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不知月,謂之白玉盤;我也懷疑姚太靖在青雲山那頭飛。”(《鼓浪嶼》)
“繼續前進,望江重力河。忽明月在城西,玉鉤掛青天。”(《吊在西江上等月懷》)
滿月如鏡,新月如鉤,表示月亮的形狀。
“秋風過江,吹落上個月。主人產酒,燭滅延光。”(《送金陵於坤吉·崔氏》)
“月隨青山轉,水隨天流。它就像銀河系,但是很安靜。”(《月夜江杏寄崔宗誌》)
這是月亮升起的地方,它的周圍被寫了出來。李白寫得最多的是山月和山月,視野開闊,月亮的動態讓人感到清新明亮。否則,水面上的月亮看起來就像壹幅霧蒙蒙的冰冷景象:
“玉蟾自海,千年濕花樹。雲側風生爪,沙頭浸眉。”(《月初》)
“郊區多雲散,開戶半癩蛤蟆。萬雙河,壹河橫。”(雨後看月亮)
有時月亮掛得很松,給人壹種古代奧運會的感覺:
“我有壹座古宅,松陽玉女山。待壹個月,掛在東西松。”(《送陽山人去嵩山》)
有時月亮透過藤蔓偷窺,令人心曠神怡:
“石鏡何處使心清凈更純,綠蘿處有明月掛。”(廬山歌謠)
“搖女蘿蔔枝,半掛青天明月。”(《憶秋浦桃花舊遊》)
上面提到的山、水、松、松是為了說明月亮的位置,這是李白關於月亮的詩中常見的場景,無論是幽靜雋永還是雕琢,都帶有壹種童話般的奇幻色彩。風景是真實的,也是不尋常的,但仿佛是在夢裏看到的。有時候可以看到壹些在月光下活動的小動物——猿和鷺,也讓人有同感:
“秋浦白猿,若飛雪。畫杠喝水中月。”(《秋浦之歌》卷五))
”壹口氣喝下了龍的胸膛,光線又變冷了。醉歌驚白鷺,半夜起來灘。”(《送尹姝》第三部)
白猿喝水,白鷺驚飛,都是從現實中捕捉到的真實動態。有趣的是,這些動態並沒有被破壞,反而增強了月光世界的靜謐和神奇。即使是人的活動,也很難打破上述意境。李白月光世界裏的人物很少,都是來自下層社會,比如:
“東陽素女,將錄葛郎。眼見月未落,肝腸白斷。”(《越女詞》第四部)
“鏡潮似月,溪女似雪。新妝新浪,風景兩絕”(同第五)。
前寫男女在月下等待幽會,後寫月夜從遠處看到的湖上壹群少女,都有壹種生活的熱鬧氣氛,卻讓人覺得現實中有神奇,運動中有寂靜。最後壹首詩只是把水和月亮做了比較,其實是在月夜寫的。只有在月光下,才能產生這樣的透明感。在這個神奇的世界裏,有時會聽到工人的歌聲:
“綠水凈素月,明月明白鷺飛。郎聽采蓮女,夜歌歸。”(《秋蒲之歌》(十三))
“火照天地,紅星紫。?朗明月夜,曲動寒川。”(《秋浦之歌》第十四首)
采蓮姑娘很傳神,冶煉工寫得特別好看。火映在臉上,歌聲傳到遠方,多麽溫暖!但美就美在畫外有圖:月夜,寒川。溫馨的勞動場景出現在靜謐的月光世界裏,相反相得益彰,相映成趣。可謂畫中傑作!
“不用買清風明月”(《襄陽歌》),天下無處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