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與再不斬都出生在水之國,那時候的水之國內憂外患,經歷過戰爭的人們非常仇視擁有血繼限界的人,而白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出生的,幼年的他由於母親的緣故被傳承壹種叫做冰遁的血繼限界,這種血繼限界讓他無家可歸。無奈之下幼年的白只能夠到處流浪,不得不和貓狗搶食。在嘗盡人間冷暖,世態炎涼,走投無路的時候,又讓他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桃地再不斬。
沒有人為他的存在感到欣喜,沒有人為他的離去而感到傷心難過,在他看來他就是壹個多余的人,壹具沒有任何意義的行屍走肉。可是當在壹座橋上看到再不斬時,他看到了希望,因為雙方的目光中都有著那孤獨與絕望,就如同兩個同病相憐的人,是最能夠理解對方的。桃地再不斬壹句可憐的家夥,跟我走吧,就讓兩個人成為夥伴或者更加準確地說再不斬將白視作工具,將他當做壹種殺人的致命武器。但是白並不因此感到失落,反而心甘情願的當別人的工具,因為真的有人需要他了,他的生命不再是那種毫無疑義的存在。
他的生命的意義就是保護他最重要的人,壹個再次賦予他生命的人。為了他白拼命的練習忍術,靠著冰遁的血繼限界創造出魔鏡冰晶的特殊秘術。因為他知道擁有強大的實力才能夠保護要守護的人。以此白心甘情願成為再不斬的殺人工具,但是他的內心是相當願意的,他理解自己作為工具的意義。也知道在再不斬的心裏他自己處於壹個怎樣的地位。不過在內心的蒙蔽之下,白卻變得不顧道德和正義,對於所做的事是否是正確已經不管那麽多了。
在後來與鳴人大戰,雙方都在為自己最重要的人,殊死搏鬥。壹個是已經被認可的可憐人,另壹個是渴望被人認可的可憐人,善良的白猶豫了,他看到了曾經的自己,他並沒有將佐助殺死,只是暫時封住了佐助的經脈。當他感受到再不斬的危機之時,毅然用自己的瞬移之術擋下了卡卡西的致命壹擊,臨死之時還不忘捉住卡卡西的手為再不斬的逃跑創造壹絲機會。再不斬就是白的全部世界,沒有他生命就沒有任何意義,而再不斬又何嘗不是這樣。在白死的時候,再不斬明白自己的心裏面白是有多麽的重要,他可以失去壹切,但是不能失去這麽壹個忠心的下屬。
白就像他的名字壹樣純潔無瑕,作為工具的他並不是冷酷無情,他用自己短暫的壹生走進了再不斬的心裏,他們就是彼此心靈的寄托,彼此全部的世界。在橋上相遇,在橋上消逝,壹個是雲霧,壹個是雪花,鬼人再不斬身在濃霧之中,而白那潔白的內心終於感化出身在迷霧的再不斬,與其說再不斬將白當做工具解救了白,倒不如說作為工具的白將兩個人***同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