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時我在外邊租房子住,因為失眠,也因為不想接近異性。高中時,有壹次去醫院,看到掛在墻上的性病宣傳畫,上面滿是女性滿目瘡痍的軀體,糜爛的性器官。從此,我心中就有壹個厭惡女人的情結。房東是壹個相貌平常的女子,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結婚三年,沒有孩子,丈夫在廣州做生意,自己守著壹棟二層的小樓。
那天,我回去時,碰見她拿著球拍在那兒發呆,我提議和她壹起打球,她欣然同意。她好像沒穿內衣,跑動搶球時胸前上下聳動,不多久我就開始走神,接不住球也不敢直起腰,身體已有了反應,她好像也有覺察,卻不留痕跡地說:“累了吧?改日再打吧。”
夜裏,我又失眠了,腦子裏全是她的身影,我信步下樓,發現樓道的衛生間裏投射出壹縷燈光,順著漏光的地方看進去,女房東正在淋浴。我屏住呼吸,扶在樓道的欄桿上,註視著她的壹舉壹動,她的身體白皙光滑,胸部飽滿,她的雙手輕輕地揉搓著身體我保持著僵硬的姿勢不敢動壹下,生怕這場景會瞬間消失。
我血脈賁張,呼吸變粗,不敢再朝下張望,這也是我第壹次如此近距離地看到成熟女人的身體。整個過程大約持續了29分鐘,我已直不起腰。當我輕手輕腳地折回到樓上的臥室,已是淩晨1點多。從此,我的失眠變得更加嚴重。
那夜後,我守株待兔般每天夜深時分都興奮地辨認她關門進衛生間的那聲響動,幸運的是,她幾乎每夜都在同壹時間洗浴,有時候只是胡亂地沖洗壹番,有時候壹邊沖洗壹邊用手在自己豐滿的身體上遊走,時而有低聲的呻吟。這種偷窺的日子在那年的10月份結束了。
那天,她上樓,問我要水喝。我站在她的背後,她彎腰從茶瓶裏把水倒進杯子裏,圓圓的臀部被牛仔褲繃得緊緊的,性感誘人,我忍不住想觸摸,卻始終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看似鎮定地站在那兒發呆,心裏的躁動更加劇烈。那個倒水的動作好像長達幾個世紀,又好像倏忽而過,她轉過身,朝外走,輕輕地拋下壹句:“10點下樓,我等妳!”
那個晚上剩余的時間,我不知道怎麽度過的,看書看不進去,只是焦躁地寧等時間壹秒壹秒地捱過。不到10點時,她屋裏的燈熄滅了。我畏畏縮縮地走下去。門虛掩著,只有床頭的小燈發出微弱的光,可以看到她露在被子外面潮紅的臉。
她示意我上床,我手足無措,不知道該怎麽進行,她幫我壹件件地褪下衣衫,溫軟的手指壹觸到我的肌膚,緊張的歡樂就會輻射至周身。她慢慢地打開我身體的角角落落,自己也像壹根金屬導體,我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就接通了電源。她開始戰栗,柔軟滑嫩的肌膚開始淋漓盡致地舞蹈。
這是無數次讓我想入非非的年輕女性的身體從前是浮在眼前飄在夢中,如今卻攥在手裏,她壹步壹步引導我深入自從那天晚上的瘋狂之後,我再也沒有經受過失眠的痛苦了。我開始喜歡異性,也有異性喜歡我,我大大方方地交朋友,甜甜蜜蜜地牽女孩子的手。周圍的人都驚詫於我的變化,除了我的房東。是她引領我讓神秘盡去,欲望滿懷。在那個與世隔絕的小樓裏,我們盡情地歡樂了壹年。
第二年,她老公在南方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好,她也隨他遷到廣州。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光陰荏苒,壹晃已是10年。無論我現在有多少花招技巧,卻總覺得是小樓的第壹夜開啟了我人生的新階段,盡管沒有愛,她的循循善誘,她的細致入微,她的投入,卻是性的最完美統壹。壹個人的時候,我還會想起那個最初打開我身體的女人,清晰而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