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出要沖破名教、禮法的束縛,"非湯武而薄周禮",建立壹個"君靜於上,臣順於下"的理想社會.
嵇康是壹個剛烈峻急、鋒芒畢露,每每“輕肆直言,遇事便發”的直性子.針對司馬氏的假“名教”以施暴政,他公然宣稱‘非湯武而薄周禮’‘越名教而任自然’.表現出對虛偽禮教的蔑視,甚至以“驕盈肆誌,阻兵擅權,矜威縱虐,禍崇丘山.刑本懲暴,今以脅賢.昔為天下,今為壹身”之類的激烈言辭,將批判的矛頭直指司馬氏朝廷的昏暗統治.
應該是 “非湯武而薄周禮,越名教而任自然” 而非孔
出自竹林七賢 嵇康的《與山巨源絕交書》原文是:?
又人倫有禮,朝廷有法。自惟至熟,有必不堪者七,甚不可者二……又每非湯、武而薄周、孔,在人間不止,此事會顯,世教所不容,此甚不可壹也?
這裏是說他不能做官的理由,其中之壹就是說聖人的壞話,質疑聖人的言行,但是——這些都只是“在人間不止”還沒有“會顯”,都是私底下悄悄說的(所以也不會留下什麽書面證據),他也知道這個事情傳出去日子會不好過。所以那些說嵇康為保命應該去做官的說法太想當然了,嵇康是有他現實的考慮的,事實上後來給嵇康定罪的時候便是用的“危害時教”這種罪名。?
越名教而任自然 ,夫稱君子者,心無措乎是非,而行不違乎道者也。何以言之?夫氣靜神虛者,心不存於矜尚;體亮心達者,情不系於所欲。矜尚不存乎心,故能越名教而任自然;情不系於所欲故能審貴賤而通物情。?
大致是說去除成見,便能夠不以名教為評價標準,而上升到以自然天理為判斷準則。清心寡欲,便能不被情感所拘束而能更清晰的洞察事態的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