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據主持人介紹,應聘者事先是經過節目組審查並且表現不錯的。說明郭傑作為在法呆過10年的海歸的基本學識和談吐沒有太大問題。但也正因其學歷存在疑點,所以恰恰可能被節目組“故意”選中並安排了這出“打假”好戲以制造收視率。這種現象,在娛樂節目中已非個案。
2. 不論整個環節是否出於事先設計,但主持人包括現場招聘方在拿到選手資料後是可以根據自己的主觀感覺“先入為主”地引導整個面試過程的。從整個過程看,正如許多網友發現,郭傑幾乎從壹開始就被放在了壹個被“拷問”、被質疑的位置上;我沒有看過非妳莫屬其他節目,但僅從當天其他幾位應聘者的待遇來看,可以推測主持人甚至應聘方中的壹些人是有意要“打假”的。從現場穿插第二主持人的旁白來看,其臺詞是有準備的,不像是遇到突發狀況後的臨時表現。換句話說,不論郭傑學歷真假、學識如何,他可能早已是圍捕的對象而不自知。因此才會出現主持人所說的現場表現不堪壹擊。
3.從郭傑現場表現和談吐來看,前半段感覺比較端莊、簡單甚至顯得有點“愚鈍”(從他的脆弱的自信甚至有點自大——上來就承認自己的法語挺好;對自身定位不清晰,以為自己的三個專業能嚇唬人來看);22歲到法國,沒有提到國內高等教育,在法到處飄,學得也雜。10年後回國,參加電視“選秀”,應聘職位列舉了3、4個,最後壹項居然是“舞臺表演”;面對打擊,語無倫次進而當眾暈倒(不論這壹暈是真是假);在臺上對評委、對主持人顯得過分恭謙(壹個海歸看到張紹剛居然90度鞠躬握手,沒有氣場)。種種跡象,只有兩種可能:要麽是壹個蹩腳的演員,所有壹切全是假的,節目完全在演戲(姑且認為天津還不至於如此低級),要麽就是他過往的生活完全是被安排的。在他身上看不到“二代”的氣場,可能家境相對優越,本想在法混出個名堂,結果只有海歸變海龜。但他選擇上電視,和他在事後采訪時的表現,可能他也不見得把暈倒當成很丟人的事,“畢竟是搞這個專業的”。導演或者與影視有關,這是他追求的目標吧!因此,暈倒也有可能是順水推舟。
4.郭傑現場表現行為分析:上場前後臺舉止、上場後舉止、左右張望、鏡頭對其手部位置的特寫均提示他高度緊張。當然,這也是壹個真正的海歸不應該有的表現。第壹個環節就是法語對答,問題是高端問題(文嘉賓說他是學高端旅遊)。法語我不懂,壹些網友對文嘉賓的法語和提問以及後來關於其碩士學歷的質疑有失厚道。我贊同。現場的交流會有壹個口音差異的問題。主持人壓根兒也沒給人家多少交流的機會。文嘉賓在提問開始前和主持人插話後有兩次笑場,異常!提示她是事先知情者。註意,郭傑在思考回答時面部表現出恐懼的表情,被主持人打斷後多次重復marketing,提示他確實對這種提問毫無準備,高度焦慮。電視錄像這類面試是高壓力情境,本來專業問答就未必代表真實學識。郭傑的焦慮未必來自現場壓力,卻可能來自壹上來就碰到法語專業提問;當然反過來這也說明郭傑導演專業出身,卻不具備應有的心理素質。
從此處開始,郭傑的眼神提示他已經懵了、進入高度緊張後的不應期和疲勞期了。據此,之後的回答暫時恢復正常,,包括他在面對進壹步學歷質疑時的假笑掩飾,大體符合他的年齡和閱歷。但整體來看,心智不成熟。人家已經上套了,他還在主持人哪兒顯擺他的斯特拉斯堡(特意面向張紹剛,表情輕蔑)。看不到面部太多的羞愧表情。
第二個具體問題,Frank提問法國社會學家時的表現,眨眼、回答不知道時的口齒不清,均提示又懵了,恐懼到無措了。雖然現場回答不出來也可能是正常的(社會學的本科未必能夠在這種情境下回答出幾個名家),他其實已經想到了兩個大家的國籍(這段回答後有壹處明顯的尷尬或者羞愧表情,下唇下拉輕微外翻)。之後他壹直不斷掩飾,替自己圓場,但結局已經不可避免了。
接下來,張紹剛又開始說“不該說的話”,但他的表情非常明顯地提示了他的自得、早有準備;完全不是臨場反應。此時鏡頭給出的壹個二人場景中,兩人相背站立呈八字形,郭手腳出現回避和防禦反應。之後頻繁眨眼,疲態盡顯,已經近乎於失神狀態。當回答完保險制度的課程被批之後,馬上改口承認說自己翻譯錯了,表情極端謙卑、愧疚。心理素質確實太差,到此也足以證明其在法國所學並非貨真價實(美、日保險制度可能是某門課程中的內容,不見得是獨立課程,統***只有5門課,而且他很可能錯將社會保障制度當成了保險)。雖然對法國學歷教育不甚了解,但從美國的情況看,哪個地方沒有野雞大學呢?如果僅僅是certificate,10年拿三個證書而又什麽都沒學到不奇怪!
繼續。Frank提到學位,不搞高教的確實不能亂說,尤其是文嘉賓。學位和學歷完全兩碼事,master是學位。人家拿的如果就是certificate,似乎就不能指望上面會出現master這樣的字眼。以下要求教於專家,certificate有人翻譯成證書課程,我理解它應當不屬於學歷教育;diploma有人認為是偏重實踐並相當於大專文憑(文嘉賓的斷言可能是基於此),但實際上研究生課程也有diploma,我理解它應當相當於國內的畢業證書。總之,老外的這些課程我沒看到令人信服的論證,但從我了解國內的諸多層次的課程來看,也不是壹般人能搞懂的雜,但大體上也是學校老外吧。就研究生階段而言,正規學歷教育(學術型)當然是畢業+學位證書雙證,也有拿不到學位的;現在有專業碩士甚至還在提專業博士,其學位雖然名稱不同,但那也是“學位”啊。這其中,現在不僅有脫產學習三年的(學習過程與學術型完全壹樣),也有在職的;只提供學位的,甚至還有同等學力申請學位的,學習過程就更是和短期培訓差不多了。只要妳通過考試。
綜合上面的情況,郭同學耗費8年時間,以讀書為生活方式,通過支付較高學費和考試通過,拿到三個“文憑”,甭管是否學歷學位,是完全可信的,雖然有點悲催!如果說他有錯,錯在他定位不清,對自我認識不足,盲目自信,實則比較心虛。這種心態,是演員演不出來的。即便是假“海歸”,也不壹定要妄自菲薄,靠真本事吃飯,能幹什麽就幹什麽。分析到這裏,仍然覺得這檔電視節目策劃者以及現場幾位主導者不厚道,幹嘛非要把人家壹棒子打死,搞點噱頭出來。人家本來說了連“舞臺表演”都可以做的,只要是跟導演、視頻(不知道郭想幹什麽,汗...)有關的。
查了下網上信息,文嘉賓提到郭的國際貿易偏旅遊管理是Bac 5,這已經相當於碩士學歷或者學位教育了。但文斷定這是技術學校專科時,他的反應不是正常的憤怒、無奈,而是羞愧、尷尬。也說明了他確實連自己是什麽都還沒搞清楚。法國的技術學院和國內的概念不同,其中不乏頂尖專業。專業學位,概源於法、德等歐洲國家對技術實踐型課程高度重視的固有傳統。
繼續:戈達爾這段掠過了,郭繼續掩飾+恐懼+羞愧,居然幾次要主持人提示本該他來回答的問題。這本身說明郭的單純(或許確如張所言“無知”)。張在此過程中多次表現出有意控制的憤怒,提示連他都沒想到這個被圍捕的對象居然如此不堪壹擊。到這兒,應該事情已經是順其自然地發展了。隨後支持人立即中斷,提示文嘉賓說話(沒有鏡頭,很可能是文示意),文的第壹句話是“沒有...”,哈哈,這是不是文嘉賓對自己的判斷沒有底氣的潛意識表達呢?下斷言之後,文的表情充滿了輕蔑(妳自己讀法語的,妳自己應該看得很明白)。期間郭的壹個鏡頭,充滿了對“master”壹詞的困惑。哎!不厚道啊,半瓶水出來胡說壹通,傷害了別人還不自知。在這裏,如果如網上所言,法國高教中傳統上沒有master這壹概念,郭的困惑也反而驗證了他的真實性。
5.郭的暈倒:文斷言後,郭的神態已經是失神+絕望,這種絕望可能來自於自己仿佛如小偷被當場擒獲的打擊,自尊心受傷,也可能懷疑自己在法求學是否有被騙,此外還可能有羞愧。前面的分析已經說明了郭是什麽樣的壹類人(單純、有禮節、不自知、被安排、“沒心沒肺”),對於這種人,這種打擊已經足以讓他出現凍結反應,甚至於出現暫時意識喪失而暈倒。其暈倒有壹個過程,有前兆。郭在張的半拉扯下(郭半彎腰時,張與郭似乎有壹個短暫的交流,視頻看起來,郭似乎在搖頭,可能是證明自己沒事;之後要下去時,張的手部從拍背迅速變成抓扯衣物)側向仰面摔倒,手臂從交叉的防禦或支撐狀態只變成交疊於腹部,沒有出現本能防衛動作。之後的幾句對答和反應木訥。不像是演出來的。但與其他生理表現還似乎不充分匹配。例如身體的大量出汗、眼神變化、倒下的壹剎那迅速凝視主持人。這些方面仍然存疑。但整體來講,其真實性很大。
之後我們看到了不可思議的壹幕:不論是否是單方面的臨場表演,還是設計好的表演,還是完全的真實,主持人對於壹個現場摔倒的應聘者的放下(離手)無論如何是不應該的。之後有壹個很明顯的鏡頭切換,看起來,郭是突然馬上就起身了,從切換前後郭左腳的撤離動作連續性來看,被刪減的時間似乎很短。這裏,疑點也比較多。從時間來看,郭在鏡頭切換前並沒有上前撫慰或者詢問,聯系到郭摔倒的瞬間,雖然前面已經有暈倒前兆,張的左手也改變了姿勢,但右手並沒有很明顯地本能更上(面對突發狀況),包括張對郭的“刻薄”詢問“妳是在表演嗎”,如此種種,確實讓人對摔倒情節心生疑竇;又或者張大主持已經有所準備且做好了看好戲的打算!另壹方面,郭瞬間就從意識喪失狀態迅速恢復,且站起來之後恢復常態(面對張的最終審判提示仍然表現出掩飾、非常禮節性的要求說話),也是很大的疑點。
結果出來,第壹輪遭淘汰。大體上得出的印象是,壹個雖然有錯但卻無辜得有點傻的大小夥被無情地洗刷了。此時郭的表情略帶哭相。之後,顯然這個結果宣判本身又對他構成了壹次打擊,效果就是他又從常態過渡到失神、絕望、對張的畏懼、逃避狀態。以至於都搞忘了自己之前曾經要求發言。在這個鏡頭中,可以很明顯地看出郭的額頭有汗(既是緊張的結果,也可能是之前意識喪失的自發生理反應)、嘴唇發白。最後幹脆放棄了。這裏很佩服郭仍然在頑強地維持意識,“可能是文化的差異”其實說明他對自己今天遭遇的主要原因有比較恰當的認識。
郭傑的行為分析到此結束。
補充壹點,郭的打扮又可能是前沿風,但圍巾的打法本身就可以反映其性格。在整個面試過程中,郭的視線焦點大量投註給主持人,第壹提示他性格中高度外控、不自信;其二提示這可能是壹種求助行為,或者本場的遭遇出乎他的預料。尤其值得分析的是主持人做最後宣判提示時,郭的要求發言和他的“情急之下”的壹聲“哎!”,這壹段兩人的交流只能看到郭的表情和張的左手插入褲袋(拒絕、否定)。總之,整體印象是,郭被忽悠了!郭主要不是在演。這裏不做主觀過多猜想。但提供幾個額外細節:壹是郭接受後場采訪時的第壹句話“張老師和那些各位評審點到的壹些東西,我沒有想到”,大家自己玩味;二是主持人事後在評論時說到“他,可能演的成分比較大”時的瞇眼、左手食指伸出最終摸向頭部;此外他對郭失敗的歸因,強調的是在外審時郭的“交流是正常的”,意即郭的摔倒這壹應對方式是“異常”的。或許這也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以至於才有了後面他的壹番義正詞嚴。這段應該是臨場發揮吧——他關註的非常重要的壹點(面對這壹突發事件的第壹反應)是他和文嘉賓“完蛋”了。呵呵。他的這壹反應和文的反應應該是真實的(均有恐懼表情出現)。電視秀的人情冷暖可見壹斑!三是,壹眼鏡嘉賓面帶微笑地調侃情節是否是排練好的,張強調了四次“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討厭和憎恨”。過啦!“我猜到了開頭,可是我卻猜不到結尾。”哈哈
嘉賓的壹個細節:壹位嘉賓潮哥(印象中沒有發言)在郭狼狽離開時的表情——明顯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