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輝長老:我很小的時候住在壹個尼姑家裏,因為我很窮,沒有房子住,所以我跟我的師傅學了壹些唱歌的儀式。後來壹個老師的父親看到我,問我願不願意出家。我說好,就跟著師父去江寧湖珠穆朗瑪峰寺出家了。出家後在寺裏讀四書五經。雖然寺裏規矩很嚴,但我還是能很努力的學習。我的主人培根先生非常善良。每當他看到這些,他總是讓我好好休息。
就這樣,在我16歲的時候,壹個人去蘇州西園寺求戒。進寺時,師父問是誰派我來的,我說是壹個人來的,完全出於自己的心意。傳道人說,妳來受戒,不聽大師的訓誡,就該揚柳打柳。我改口說師父叫我來的,傳教士說師父叫妳來妳才來。看來妳是不想受戒了,所以又是壹鞭。在整個禁欲期間,我經常被師父這樣用柳條抽打。他主要是為了打妳的野,把它敲下來,不然妳學不到廟裏的規矩。
本報記者:作為南京佛教界少有的老壹輩奇才之壹,請您介紹壹下您的學習情況和到上海法藏寺就讀的原因。
長者:我的國學基礎知識是在南京寺讀書時,由兩位家庭教師(戴先生和熊先生)傳授的。至於佛學,為了學習更多的規則,我去了常州,考上了天寧寺佛學院,系統地學習佛學。這壹讀就是三年。
記得當時200多人報考,只有9個人考上,包括我。說到這,我記得剛入學考試的時候有壹個小插曲:當時師父念錯了我的名字,我聽到師父叫了三聲“顧輝”“顧輝”“顧輝”,沒有壹個人叫顧輝。最後,我站起來說,“這裏沒有叫顧輝的人,只有吉輝。“吉”字下面的橫線縮短了,他就當是“古”字了。再喊不出來就忘了。我還記得當時考試的題目,是給天寧寺的大和尚寫信。我不懂,就隨便寫了。我的信的標題是“我已在天寧入學——做壹個好方丈。"
當時我的老師壹個是仙月,壹個是智敏(他是天寧寺的大學士,後來去了美國,住在美國壹個叫Kannonji的寺廟裏。我壹個人在廟裏,沒事就念佛,現在死了。
當時天寧寺佛學院管理非常嚴格,所以培養了很多人才。現在國內外很多大和尚都是天寧寺的。如果妳很嚴格,妳就不會犯錯。犯了錯會被扇耳光,回來老師會打妳。在外面被罰了,回來再打。
這是在新中國成立之前。後來天寧寺佛學院重組,不聽寺內調度。解放了,就解散了。
在天寧寺讀書後,我去了蘇州塞翁寺讀書。因為沒錢用,我有時候參加取經,拿兩塊錢買書看。
另外,我去過上海的法藏寺。唱功最好的是法藏寺。當時,老和尚惠凱是法藏寺的壹名退休僧人。規則很嚴格,他的發音有點不好聽。他立即大喊大叫,並開始打架。我在法藏寺做了三年書法家,壹次水陸法會要寫十六塊大板。復制它。如果妳不明白,妳可以在客房問。書寫板上不能寫錯,死者的名字也不能寫錯,比如祖考、仙考、考研。有壹個錯誤。客房在找妳。
本報記者:請回憶壹下您在棲霞山佛學院的授課,以及與明山老法師的親近。另外,妳認為建立佛學院的關鍵是什麽?
老吉輝:我沒有資格自學。我在棲霞山佛學院當那威的老師(去寺廟時提高嗓門),教書法。棲霞山佛學院是明山法師的院長,他也是棲霞山寺的住持。
老明很有同情心,很偉大。有時候我打壹個學生比較狠,他對我說:“妳不能這樣。我對我的學生非常嚴格。我告訴他們走路要整齊。跨門檻的時候規矩點,過不了門檻,馬上就要打香板了,有時候還會叫他們跪下上香。
當時有個學生叫文迪。他很調皮,沒去上課就跑了。我找到他,讓他跪在那裏,問他:“妳去哪兒了?而且我也不請假。”打他。後來他成了寺裏的住持,我被邀請到寺裏做佛事。我說妳還好,妳不恨我,我不打妳,妳就不會成功。當時寺裏有200多個和尚,後來畢業了184。活著,坐著,躺著都要講究尊嚴,和尚的尊嚴最重要。和尚走路都要排隊,後面的人看著前面的人排隊走,不能隨便踩。
當時文帝大師是明老的學生。如果他不上課,我就去他宿舍把他叫到正廳。溫蒂不理我,所以我又喊了他壹聲,派了兩個師傅把他拉過來。他不跪,我就踢他的腿,讓他跪下來懺悔。項跪下,就去告老明的狀。老明說:“吉輝,妳不能這樣對待學生。我說:“我知道他是妳徒弟,這個佛學院是妳的。妳是院長,我是老師。佛學院教得好是妳的名聲,人家會說方丈和尚好。」
明老的字也很好。我和他討論書法,學到了很多東西。
總之,沒有嚴格的師傅是不可能開辦佛學院的。我們應該教他們守規矩。不守規矩,出門就學不會教人。佛學院培養了妳,妳出去後也要培養別人代代傳承。
記者:大師,妳以前是那威。我們知道,那威不僅要歌唱得好,還要樂器演奏得好,還要有組織協調能力。在妳看來,我們怎樣才能成為壹名好的那威老師?
老吉輝:要成為壹名好的那威老師,首先,妳應該能夠敲擊樂器,就像它符合邏輯壹樣。那威大師在主廳的演唱有壹定的剛性。妳應該在妳閱讀的地方敲門,但妳不應該在妳閱讀的地方敲門。它有壹雙僵硬的眼睛。
第二,韋納大師要求喉嚨好壹點的時候,也要學會呼吸。我們現在的廟會唱法和傳統唱法很不壹樣。現在年輕人唱歌自由,傳統唱法唱不了了。當時我們是有紀律的,不能拖,或者馬上和尚值班,喊“怎麽了?”上去壹巴掌打過去。非常嚴格。現在不行。這首歌現在很流行。現在叢林能唱老調,壹個都不剩。
第三,要能累。逢年過節,韋納大師也會帶領大家做會議。當練習進行時,那威大師會很累。有時有人送我壹紙袋桂圓,說是方丈和尚給我提供的,我才知道第二天要在大殿修行。我只是想讓妳充實,中立,這樣妳明天才能好好表現。
綜上所述,只有韋納大師腦袋好使,唱得對,下面的人才能學得對。我現在老了,沒油了。我過去常常錄制我唱歌的磁帶。後來,這些磁帶在南通光教寺的壹位大師那裏。現在找不到這個人了。
當我們聽到好聽的歌聲,我們的心就會被俘獲;唱得不好,心裏就亂了。這是歌唱的主要功能。
記者:我聽說妳見過尹光大師和獻帝大師這樣的高僧大德。請回憶壹下妳對他們的印象。
老吉輝:尹光大師太棒了。他已經開悟了。我見過尹光大師,他看起來就像照片中的形象。當時尹光大師在靈巖山,差不多是1937。
我在常州天寧寺出家的時候,也遇到過壹個老和尚,只去過壹次。
本報記者:上世紀80年代棲霞山傳戒時,您是開光法師。妳認為成為開篇大師的要求是什麽?
吉輝長老:開宗師要嗓子好,氣足。做壹個開局高手,也要懂規矩。不懂規則,就當不了開場大師。怎麽去正殿,怎麽跨門檻,怎麽住,怎麽坐,怎麽躺,都要有規矩。
本報記者:您在佛學、書法、唱歌方面都有很深的造詣。請告訴我們它們之間的關系。
吉輝長老:佛法是勸善,勸他人向善,與人為善;書法是陶冶情操,我的書法只給有緣人;唱歌是為了讓人開心。
在書法方面,我更喜歡弘毅律師的筆跡。弘毅律師很棒。他不僅持戒嚴格,而且還創作了壹手好字畫。我還抄了十萬字的《傳戒》,用小楷寫了六個半月,現在被北京收藏。唱歌要聽起來圓潤。現在不行,我不會唱歌。在佛教界,有幾種聲音是唱不好的——走音、黃音、雞音、噎音。這些聲音都不像樣。
本報記者:請介紹壹下您個人的學習情況,佛教徒應該如何完成人生?
吉輝長老:作為壹個佛教徒,無論年齡大小,我們都應該堅持愛國愛教的原則。沒有* * *,就沒有新中國。
我是玄奘寺的名譽方丈,現在已經老了。除了正月初壹、十五在大雄寶殿祭祀、燒香之外,就是照顧好自己,沒有任何不良想法。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做錯事的時候回頭看看,懺悔壹下,知道錯在哪裏。
對於不識字不念經的老年人,多念阿彌陀佛就是了,這是我們佛教徒的終極歸宿。
本報記者:“寬容、善良、冷漠、樂觀”是妳的座右銘。請告訴我們這些單詞的意思。
老吉輝:寬容和善良意味著寬容,而不是自私和善待他人。淡泊樂觀,要看淡社會的名利。如果我們無動於衷,我們自然會樂觀。
本報記者:有句話叫:寧睡叢林,不跑道觀。這句話怎麽理解?
老吉輝:作為壹名僧侶,妳必須生活在叢林中。妳不能生活在叢林裏而不知道規則。
那麽,要管理好叢林,首先需要壹個能夠以身作則的方丈。方丈不正,怎麽問別人?其次,出家人要跟著方丈走。方丈,方丈,方闊。方丈的房間不能大,只能放壹張床。老明的房間就是這樣。
本報記者:請給我們展示壹下在家學習的規則。
吉輝長老:學佛的時候,要多讀佛經,多接受教育。社會上的事情有點悲觀。“萬物皆有其道,如夢如泡,如露如電,所以要如此看待。”我們應該從這個角度看問題。不要執著於社會名利。好好讀經,好好睡覺,做什麽都和別人壹致。
眾生平等,沒有等級之分。不要巴結大和尚,見到小和尚就不理。這是不平等的。眾生平等。釋迦牟尼佛悟道時說:“奇,奇!地球上的眾生都有如來的智慧和德行。眾生皆有佛性,妳不能欺負他,也不能低估他。世間眾生皆有佛性,就看自己有沒有覺悟。
學會不消化就不吃,不要像吃棗壹樣咽下去,要多理解多思考。如果妳吞下棗子,妳還是什麽都不懂。不懂就去查佛教字典。
學佛,不僅要學,還要學得會做,學以致用。現在的人會學,不會。比如對於眾生來說,踩壹只螞蟻是不夠的。佛教要興盛,還是要學戒。從戒律中學習是不容易的。
吉輝長老簡介
老吉輝生於1916年,祖籍南京。八歲時,他在珠峰寺出家為僧。16歲時,他在蘇州莊潔法華寺受戒,拜大和尚劉晶為師,然後學習法律課程。次年,赴常州天寧寺赴唐傑留學,師從戒德、仙嶽、慕儒、智敏等大師學習佛教和書法。三年後,他回到南京,在谷林寺學習,並在成衛執政期間與韋州法師關系密切。
二十二歲到上海法藏寺親近興慈大師,長期住在法藏寺,任書法秘書、副寺。我活了四年,期間潛心研究書法,和很多名家交流。聽從老師的吩咐後,他回到珠峰寺管理寺廟事務。我研究佛教和書法已經幾十年了。直到1981年,他去南京靈谷寺被任命為那威。次年,中國佛學院在南京棲霞寺舉辦僧伽培訓班,並應邀被任命為那威和監獄長。
1991年1月,應美國紐約Kannonji邀請,受江蘇省佛教協會委派,赴美講學。當時,他被譽為“江蘇省佛教協會在海外從事佛教活動第壹人”。次年回國,留居棲霞寺,繼續學習佛學和書法。多次受海外佛教界邀請,出國講經,與同學松年長老、龍根長老交流佛學、書法。老吉輝壹生奉行“寬容、善良、冷漠、樂觀”的座右銘。雖然他已年近百歲,但他仍不忘學習。2006年4月當選玄奘寺名譽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