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魯鎮鹹亨酒店,永遠是“孔乙己閣下”。
“熱兩碗酒,要壹盤茴香豆。”
先茴香豆,再酒。
茴香豆是用幹蠶豆和茴香制成的小吃,因魯迅先生的小說而聞名。
蠶豆又叫南豆、胡豆、豎豆、佛豆、羅漢豆、蘭花豆,但在我的家鄉,叫黃豆。後來才知道,大豆其實就是大豆。
小時候家裏也流行蠶豆,往往不是作為主要作物,只是沿著田邊種。四五月,蠶豆開花,帶紫色條紋的白色樹籬環繞著田野,給綠色的鄉村增添了壹抹美麗。當時主要是煮蠶豆,洗豆莢,倒入大鍋裏。壹個小時後,香味溢出了整個院子。剝去豆莢,去掉四季豆外面的白皮,放進嘴裏,又軟又滑又香。現在還能記得摘蠶豆,眼巴巴等著下鍋,然後和家人圍坐在電視機前大吃大喝的場景。
皺巴巴的茴香豆吃起來有點幹,硬硬的,有嚼勁,很可能失去了原有的味道。
我爸酒量很好,每年不管冷熱都吃花生,壹碟小菜或者豬頭。夏天加壹瓶用冷井水泡過的啤酒。我家鄉的啤酒據說很健康。對他來說,喝酒就像喝水壹樣自然。妳覺得辣嗎?他感覺很甜蜜。
和孔乙己喝酒,大約有借酒澆愁的意思。
“只有孔乙己壹個人站著喝酒,穿著長衫。”
衣衫襤褸的孔乙己,由於經濟地位低下,不得不站著喝酒,有時還會捏兩把茴香豆。他的生活就像壹個笑話(“店內外都充滿了快樂的空氣”)。魯迅先生用看似輕描淡寫的方式描述了社會對苦難人民的冷漠。
“偷書不算偷...偷書!.....秀才之事,豈能竊乎?”
在物質極其豐富的今天,大概不會再有人“偷書”了。如果有“偷書”的精神,那是幸運的。
《孔乙己》是魯迅先生最喜歡的短篇小說之壹,委婉含蓄,需要慢慢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