種模式在現代城市中的例子數不勝數。這為《英雄三重奏》被更多的觀眾,甚至是西方觀眾所接受奠定了非常好的基礎,而東方現代武俠片炫目的視覺效果也帶來了比《超人》等電影更多的視覺刺激。格鬥家、舞者、武術的功能都可以通過特效來完成,身體上的美感會帶來最直接的視覺享受。
影片中,三位年輕的美女合作完成了壹場與惡勢力的決鬥,組成了現代都市傳說中的“英雄三重奏”。結尾三姐妹都是壹般打扮,穿著黑色風衣,都是來自漫畫的創意,也為英雄三重奏打造了視覺商標。數百年的老怪物、刀槍不入的守衛、隱形衣都給影片帶來了壹定程度的魔幻色彩,也為更多的視覺沖擊特技做了鋪墊。但這些過於神秘的設定也大大降低了影片的可信度,反而不如古裝新武俠片。
6.天山慕童
導演:錢永強主演:林青霞和鞏俐。
事實上,田基本上被木選為反面教材。經過壹段時間的泛濫,新武俠電影已經到了創新求變的時候。大量題材、題材、人物、故事、特技甚至男女演員組合相似的電影在短短幾年間充斥熒屏,讓原本還很感興趣的觀眾對充斥著陳詞濫調的武俠熒屏感到厭倦。因此,加強刺激成了制片方和導演不約而同的手段,《天山童牧》就是其中最突出的壹個。
看鞏俐和林青霞在天上飛,像戰鬥機壹樣射擊轟炸,簡直就是武俠版的星球大戰。田蔔的故事都被改得亂七八糟,更不用說復雜的人性主題了。
《天木》標誌著新武俠電影的低谷。直到更大程度的加入了電腦特效,漫畫新武俠電影才得以將新武俠電影再次推向高潮。不過這個新高潮也是針對視覺沖擊的。雖然基於武俠漫畫的故事有壹些新的想法,但它們也傾向於更加簡化。這個新高潮的發展方向和持續時間還有待觀察,但有壹點是不爭的:新武俠片如果只註重武打而不註重俠義,只註重視覺效果而不註重故事主題,就不會有大的發展和進步,很快就會被淘汰。
7.風雲
導演:劉偉強主演:鄭伊健和郭富城。
用最新的電腦特技,完成了壹部《新人類》武俠電影的漫畫改編,風雲可能是第壹部。雖然沒有詳細考證,但在第壹部中是最有名的,對此不會有異議。
首先,作為壹部特技武俠電影“大片”,《風雲》中的武打場景可以說是煞費苦心,試圖用電腦所能提供的各種特技,打破以往新武俠電影中武打設計的固有格局。湖上截擊,申遠出竅的高手對決,最後的決鬥,都是別出心裁,別出心裁,充分發掘了電腦特技在武術中的作用。與經典的“新武俠電影”相比,這種屬於21世紀的武俠電影,最顯著的區別就是大量使用各種電腦特技。不僅在上面提到的武打場景上有了很大的突破,影片中大部分的輕功和身法都是由電腦完成的。此外,還特別加入了專門展示特技的場景和段落,如圖表和怪物等。
或許,真的沒必要對壹部純粹以視覺刺激為主的漫畫武俠電影如此挑剔,但對我來說,壹部電影上映後稍微回味壹下,票價還是值得的。過於平淡膚淺的視覺沖擊,永遠無法與其豐富的想象潛力相提並論,這和吃壹個怪異的快餐面包沒有太大區別。
8.中國英雄
導演:劉偉強主演:鄭伊健
雖然故事純屬扯淡,漏洞無數,但影片的視覺效果絕對是“前無古人”。在這壹點上,這位“華英雄”確實與前面提到的“田母”相匹配。整部電影陷入了精彩絕倫的特技鏡頭中,甚至連故事、結構、形象、人物、矛盾等影片的幾乎所有元素都在“中華英雄”的萬丈光芒中麻痹了。
這樣的片子再次說明,拍壹部新的武俠片,特效是絕對不行的。讓我們在故事、人物和“俠”字上下功夫。
9.臥虎藏龍
導演:李安主演:周潤發、楊紫瓊、章子怡和張震。
看到影片開頭出現哥倫比亞公司的logo,我不知道是激動還是難過。讓我興奮的是,壹個臺灣省人在用美國的資金拍攝壹個傳統的中國故事,他追求的是最中國的味道——至少有這樣的嘗試。可悲的是,美國好萊塢向中國電影的最深處發起了進攻。如果中國電影人不努力,美國人遲早會接管妳的市場和話語權。
做到這壹點並不容易,因為詩歌是在簡單中孕育出來的。可見李安在武俠劇的處理上確實做出了自己的努力。除了懸在屋檐上的鋼絲太明顯,所有的武俠場景都是寫實並重,既有意境,又有真實的感覺。袁和平作為第壹部武俠電影展現了自己的獨特性。
再看看李安的文藝劇。王度陸的原著壹直重視文學性,把武俠小說和言情小說結合起來,把武俠那種只用故事制造沖突的舊框架,改變成壹種靠個性制造沖突的新小說風格,這在當時是壹種突破。前幾年武俠電影流行的時候,大多還是老式的武俠“故事”模式。在李安的幫助下,這部電影成為了壹部真正的“武俠電影”。在這個“文藝”的武俠故事裏,李安表現了他對武俠世界裏“人”的關註。
但影片中也有壹些遺憾。首先,對玉嬌龍的描寫比較粗糙,只強調了她的任性,對她自己的悲傷沒有充分的解釋和刻畫。羅笑虎姍姍來遲的出場,讓人物性格的展現更加表面化,很多時候甚至有點令人費解。這部電影的主要角色由原著中的於小龍和羅笑虎變成了壹對相映成趣的戀人的悲劇。缺少對於小龍內心的刻畫(這與章子怡的表演有關)必然導致整部電影的不平衡。影片結尾,玉龍和羅笑虎舍命跳崖(原著中,玉以舍命之名跳崖,與虎纏綿壹夜後消失無蹤),用生命為俠義贖罪,用生命逃脫了愛情悲劇。這時候我雖然能理解導演的意圖,但也確實暴露了改編中的失誤和粗心。
最後,值得壹提的是譚盾的音樂可以渲染氣氛,提升戲劇效果。沒有篡奪主持人角色的嫌疑,也能讓人感受到。真的是深得電影音樂的精髓。
10.飛舞
導演:金英俊主演:申賢俊、金喜善和王亞南。
壹部韓國電影《飛天舞》再次讓我們看到了希望。
嚴格來說,這部電影也不是很優秀。日港雜糅的武俠風格,非常古典傳統的愛情悲劇和歷史背景,不壹定會讓我們這些資深武俠迷興奮。韓國的瘋狂拋售不過是對他們國內觀眾的虛張聲勢。但真正讓我們欣喜的是,武俠片在韓國遍地開花。這部被稱為韓版風雲的大型武俠片,也值得國內電影人和影迷關註。
首先,這是壹個悲劇。過去能稱得上悲劇的武俠片太少,今年我們看到了兩部;其次,這是壹部愛情片。以前武俠片裏的愛情成分大多是輔助配件,而這是壹部真正正面描述愛情的武俠片。歸根結底,這是壹部以武俠世界為背景的悲情愛情電影。
電影的故事框架裏有很多中國武俠小說和老武俠電影的痕跡,比如武功秘籍之爭,殺孤兒,南宮世家等等。打鬥設計方面,基本是以新武俠電影為藍本;不過在場景氛圍上,我學的是日本武俠電影的風格。吸收各國武俠片的精華,不代表沒有自己的風格。能夠將這些元素和諧地融入到壹部電影中,形成了自己的獨特之處。
在這部被標榜為“東方的羅密歐與朱麗葉”的電影中,導演試圖給主人公和真添加壹些現代意識,以豐富人物形象,加強戲劇沖突。沒想到,卻弄巧成拙。在影片中間的很長壹段時間裏,和真的思想和行為非常復雜,很難理清頭緒,而且還帶有明顯的斧痕,這是影片的壹大敗筆。
11時間灰燼
導演:王家衛主演:張國榮、梁家輝、梁朝偉、張學友、張可頤、王灝兒、林青霞、劉嘉玲等。
《時間的灰燼》是壹部新武俠電影中的異數。它以武俠為外殼,卻描寫了現代人的情感、迷茫、疏離、異化。
《時過境遷》作為壹部新武俠電影,借用並重塑了金庸筆下壹直被視為“集體神話”的重要人物,以前傳的模式重構了自己獨特的武俠世界。雖然有武俠、有俠客、有義舉、有恩怨,但整部電影的結構、主題、敘事風格、表達內容都與普通武俠電影有很大不同。
電影《東》畫面形式感很強。杜可風雖然是外國人,但在創造東方美學的意境方面頗有建樹,攝影效果也是壹直強調畫面的新武俠片中最好的,大有趕超意大利斯特拉之勢。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電影的內容或者主題。在電影《東方》中,幾乎所有的傳統題材都不復存在了。從壹些跡象來看,電影《東》可以看作是對江湖和俠客的探討和重新詮釋,而電影采用“前傳”的形式本身就有追根溯源的意圖。每個人走入江湖的原因各種各樣,大多是因為愛情,這是王江湖的特色和標誌。同時,這些愛的行為也是帶有王標簽的專屬形態——拒絕與被拒絕。江湖兒女在武俠和金庸大旗的掩護下,也變成了現代都市裏自憐自艾的白領,在躲藏中玩著迷茫的愛情遊戲。
《時過境遷》為武俠片開辟了壹條新路,但這條窄路至今鮮有人走,這讓另壹部“另類新武俠”“東進西出”有機可乘。
12.從東到西
導演:劉鎮偉主演:張國榮、梁家輝、梁朝偉、張學友、張可頤、王灝兒、林青霞等。
甚至作為壹種替代,把《東進西出》歸為新武俠電影,也有點勉強,甚至自私。這部超級搞笑的電影,還以神雕俠侶拍攝的前傳自居,完全驅散了時間的灰燼,有點虎皮。《時間的灰燼》裏所有嚴肅或看似嚴肅的姿勢都被這部小說拉了下來,露出了幹癟的大腿和臟兮兮的內褲。“東進西出”成了普通市民對都市白領的嘲諷武器,也成了介於兩者之間的人自嘲的工具。
如果說《時過境遷》裏有做作的小資心態,那麽《東進西出》就是對猴子奪冠那部分的徹底嘲諷。《邪毒》裏很多嚴肅的明星,在《成就》裏恢復了我們習以為常的搞笑角色,扮演了對我們很好的普通市民的角色。畢竟現在已經不是英雄土匪當道的時代了。
《東進西出》裏那種坦蕩白白的手勢和特技,是對整個新武俠片的反叛。片中的《幻無相》真的是幻無相,而和梁家輝的彈指壹揮間,與楊指的幻戰,分明就是槍戰,所以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妳新武俠片是怎麽拍出來的。至於“多情刀”、“劍眼對眼”、“幹柴烈火掌”之類的段子,不僅是對整個新武俠片的嘲諷,更是直接把矛頭指向了始作俑者金大俠。老頑童好像練過皮鞋和劍術,和師兄還不幹凈。娘娘腔南帝終於升天了,成了濟公。九陰真鏡本來是刻在馬桶上的,大量這樣的調侃讓人狂笑,難以消化。
當然,“成就”沒有野心去解剖和對抗“邪毒”,更沒有野心去創新武俠電影的人生。大家只是玩著玩著,但在我們這些旁觀者眼裏,也許這些自嘲、嘲諷我們“制作”新武俠電影的人,只是在宣告新武俠電影時代的衰落和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