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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逃離北上廣,辭職去大理的人,最後都怎麽樣了?

去大理的人,有的是因為工作或者生活壓力太大,想要逃離都市,到這座文藝的城市放飛自己;有的是有時間有閑錢,到大理享受清凈和安寧;還有些,是打算在那裏開辟事業的。第二種有錢有時間的不存在辭職賣房的問題,而且多數也不會壹直在大理過退休壹般的生活,不做評價。

大部分辭職去的人,可能都是因為不喜歡之前的生活、工作環境,而是想追尋內心的自由,於是放下壹切到了大理。然而畢竟現實生活和詩句的描述是有差距的,大理固然很美、固然很慢、固然很輕松,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生活仍離不開柴米油鹽。有人說旅行是從自己厭倦的地方到別人厭倦的地方,生活也是如此。初到大理時,懷揣的是對這座城市的向往,是對慢生活的追求,但這種熱情這種新奇感總有耗光的時候。這是便分成了兩類人,壹類是住不下去打道回府,壹類是開始大理生存、發展。

《親愛的客棧》裏面,王珂不止壹次的說過,本來是打算到那享受時光的,結果卻壹直在幹活。壹個半真半假的綜藝節目都是如此,就更不要說真的在大理開客棧了。懷揣理想的人,能夠把理想和現實平衡才是最理想的,就像他們隔壁客棧的老板壹樣,到了大理,喜歡這裏,於是努力生根發展。但多數人並不能做到這些,有的是發現了理想與現實的差距,也有的誰理想變了。就像幾年前舌尖中到大理開客棧的北京夫妻,現在生了娃回到了北京,他們實現了曾經的夢想,現在追求的是新的目標。

大理也不是世外桃源

“想要完全避世是不可能的,大理也是有身份等級的。”

2015年,文大辭了廣告設計工作,離開重慶去大理了。他受不了自己的工作狀態。“有時候壹天的睡眠連6 小時都不到,下班都2 點了。這邊上司催,那頭客戶說要修改。要麽換個行業繼續當上班族,要麽創業”,文大糾結了半年。直到有壹天,朋友問他,“妳這輩子的目標是什麽?”文大突然想明白,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他想開壹個屬於自己的客棧。

在這之前,他去過大理兩次。當時覺得,“大理真的像詩裏說的,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他就辭了工作,壹邊在大理的客棧當店長,壹邊謀劃開店計劃。“我不用擠地鐵了,可以自然醒、睡午覺,晚上再逛壹圈古城“。

但壹個月後,他感到無趣了,就把開店提上了進程。他卻剛好碰上了政府整治客棧。15年底,他著手辦各種手續,本以為16年底開業。結果施工過程中不斷被喊停,這讓他很沒安全感。

“也不能說後悔,但是有些細節沒處理好,現在挺害怕的。”

但說起大理,他還是很喜歡。“以前覺得大理是壹個春暖花開的好地方,後來發現很多文藝青年、城市精英也住在大理,文化很豐富。”

只有壹個遺憾,原來大理也不完全是個世外桃源。“大理有幾類人,壹是過來偷懶的,二是過來賺錢的,再有就是社會精英過來避世的,都有自己的圈子以及意見領袖,等級分明。”

他還會繼續留在大理,因為很舒服,而且還想等待客棧開張。

我曾在大理和麗江居住過壹段時間,這裏的生活確實會讓人想要逃離北上廣,讓人不顧壹切地愛上這裏。居住在大理和麗江的那段時間,遇見了不少從大城市辭職來這裏的人。

他們來大理之後過得怎麽樣,他們首先在這裏得到了精神上的滿足,逃離了大城市的生活。其實,經濟上,如果是開了壹間青旅客棧,賺的錢未必會少。比起在大城市打工,在這樣的旅遊城市開客棧賺的必定會多。但是高度有限,想要賺幾千萬不太現實。

在大理麗江這些城市,妳遇見的青旅客棧老板可能就是從北京辭職來這裏的,他們在這裏首先花了壹些錢租下了壹個院子,開了壹家客棧,就這樣住在了這裏。每天會遇到很多來自各地的旅客,和這些旅客聊聊天,做壹些自己想做的事情,他們都會告訴妳,這裏的生活是愜意自由。

但是他們是否決定未來就這樣過下去了,是否未來的某壹天會厭倦了,是否會想回大城市了,這都很大程度取決於個人,出於自己的本心。但是像《舌尖2》那對小夫妻那樣的旅行式生活,在大理居住個壹兩年絕對是壹種享受。如果是居住壹兩年,北京的房可以不用賣掉,只要租出去,收到的房租可以用來應付壹下日常開支了。

說到這裏的生活,下關風,上關花,蒼山雪,洱海月。大理這壹座性格沈靜的城市,就像壹條涓涓而流的小溪,任憑兩岸喧囂,它仍清凈自在。在這裏遛狗做飯,看海吹風。海邊的陽光照進房間內,海吹也跟著吹了進來,而我醒來,想到的第壹件事就是這裏的生活太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