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吾,在古漢語中均為第壹人稱代詞。《說文》:我,施身自謂也。吾,我,自稱也。
但在上古時代(先秦),“吾”和“我”在語法上是有分別的。“我”既可以做主語,也可以做賓語,還可以做定語;而“吾”不用於動詞後面作賓語。即只能用作施動者“吾……”而不是“……吾”的格式。
可以看壹下其字面意義和秦漢散文中的事例,如:
我,施身自謂也。——《說文》
觀我生。——《易·觀卦》
萬物皆備於我矣。——《孟子·盡心上》
又如:我見猶憐(形容女子容貌姿態美麗動人);我家(自己。我們家);我儂(方言。我)——按:三代以前,“吾”和“我”在語法上有明顯的分界。“吾”不用於動詞後面作為賓語
今者吾喪我。——《莊子》
又指自己壹方如:敵我友;我曹(我們);我輩(我等,我們) 等。
所以,“吾”是古文中對自身的壹般通用代詞,常和“余”能互換且用法較單壹,變化較少;而我則具備上文所說的多種用法,並有壹種不成文的習慣——如與人交談中明確的自稱“我”,會被人當作“下裏巴人”看待,正如現代人對“俺”的看法壹樣。這裏單指的是,明確的自稱“我”,即指本人,或向他人介紹自己時自稱的唯壹壹種情況。
而將“我”作為常用的第壹人稱代詞的是“魯迅”先生。自新文化運動以後,白話文得到推廣,“我”也在口語和書面中逐漸代替了“吾”而被更廣範地使用。
2. 文言文中吾和我都指現代漢語我有什麽區別嗎我和吾,在古漢語中均為第壹人稱代詞。
《說文》:我,施身自謂也。吾,我,自稱也。
但在上古時代(先秦),“吾”和“我”在語法上是有分別的。“我”既可以做主語,也可以做賓語,還可以做定語;而“吾”不用於動詞後面作賓語。
即只能用作施動者“吾……”而不是“……吾”的格式。三代以前,“吾”和“我”在語法上有明顯的分界。
“吾”不用於動詞後面作為賓語 今者吾喪我。——《莊子》 又指自己壹方如:敵我友;我曹(我們);我輩(我等,我們) 等。
所以,“吾”是古文中對自身的壹般通用代詞,常和“余”能互換且用法較單壹,變化較少;而我則具備上文所說的多種用法,並有壹種不成文的習慣——如與人交談中明確的自稱“我”,會被人當作“下裏巴人”看待,正如現代人對“俺”的看法壹樣。這裏單指的是,明確的自稱“我”,即指本人,或向他人介紹自己時自稱的唯壹壹種情況。
而將“我”作為常用的第壹人稱代詞的是“魯迅”先生。自新文化運動以後,白話文得到推廣,“我”也在口語和書面中逐漸代替了“吾”而被更廣範地使用。
壹:所用場合不同。 “吾”和“我”多用於對話。
“余”、“予”多用於文章自敘,其中“余”“予”相通 在《道德經》中,“吾”和“我”不是同壹個概念。老子把壹個人分成“吾”和“我”:“吾”指代自我,凡我,為肉體之身;“我”代表真我,是自我修煉的成果。
二、語法區別: 上古時代,“吾”和“余,予,我”在語法上有分別。都可做主語,但“吾”尚可用做定語,壹般不用做賓語,如“吾日三省吾身”,做賓語時必須防在動詞前邊。
如:居則曰“不吾知也”;“余,予,我”尚可用做賓語。如:今者吾喪我。
——《莊子》.“吾”壹般只在否定句裏作前置賓語,c而在肯定句裏壹般用“我”作賓語。 三、語氣的細微差別。
壹般書面語言常用余。 從語法角度來講,予假借為余,常可通用。
如: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 予常用於自謙的語境中。
帝王對先輩或常人後輩對長者常自稱為予。如予小子。
有時候帝王嘉勉大臣進柬時,常自謙為予。如:予違汝弼(我有過失,妳應匡正) 但予在有些詞匯組合中,有自以為如何,略帶謙義或貶義。
如予知(自以為聰明)、予聖(自以為聖人)予知予雄(自以為智慧聰明)。
3. 文言文中吾和我都指現代漢語我有什麽區別嗎文言文中,吾和我都指現代漢語的“我”。
詞義的主要區別:吾單獨用來指自己,意義實在。我除了指自己壹個特定、具體的、物質性的人外,意義可以虛指,如精神性的“自我”;並常做復數用,如:敵我、不我欺、我曹、我軍,含有“我們”的意思。文言文沒有“們”這個詞素,凡是用來指自己壹方面的人群時,都用“我”而不用“吾”。
例如《莊子·齊物論》:“今者吾喪我。”其中的“吾”指肉體的自己,“我”指自我,精神上的自己。現代漢語繼承文言文的“忘我”壹詞,表示心中沒有自己。
語法上的區別:上古文言文中,“吾”不用於動詞後面作為賓語。
4. 文言文“余”和“吾”的區別壹:所用場合不同。
“吾”和“我”多用於對話。
“余”、“予”多用於文章自敘,其中“余”“予”相通
在《道德經》中,“吾”和“我”不是同壹個概念。老子把壹個人分成“吾”和“我”:“吾”指代自我,凡我,為肉體之身;“我”代表真我,是自我修煉的成果。
二、語法區別:
上古時代,“吾”和“余,予,我”在語法上有分別。都可做主語,但“吾”尚可用做定語,壹般不用做賓語,如“吾日三省吾身”,做賓語時必須防在動詞前邊。如:居則曰“不吾知也”;“余,予,我”尚可用做賓語。如:今者吾喪我。——《莊子》.“吾”壹般只在否定句裏作前置賓語,c而在肯定句裏壹般用“我”作賓語。
三、語氣的細微差別。
壹般書面語言常用余。
從語法角度來講,予假借為余,常可通用。如: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
予常用於自謙的語境中。
帝王對先輩或常人後輩對長者常自稱為予。如予小子。有時候帝王嘉勉大臣進柬時,常自謙為予。如:予違汝弼(我有過失,妳應匡正)
但予在有些詞匯組合中,有自以為如何,略帶謙義或貶義。如予知(自以為聰明)、予聖(自以為聖人)予知予雄(自以為智慧聰明) 采納我的吧
5. 古文中“我”和“吾”有什麽區別呢平時看其實沒啥區別,古文是特意設計這麽多同義詞的。
古代由知於是封建社會,有各種文字獄,而且有避諱,改天如果寫作的人父親的名字有我字或者有吾字,或者是皇帝的名字含有我等,都要躲開不能道寫,不避諱不就是作死麽?
好像記得有壹個很著名的例子,就是蘇軾的父親名字有個序子,有人叫他寫序,他為了避免使用父親名字的序字,他就說寫引,從來就不說寫序。
同樣內的例子還有很多 ,其實古文含有很多習俗、避諱,建議多看看歷史教材或者網絡視頻介紹
設這些同義詞無非就是怕起名字的壹時頭腦發熱,皇帝名字弄個某我、某吾、某余,幫皇帝起名的壹般也是皇帝,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空間,人家喜歡取這種名字妳能將他怎樣?還有民間起容名也有可能。。所以得多設置同義詞,避免作死。
6. 我和吾有什麽區別嗎“我”和“吾”,人們自然會說,壹個是文言詞,壹個是現代詞。
其實 “我”這個詞,早在先秦典籍中就出現了,只是用法似有不同。 《論語》雲:“吾 日三省吾身。”
孟子曰:“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同為古代聖賢經典,同是壹句 中用兩個第壹人稱的代詞,時代地域的差異都不大,為何有這種現象出現,令人 匪夷所思。
《說文解字》雲:“我,施身自謂也。”“吾,我自稱也。”
施,給也。給 予自身的自稱詞。
所以“我”可以解釋為“自己、自身、本身”,而“吾”壹般 沒有這樣的意思。 宋代趙悳《四書箋義》雲:“吾我二字,學者多以為壹義,殊不知就己而言 曰則曰吾, 因人而言則曰我。
考其用法, 動詞之後用我, 不用吾, 用吾則前置。 ” 即對自己講就用“吾”, 對別人講就用“我”。
這裏“就己”“因人”是就使用 習慣來說的, 後面的“用法”則是從語法角度來講的。 這段話把詞語的使用方法, 上升到了理論的高度。
現試就以上兩個方面的不同,分項探討於下: 壹、語法功能不同: 魏晉以前,“吾”和“我”在語法上有分別。都可作主語,“我”既可以作 主語,也可以作賓語,還可以作定語;但“吾”還可用作定語,卻很少放在動詞 或介詞後面作賓語。
如: 今者吾喪我。《莊子〃齊物論》 ( )意謂, 現在我已經忘記了自己, 處於忘我的至高無上的境界中。
不能說成“今 者吾喪吾”或“今者我喪吾”。 只有在否定句中,賓語放在了動詞前面,才可以用“吾”作賓語,而在肯定 句裏壹般用“我”作賓語。
如: 居則曰:“不吾知也。”( 《論語〃先進》 )魏晉以後,“吾”字就可以放在動詞和介詞後面了。
如: 今人歸吾,吾何忍棄去!(《三國誌〃先主傳》) 與吾居十二年者,今其室十無四五焉。 (柳宗元《捕蛇者說》 )所以,“吾”是古文中對自身的壹般通用代詞,用法較單壹,變化較少;而 “我”則具備上文所說的多種用法,並有壹種不成文的習慣,如果與人交談中明 確的自稱“我”,會被人認為缺乏修養。
二、使用習慣不同,語氣有細微差別: “我”字,常有自高自傲,自誇自大的意思,多強調不由於外力,並且關系 密切,非常熟悉時,才可以用“我”相稱。如下列壹組成語及例句: 卿卿我我,形容夫妻或相愛的男女十分親昵。
我行我素,不管人家怎樣說,仍舊按照自己平素的壹套去做。 我黼子佩,指夫妻同享榮華。
萬物皆備於我矣。《孟子〃盡心上》 ( )言萬事萬物都為我所具備,指世上的壹切完全為我所有。
這口氣也夠大了, 只壹個“我”字了得。 “吾”字則是平常用法,甚至帶有自謙或貶義色彩,常伴有失意時的哀嘆、牢騷,自我寬慰、解嘲,起碼也是平常心態下用的。
如下列另壹組成語: 吾膝如鐵,比喻剛強不屈。 吾自有處:我自有辦法對付。
吾誰與歸,不吾知也。二者的不同再如: 鄒忌謂其妻曰:“我孰與城北徐公美?……而復問其妾曰:“吾 孰與徐公美?”( 《戰國策〃鄒忌諷齊王納諫》 )由此可以看出, “我”與“吾”的使用, 與對話者之間關系的遠近親疏有關。
“吾日三省吾身”,我每天多次地反省、自查我自己,是就自己來說的,“我善 養吾浩然之氣”,我善於培養自己的浩然之氣,是對別人講的,因而兩句中分別 用了不同的代詞。 “我”與“吾”的這種分野,與老子的觀點,以及他在文章中的示範用法, 不無關系。
如下面兩段文字: 聖人無常心。以百姓心為心。
善者吾善之。不善者吾亦善之,德善。
信者吾信之。不信者吾亦信之、德信。
《道德經〃第四十九章》 ( )意思是說,聖人沒有成見,以百姓的意見為意見。善者我善待他,不善者我 也善待他,這樣可使人人向善。
守信者,我信他,不收信者,我也信他,這樣可 使人人守信。這裏的“吾”,是壹個有血有肉,善待百姓,相信百姓,親近百姓 的凡人。
“俗人昭昭,我獨昏昏。俗人察察,我獨悶悶。”
( 《道德經〃第 二十章》 )意思是說,眾人光輝自炫,唯獨我迷迷糊糊;眾人都那麽嚴厲苛刻,唯獨我 這樣淳厚寬宏。 可以將此“我”理解為老子自稱, 也可理解為所謂“體道之士”, 壹個高高在上,不把俗人放在眼裏的超人。
在 《道德經》 “吾”與“我”不是同壹個概念。 中, 老子把壹個人分成“吾” 和“我”,“吾”指代自我,凡我,為肉體之身;“我”代表真我,是自我修煉 的成果。
這樣就更印證了上面的結論, “吾”與“我”的意味區分就更加明顯了。 我們再來理解孟子“我善養吾浩然之氣”和黃遵憲“我手寫吾口”中 “我”字的用法,就可以看到充滿自信和浩然之氣的文人,理直氣壯,當仁不讓 的氣勢,真是氣壯山河。
而從曾子“吾日三省吾身”中“吾”字的用法,似乎可 以想見壹位低頭沈思,閉門思過,反省自己的賢士形象。古人在說“我”時想必 是大聲吼出來的,說“吾”時大概是小聲吐出來的,從這兩個字的發音上,似乎 還能看出這種跡象。
總之,“我”和“吾”在古漢語中雖都是第壹人稱代詞,但語法功能和語氣 語義以及使用習慣上,都有壹定差異,須仔細辨析,方可準確領會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