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北站。下車後,我和LP急著找酒店。看到壹個警察叔叔坐在便民服務桌前,就上前詢問。警察叔叔有著壹個國家公務員壹貫的懶散傲慢的態度,說酒店?不是到處都有酒店嗎?這個回答確實滴水不漏,但完全是壹派胡言,於是我放棄了和他說話的打算,去了旁邊的壹個報刊亭。LP先打聽了壹下公務中提到的壹家名為“水草屋”的酒店所在的街道。女主人耐心地從攤位上拿起壹張杭州地圖,給我們講解。我們非常感激。當然,為了感謝她,她買了壹張杭州地圖。
出門打車。杭州的出租車和蘇州的差不多,檔次也挺高的。壹般都是帕薩特,商務車。另外還有中華,索納塔,伊蘭特,桑塔納2000,3000。妳甚至可以看到畢加索,壹種非常不同的漆成綠色的汽車,作為公共交通的壹員。在這方面,妳會忍不住覺得北京真的很落後,奧運會後才想到換車。對了,忘了提蘇州的房租。桑塔納級出租10元起(5公裏以內),1.8公裏。超過5公裏的,每公裏收取50%的空駛費,即變成每公裏2.7元;帕薩特5公裏2元起步,5公裏以上變成3元。而杭州和帕薩特的起步價是8公裏以內10元,每公裏2元,8公裏以上2.4元,似乎比蘇州還公平。這兩個地方租房都不收夜費。據我所知,在北京租房晚上11之後會額外收取壹夜的費用。總之,各有利弊。畢竟北京的伊蘭特和索納塔才1.6元每公裏。杭州開帕薩特的司機,單班壹天260元,壹個月7800元,雙班400元,壹個月1.2萬元!這比北京高多了。據我所知,北京富康的師傅(1.6每公裏)壹個月好像要交5600-6000左右,還是覺得辛苦。
這些零零碎碎都是打車時和師傅聊天獲得的信息。每到壹個地方,我都喜歡和當地的出租車司機聊聊天,了解壹下情況,基本上能對當地的生活水平和消費水平有個大概的了解。廢話少說,言歸正傳。
我們坐了壹輛中國出租車,向師傅解釋了街名“米市巷”。他有點含糊,說知道大概位置。結果他在米市巷找不到,我們只好打電話找“水草房”。先是看到壹個168的房間。後來我想,我們大概還要在杭州多呆幾天,不如找個便宜點的房間。結果最後我們壹樓八個人,每張床40塊壹天,兩個人80。這個房間和大學宿舍壹樣。有四張床,是專門為跟團旅遊的團體或者不想住妳房間的背包客準備的。看到房間裏沒有其他人,我還挺開心的,還以為是專門給我們準備的。不知道後兩天住了壹女壹男,很尷尬,所以夫妻為了省錢千萬不要和別人合住壹個房間。真的很尷尬,也不方便貿然說什麽。實際能省多少?(其實還行,4天能省320元,呵呵)
乍壹看,這個“水草屋”是壹個女生開的。墻壁刷成了黃色,房間是粉色的,木地板,門口擺著木質桌椅,到處都是各種具有民族風情的手工藝品,還有壹個小書吧和壹臺供旅行者發照片的電腦。大概3、4層,整個酒店幹凈友好,接待處的MM問什麽也很親切耐心。還有壹個可停放30輛汽車的停車場。壹看就知道是年輕人休息的地方。雙標168元(12),單標138元(2),8人40床(僅1間)。電話0571-88802077。
收拾好東西,兩人去了酒店北面的“方心怡”步行街吃飯。功勛,是吃飯的好地方,去了我們就傻了。地方是個好地方,緊挨著河,兩岸都是各種風格的餐廳和飯店。挺有意思的,但是仔細壹看,為什麽開的餐廳這麽少?其他的好像都關了。我在壹家東北餐館坐下,問怎麽回事。壹個東北的家夥說,“他們跑不了。”難怪。真的關門了!哎,有意思的是,我來杭州的第壹天,居然吃了很多東北菜。
吃完飯LP說馬上去西湖,於是找了壹輛公交車(K151)往南坐,看起來10站,勝利劇院下車。天已經黑了。下車後向右轉。經過壹條小街,妳會看到人來人往。有個女的當面問我要不要“看演出”,我拒絕了。有壹些小水泥墩,中間有鐵鏈,我知道我到了傳說中的西湖。黑暗中什麽也看不見,也不知道西湖是什麽規格。和LP沿著湖往北走了壹會兒,出現了壹個賣船票的亭子,船票25。所以我決定上船,在水面上感受壹下。等了很久,船夫把所有的人都集合起來才開車。路上他聽導遊說這是斷橋,那是雷峰塔,但他真的什麽也沒看見。這都是因為太黑了,湖上沒有燈光。就連湖中央的小島也什麽都沒看見。說是在施工,所以停電了,本來可以漲的。更不用說三潭映月了。所以大錯特錯,不如白天坐船,切記切記。
我轉過身,什麽也沒看清楚。太無聊了。回家吧。公交車站所在的路叫延安路,是杭州比較繁華的商業街。LP要調頭,就調頭回家了。
第二天(9月6日)起床,研究地圖。這次,我想看看西湖白天是什麽樣子。於是我們出發了,沿著和昨天壹樣的公交路線到達。我看到遠處有壹個大湖,真的很大,比頤和園還大。首先看到壹個雕塑,是為了紀念上海12.8事件而豎立的,於是拍了兩張照片。繼續向北,經過昨晚賣票的地方,經過壹個賣茶葉的小店。我看到壹組黑色的青銅雕塑,指的是杭州刺史白居易送別庶人的場景。老百姓壹臉愁容,端酒的人都把臉轉開了。他們似乎不想讓妳看到他的眼淚。白給壹個老人鞠了壹躬,壹個男孩的肩膀因為經常有人拍照,所以用銅打磨了壹下。
繼續繞湖走,已經到了湖的北岸,壹路上總是有人騷擾我們,問我們要不要坐遊覽車。走到傳說中的白蛇和徐賢相遇的斷橋,我以為斷橋真的斷了,其實完好無損。第壹次遇到西湖N景的“碎雪”。斷橋向南延伸至白堤,也與白居易有關。我和LP沿著白堤走了很久,覺得好像沒有盡頭,只好回頭。誰知道,路上問了壹個清潔工,說如果按照剛才的方向走,就到了著名的樓外樓酒店,LP想在那裏吃西湖醋魚。我很郁悶,不打算回去,就決定在斷橋附近的北山路吃飯。有家餐廳叫“彩雲軒”,不錯,服務員的孫子。我點了西湖醋魚、牛肉花生和西紅柿湯。因為我多問了幾個關於主菜食材的問題,就讓她選了壹條小魚。“大兩個人吃不了。”我很不耐煩,臉像融化了壹樣,半尺。我就盯著它半尺,不敢上來。我把它改成了提供食物。這張臉4寸無半尺。沒給我們看魚的大小,LP要了冰水故意說沒有,他們吃了100,菜還不錯,但是服務員的孫子,很勢利,建議不要去這家,不然對妳好。
如果我們早點研究地圖,我們就會知道嶽廟就在這條街上。但是沒有。晚飯後,我們去了功勛中提到的“何方街”。這條街真好。它的建築風格非常中國和古典。它賣各種各樣的手工藝品。至少從建築上看,比王府井後面油膩的壹條街更寬敞,更有民族風情,更精致,更不用說半路右轉的小吃街了。小吃很豐富,很好吃。LP和我吃了很多。銀耳湯、蓮子湯、糯米鴨、煎餅、烤田雞等等,那叫美。他們手裏的兵都在大港裏蹦來蹦去的,因為我說過了,長江以南的城市票車很少,大港必須隨身攜帶。
吃完之後繼續逛,被各種有趣的小玩意吸引,尤其是貴州的壹家雲南風味的店鋪,規模巨大,空間寬敞,燈火通明,商品密集,人口密集,很有特色,有燈具,皮具,刺繡,服裝,珠寶,容器,裝飾品和宗教用品,等等。
因為天黑效果不好,我和LP商量明天早點回來,壹定要把清河廣場的美景照進鏡子裏,就心滿意足的回了酒店。
世界上沒有電視,LP去大堂看40寸背投。我觀察到壹只小貓,它正在用爪子抓壹只垂死的蟋蟀。我過去逗它,它不情願,用嘴咬我,以為我打擾了它的快感。我回到家裏研究地圖。過了壹會兒LP回來,房間裏又多了壹個女的,說杭州沒什麽好玩的。她問去哪裏玩,回答說,妳去過寧波嗎?(她壹定是寧波人)我們沒去過,有機會壹定要去看看,在杭州看寧波的風景什麽都不像。
第三天(9月7日)。我研究地圖很久了,我決定去湖北的嶽廟、秋瑾墓和西陵印社,然後去湖南的雷峰塔。然後坐82路公交車到“屈原風和”。壹路上,車出了路,進了樹林;走出樹林,進入村莊;出了村子,進了高速公路...到了屈原風和之後,正好是杭州植物園。從這裏往東不遠就是嶽廟。下車後往東走,壹個中年婦女從天而降,熱情地說話,說嶽廟是埋人的地方,太不吉利了。不如先去龍井村看看,買買茶葉,再來嶽廟不遲。我和LP也想來,就問怎麽走,那女的告訴我們還要到屈原豐和公交的終點站。他還說他在上班的路上,可以坐同壹輛車。我不禁開始懷疑那人的動機,但我並不反對。壹起上車,老太太還在熱情地給LP提供信息。我怕自己上當,特意問了身邊的老人。老人還說最好去龍井村的茶農那裏買茶葉,我的心也漸漸好了起來。
那個女人中途下車的時候我有點疑惑——如果她是喬,她為什麽不跟著我們到終點?也許是我多疑了?看來我冤枉了壹個好人。
車尾出現了壹間小屋,上面有壹塊石碑,上面寫著“龍井求茶”的字樣。旁邊用石頭砌成的四根柱子上寫著“龍井山花園”。我問人家龍井村需要往裏走,就走著去探索。
人越來越多,既有遊客,也有村民,出現了壹口井,叫“老龍井”,後面就是壹杯茶所在的“老龍井堂”。很多遊客在井裏打水,掉到旁邊的溝裏,說可以驅災避禍,於是我和LP也各打了壹桶。陸續有茶農拉客,我忍不住跟著家人去看茶。我對茶壹竅不通,但是感覺顏色是綠色的,好像是好茶。我轉身打電話的時候,沒看到LP。原來LP因為我輕信人而生氣,走了。我轉身去找,卻發現LP在另壹個茶農家裏品茶。
我和LP討論了壹下茶葉的質量,決定買壹些據說是清明節前采摘的好茶。女茶農要價300壹斤,我們砍到260,買了半斤。我沒有足夠的錢買這麽多,但是村裏沒有自動取款機,所以我必須先找到壹家銀行,然後在這裏轉回來。如果我不想給老家的親戚帶壹些,就不用麻煩了。(其實後來回家聽我爸說,雖然是在西湖龍井村,但是這些茶農可能沒有用當地種植的茶樹生產當地的茶葉,可能是裝的;而且300元壹斤的茶不是好茶,不壹定是清明節前的茶。如果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又玩了茶農炒茶的大鍋,然後就走了。穿過壹個洞,我稱它為“夏衍洞”。我入佛的時候,弄了壹批蚊子包就出門了。
坐車到雷峰塔站,看到壹座寺廟,紅門黃墻的石獅,還有凈慈寺。對面有壹個叫“魚天堂”的花園。花園裏有許多魚和烏龜,似乎是壹個釋放的地方。龜大多浮在水面上呼氣。這只烏龜咬住另壹只烏龜背殼上的青苔,擡起爪子去推另壹只烏龜。很尷尬,也很開心。
雷峰塔的售票處在花園的右邊。考慮到塔上沒什麽可玩的,無非就是壹個登高望遠的功能,所以我在刻著它名字的紀念碑前拍了幾張,這是“雷峰落日”的另壹個場景。取錢,買茶,原路返回屈原豐和,直奔嶽廟。
嶽廟門票價格25,建築格式工整精致,卷首精美。門柱上有壹句嶽飛的名句,寫著“三十功名,塵埃落定,八千裏雲月”,中間是壹個木碑,上面寫著“剛猛”四個大字。從木制紀念碑的側面進入醫院。正殿前是香爐,二樓掛著壹塊大匾,上書“心照陽光”,讓人有壹種正氣。進入正殿,壹尊巨大的嶽飛雕像端坐其中,頭頂大匾,草書“還我河山”,雄渾有力。出了廟,往左,是數座偏殿,作為嶽飛等的紀念。再次,可以看到嶽飛和嶽雲的墓碑,壹大壹小,都是沈默的。跪到兩座墳前的,是秦燴夫婦。我認為壹代忠臣被漢奸陷害,雖然四肢健全,實力不亞於敵人,卻沒有辦法報效國家,令人痛心;現在雖然被萬人膜拜,被視為忠君始祖,正義聖人,但早已化為塵埃,沒有什麽可看的威風。有了身體,心被束縛;心有靈犀,身有隕落。這種歷史落差造成的巨大悲哀還是少了吧。
出了嶽廟,我打算去街。打車,沒人攔。大概該換班了。壹輛商務車突然停下來,談好價格,拉著走了,途中拉起壹對遊客夫婦。好像這車就是為這種賺錢的時候設計的。對個人來說,價格合適,對司機來說,利潤可觀。
今天聽了那個勸我們先去龍井村的女人的話,她卻在離嶽廟最近的時候選擇了龍井村,導致道路規劃不科學,費了很大的力氣,所有的計劃都被打亂了,我不禁對她很反感。幸運的是,我到達了最喜歡的何方街,但遺憾的是時間幾乎不比昨天早:仍然是下午5點左右。光線即將陷入黑暗,趕緊拍幾張吧。可惜相機沒電了,只好讓餐廳老板通過吃飯來充。吃完東西,逛完街,買了壹堆東西。我累了,打車回家。
第四天(9月8日)。決定不被任何人左右,按照昨天的行程計劃了壹次旅行。同樣的火車,同樣的車站。好在嶽廟已經轉了壹圈,直接進了寫著“曲園風荷(矛盾)”的門,然後就進了壹望無際的荷葉。真的是大氣!池裏的荷花比圓圓的要寬很多(有這樣的比例嗎?)從風荷拐出來,去蘇小小和宋武的墓,再往東走。就是第二天從白堤半路沒到的孤山。其上依次坐落著秋瑾墓、西陵印刷廠和“平湖秋月”景區。可能是由於正在施工,秋瑾的墓簡單得像壹尊秋瑾的雕像;去西陵印刷廠給父母買了幾本書和畫筆,匆匆走過平湖的秋月,不是很有特色。有船工招攬生意,壹個人需要60元拉到阮公墩、胡鑫館、胡鑫島。太貴了。我沒得到它。從孤山到白堤,再到斷橋,走了壹大圈。去哪裏?大家都說來杭州想看看絲綢,但是我們倆對絲綢都不感興趣,想看看陶瓷之類的手工藝品。於是在斷橋打車,準備去地圖上的壹個杭州陶瓷市場。司機是東北人,來杭州打工。路上他說杭州人住的多豪華,農民開寶馬之類的,沒錢別在杭州瞎混。以後,如果妳想信任我,我會帶妳去壹個絲綢總匯。在他的勸說下,我和LP又壹次失去了陣地!原來這是個可惡的家夥,想拿提成。他所謂的絲綢總匯,不過是壹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絲綢店。我和LP花了三分鐘參觀了壹下,出門的時候忍不住咒罵司機。再次強調堅持原則的重要性。這次無論誰說什麽,我都不聽。打車去陶瓷市場!
終於到了,可惜這個地方在錢塘江大橋附近,沒時間逛。我買了兩種手工藝品,找了壹輛車,過了“六郎文英”的清波門,在湧金門坐下。此時夕陽西下,西湖中倒映出壹條光帶。人們悠閑地散步,聊天,很平靜。我和LP坐在湖邊的臺階上,臺階上凹版印刷著古代魚化石的圖案。壹個大叔路過,他居然對我說:“別坐在水邊,有濕氣。”然後就像風壹樣消失了。我和LP在夕陽下聊起這幾天的感受,深深感受到城市景觀對壹個人心情和健康的重要性。我深切地感受到,與杭州相比,汽車多、建築多、廢氣多的北京確實是壹個不適合人類居住的城市。
壹點花絮——人們常說北方人嗓門大,但我發現杭州人的嗓門比北方人大得多。兩個人的對話往往會產生旁若無人的效果。我和LP有壹次在公交車上看到壹個30多歲的女人在手機那頭逗著孩子和孩子媽媽,拿著手機聊了很久,如入無人之境,在嘈雜的車廂環境裏制造出壹個又大又遼闊的聲場。她的表情很投入,帶著燦爛的笑容。和孩子說話時,她拖著長長的聲調,婉轉地吟誦,就像我們平時逗孩子壹樣。顯然,她根本沒有註意到我和LP之間的微笑和交談的眼神。這種現象是否意味著市場經濟帶來的繁榮正在潛移默化地改造著人們在嚴酷的階級鬥爭形式下瀕臨萎縮的肺活量?哦,我不知道。
還有壹個不得不提的現象是,我和LP在杭州的幾天裏經常遇到“好心人”——等車看到站牌,總有男男女女問問題,找銀行的時候告訴我們哪裏有銀行;找個景點,告訴我們哪裏有景點。真的很奇怪,他們和帶我們去龍井村的那個女人壹樣奇怪。為什麽他們那麽用心卻無所求?在壹個車站,我忍不住問壹個年輕人。他的解釋是:現在全國都在創建健康,杭州人為城市爭光。另外,杭州人的素質壹直都很高,不指望為別人服務有什麽回報。正在這時,三四個東北人走了過來。壹個老太太殷勤的陪著她,指路,去車站。東北人感謝她。奇怪,奇怪!我和LP不禁感嘆,在中國,我們只習慣被路人看不起,不習慣做這樣壹個不求回報的義務導遊。為了證實,LP曾經問過路邊的交通協管員,他說是壹些野導。妳如何解釋他們經常問妳去哪裏,給妳指路,然後免費離開?我也問過別人,他的回答是:這些都是退休老人,沒事就提供義務導遊。但是我發現老年人不多,多是40歲左右的男女。他們手裏都拿著壹個包,有時還拿著壹把傘。經過幾次觀察,我更傾向於說他們是野導遊——我主動找妳了解妳的旅遊路線,如果有機會,他會勸妳去某個地方;但我不跟著他,因為他很可能受雇於整個集團(比如龍井村)而不是某個具體的店鋪或茶樓。只要他能說服妳到達某個地方,而不必親自去拜訪他,任務就視為完成。這應該是壹種營銷策略,不容易引起人們的反感和警惕。當然也不排除是杭州市政府聘請的導遊,為了樹立城市的良好形象,引起遊客的好感,更好地挖掘旅遊潛力,達到旅遊創收的目的。這個現象需要知道內情的人幫我解答壹下。
總之,杭州帶給妳的不是那種人工景觀,它的景觀全部融入了整個城市的血液,綠化是自然綠化,不是為了達到壹定覆蓋率而強制種植的結果;過了兩站,妳已經意外進入了壹個舒適的風景;最重要的是,杭州的風景不需要圍欄劃定在小氣的範圍內。除了要收費的地方,其他的完全可以遠遠的看。時不時的,妳已經在場景中了。杭州也有熙熙攘攘的商業街和西化的咖啡館、酒店,但只要進入西湖附近的那些地方,就能體驗到壹種不破壞自然規律的靈活的城市規劃風格——路在林中,林中滿景,景在村外...而且杭州的路牌做的很好。在路口等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醒目的路標,標明附近的地方。這些都體現了壹個城市的政府更加理性和人性化的專業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