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窄小的書桌前寫著雙份的假期報告,衣服上還有壹個44碼的鞋印。
而這壹切的始作俑者李渭然正躺在我身後那張1米寬的行軍床上打著小呼嚕。
我大口大口的喝著咖啡,努力把精神都集中在筆記本昏暗的屏幕上。
否則,我很有可能會壹時沖動,抽起桌上的柳葉刀壹把捅進他的左心室。
壹直認為,只有白癡才會喜歡上像他這樣擁有紈絝子弟各種缺點的二世祖。
但是當我帶著氧氣罩隔著鋼化玻璃看到他滿是胡茬的臉。
我忽然發現,自己就是那個不可救藥的白癡。
攻在受得非典的時候趕來照顧受,後來攻出國了。受的媽媽是護士,非典的時候死了,與攻父親年輕的時候相愛過,後來攻父親娶了門當戶對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