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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我死的好慘啊

劉艷是壹個單親媽媽,十年前做貨車司機的丈夫葬身公路,讓四歲的兒子壹下子沒有了爸爸,她帶著四歲的兒子和年邁的公公婆婆壹起生活,原來幸福美滿的家庭壹落千丈,變得生氣全無,少有歡笑。

沒有了父親關愛的兒子,變得膽小、懦弱、自卑。

十年過去,兒子崔星已經十四歲了,上初中二年級。

為了讓兒子找回自信,變得堅強勇敢,能成長為壹個男子漢,她不惜高昂學費,把兒子送到了市裏的貴族學校,盡管她只是壹個在肉鋪工作,每天切切砍砍的雜工,家裏的生活開銷,靠著公婆的退休金勉強可以維持。

周末到了,劉艷滿心歡喜,要去寄宿制貴族學校去接壹周不見的兒子了,還蠻想他的。

下午,她告別公婆,騎上電動車,去往離家十公裏的學校。

校門口停滿了各式名牌汽車,熙熙攘攘的放學學生們壹個個都坐車離開了。

最後,只剩下劉艷了,兒子還是沒有出來。

“這小子,怎麽還不出來。”劉艷有些著急了,眼看著學校的電動折疊推拉門就要關閉了。

劉艷趕緊騎車上前,向門衛室喊道:“等壹下,師傅,我孩子還沒有出來。”

門關了壹半停住了,門衛走出來:“妳來接孩子?”

“對,對,我兒子還沒有出來,我去裏面找下他。”

“真新鮮,這學校還有騎電動車的來接孩子的,那妳進去找找看吧,門我給妳留著。”門衛瞧著劉艷說。

“謝謝師傅,謝謝師傅。”劉艷騎車進入了學校。

可是在宿舍樓和教室都找不到兒子的身影,兒子跑哪去了,劉艷心急如焚。不僅看不到兒子,也看不到壹個人影,整個學校空蕩蕩的。

她來到了校長室,兒子壹個大活人還能?G了不成。

還好校長在辦公室裏面,是壹個滿臉油光,渾身肥肉的胖男人。

“校長,校長,我來接兒子,可是,可是我找不到他人了。”劉艷著急的沖上前,對校長說。

“哦?妳先別著急,坐坐。”校長慢悠悠的說。

“校長,我還哪有心思坐,您快幫我找找兒子吧。”劉艷的手不自覺的壹攥壹松。

“妳兒子叫什麽名字?”

“崔星,初二3班。”

“哦,這樣,妳看下這個,沒什麽問題就簽了吧。”校長打開抽屜,拿出幾張紙。

劉艷有點莫名其妙,接過來,看了壹下,她的眼前壹下子發黑了,踉蹌幾下,差點摔倒,手扶在了校長辦公桌上。

最上面那張紙是壹張死亡證明。

上寫:世紀中學學生崔星,男,出生於2002年8月23日,漢族,現該學生於2016年10月14日墜樓搶救無效死亡。

特此證明。

落款:漢州市公安部。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兒子怎麽會墜樓!”劉艷發了瘋似的大喊。

“這位女士,妳先別激動,本來打算通知妳的,但還沒來得及,正好妳現在來了,孩子可能是有什麽心事吧,小小年紀壹時想不開就做了傻事,當然我們校方也有壹定責任,所以在妳手上還有賠償協議書,沒什麽問題就簽了吧。”校長很淡定的說。

“妳說什麽!妳是說我兒子跳樓,這不可能!不可能!我兒子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他現在在哪裏,我要見他!”

“他現在在殯儀館,妳手上還有壹張火化同意書,把那個也簽了吧,事情已經發生了,早點把孩子火化安葬了。”校長說。

“壹個大活人就這麽沒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怎麽會這樣!我的兒啊~!”劉艷大滴的淚珠掉了下來。

“這位女士,節哀順變吧,妳看壹下,沒問題就簽字吧。校方會賠償給家屬30萬元。”

“我不要錢!我要我兒子!我要去見他,我要去見他!帶我去見他!”劉艷瞪著校長。

“沒有這個必要吧,況且孩子的死相比較難看,腦袋都裂開了,給他壹點尊嚴,把火化書簽了,早點讓孩子安息吧。”

“不!我要見他!我壹定要見他!妳們不帶我去,我自己去!”劉艷看了看火化書殯儀館的名字,把三張紙扔到地上,奪門而出。

劉艷打的來到殯儀館,進到裏面,和工作人員說明來意後,來到停屍房,不料停屍房卻被兩個荷槍實彈的武警把守著,還掏槍威脅,死活不讓劉艷進去,任憑劉艷嚎啕大哭。

快要把眼睛哭幹的劉艷和武警壹直僵持到晚上。

“叮鈴叮鈴叮鈴~”劉艷的電話響起,是婆婆打來的,她按下接聽鍵。

“艷啊,妳接小星怎麽還不回來呀?”婆婆電話裏說。

“哦,媽,我已經接到小星了,小星說想在市裏迪士尼樂園去玩壹下,就滿足壹下他吧,我們明天再回去。”劉艷強忍著眼淚,掩飾起悲痛,事情發生太突然了,她怕年紀大的婆婆會壹時接受不了身體撐不住,況且直到現在她連兒子的面都還沒能見到。

“恩,註意安全啊。”

“好,媽。”掛斷了電話。

劉艷逐漸冷靜下來,自己的兒子她了解,兒子雖然懦弱,自卑,但跳樓這種需要十二分勇氣的事情,膽小的兒子是幹不來的,這裏面壹定有內情,武警不去抓罪犯,卻跑到這裏阻撓壹個想見兒子的母親,校方單憑幾張紙,就讓自己的原本活蹦亂跳的兒子這麽不明不白的憑空消失。她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

“媽,我死的好慘啊!”

突然壹淒慘的哭喊傳入了劉艷的耳朵,那是兒子的聲音!

“媽,我死的好慘啊!”

又是壹聲,直入劉艷的耳膜!

“兒子,是妳在說話嗎?兒子,妳在哪?”劉艷張望著四周,腳步淩亂。

“這女人在幹嘛,自言自語些什麽?”其中壹個武警看看另壹個說道。

“八成瘋掉了吧。”另壹個武警說。

“兒子,小星,妳在哪兒?”也許是自己盼兒心切,出現幻聽了吧,死人怎麽可能會說話呢,劉艷想著。

可就在這時,墻壁上慢慢的出現了壹個血手印,血拉成線體沿著墻壁往下流!

“媽,我在這。”

“鬼呀!”看到墻上突然出現的血手印,兩個武警大喊著落荒而逃,其中壹個還在地上栽了個跟頭。

……

前夜。

宿舍樓內,值班老師們已經查完房,樓道裏很安靜,住在3班第3宿舍的崔星迷迷糊糊快要睡著了。

突然,“咣!”的壹聲宿舍門被人壹腳踹開了。

躺在床上的崔星被重重扇了壹個耳光,臉上 *** 辣的疼痛感壹下子讓他清醒了。

“媽的!妳睡的倒挺香,起來!”黑暗中有三個人影,其中壹個說。

崔星聽出來這是和他同班,隔壁第2宿舍的張磊,他的爸爸是漢州市公安局局長。

“幹嘛?”崔星小聲的問著。

“ *** !老大讓妳起來就起來,哪來那麽多廢話!”崔星的肋部又挨了壹腳。

他聽出來這是吳江,同樣來自第2宿舍,他是漢州市市長的兒子。

他已經猜出來了,第三個人影,就是經常和兩個官員子弟廝混在壹起的周鵬,他爸爸是本校校長。

崔星趕緊起身。

“走,去廁所。”張磊說。

“我,穿下衣服。”崔星說話間有點哆嗦,他知道來者不善,卻又不敢不從。

“穿個屁衣服,快他媽走。”崔星的 *** 又被吳江踹了壹腳。

只穿了三角 *** 的崔星戴上眼鏡,被三人驅趕進了廁所,三人每人手持壹根壹米來長的鐵棍,崔星很害怕。

整個過程,宿舍內其它人都沒有出聲,更沒有制止。

“跪下。”張磊呵斥道。

崔星害怕的跪到了廁所的地板上。

“妳個小四眼有種啊,每月八百的保護費 *** 的當耳邊風是吧。”張磊瞪著他說道。

“我家裏真的沒錢,求妳們放過我吧。”崔星哀求著說。

“ *** !沒錢 *** 的上貴族學校!班上所有人都交了,就他媽妳搞特殊化!放過妳,放過妳讓我們老大還怎麽在這個學校裏混!”吳江說著掄起鐵棍打向崔星。

崔星的胳膊挨了壹棍,胳膊瞬間血腫,壹首紫印,崔星疼的捂住胳膊。

“扁他,往死裏打這個四眼癟三!”張磊命令的語氣。

三人掄圓鐵棍抽打崔星,周鵬還拿出手機邊打邊拍攝嘴裏嘟囔著:“將來發到網上,炫耀壹下,也震懾壹下其它人,看誰還敢不服我們老大。”

“把我拍的帥壹點,酷壹點。”張磊對著鏡頭微笑著比出剪刀手。

“好的,老大沒問題,我給妳加美顏。哈哈。”周鵬笑著,在崔星聽起來,那笑聲是多麽刺耳。

崔星感到無比的絕望無助,前些天已經受過威脅的崔星,不敢把這些告訴老師,就算告訴了也不會管用,老師壹向都不喜歡他,他也不敢把這些告訴媽媽,他不想媽媽為此擔心,家裏的經濟狀況他也很清楚,他現在能做的,就是忍受住疼痛,不管被打的多痛,他都逼自己像個男子漢壹樣壹聲不吭。

崔星腦袋被冰涼的鐵棍打的嗡嗡作響,眼前直冒金星,發出“梆!梆!”的聲音,他下意識擡起雙臂,保護腦袋。

眼鏡直接被打掉在地上,被吳江壹腳踩爛。

崔星像壹個人肉沙包壹樣,被三個棍打腳踹,由跪姿變為趴姿,又被打的滿地翻滾,但他們仍不停手,嘴裏還不忘汙言穢語,對崔星進行著肉體之外的摧殘。

崔星意識漸漸模糊了。

虐打和辱罵壹直持續了半個小時。

“打累了。”“咣當!”壹聲,張磊把打彎的鐵棍扔在了地上。

“走。”張磊又往崔星身上吐了壹口吐沫,對兩個手下說。

“等壹下,磊哥,這貨不會真死了吧。”周鵬看著手機拍攝畫面裏壹動不動,渾身淤青,口鼻出血的崔星說。

“不會吧,這傻X這麽不經打?”吳江有點慌神。

張磊蹲下身,看了看崔星,半天也不見他的肚皮有起伏,他思索了壹會,站起身來。

“他死了,扔樓下去。”張磊說。

“啊?”吳江臉色變了,聽完張磊的話他後退兩步,縮到墻角。

周鵬的手機也咣當壹聲掉在地上。

“怕個鬼呀!沒出息的玩意們,我爸是局長,妳爸是市長,妳爸是校長,誰能奈何的了我們,把他扔下去,就說他是跳樓自殺的!誰能拿我們怎樣!”張磊說道。

“也對哦,剛才傻了。”

“恩,都聽磊哥的。”

三人合力將崔星的屍體從位於五樓的廁所窗戶中扔了下去。

“啪!”肉體和石灰地面碰撞的聲音像放炮壹樣。

……

沒有了武警的阻撓,劉艷沖形停屍房,屋子中間放著壹張帶輪小床,掀開白布,是兒子,滿身傷痕累累,身體浮腫。腦袋真如校長所說裂開了。

她的眼淚再次壹瞬間傾瀉而出。

“媽,別哭,我現在不就在妳耳邊嗎。”兒子的聲音又在耳邊想起,是安慰的語氣。

“小星,媽聽到了,媽聽到了,告訴媽,倒底發生了什麽,妳是怎麽死的。”劉艷握著兒子壹動不動屍體的手。

兒子講述了昨晚他經歷的壹切,劉艷聽罷,悲憤不已。

“我要殺了那幾個小畜生!不僅殺他們,還要他們全家陪葬!”劉艷目露兇光,惡狠狠的說。

“媽,他們三個現在壹起在臺球廳打臺球。”

“妳怎麽知道的,小星。”

“我當然知道,我現在是鬼,媽。”

“走,兒子,媽給妳報仇!”

“恩。”

劉艷趕往兒子所說的那家臺球廳,路上買了壹把她每天工作都用的砍肉刀,這次她將砍的不是豬肉,是人肉。

果然,兒子說的沒錯。張磊、吳江和周鵬正在悠閑的打著臺球。

“是他們嗎,小星。”劉艷看著三個人像是自言自語的問道。

“恩,是。”

“妳誰呀,進來幹什麽,妳自己在那叨逼什麽呢?”張磊拿著球桿問。

劉艷上來,掏出砍肉刀,不由分說,壹刀壹個將三人砍倒在地,然後把他們的頭割了下來,擺成壹排,放在臺球桌上。

“小星,他們幾個的家在哪妳知道嗎?”

“恩,知道。”

“好,告訴媽。”

劉艷把三個人的頭分別裝進箱子,吳江和周鵬的頭被打包成快遞包裹按照地址由快遞公司送往其家中,而張磊的頭,她打算親自送到局長家裏。

……

公安局局長張大春環抱兩個年輕女人在家裏看著電視。

“局長,電視有什麽好看的呀,不如看我們兩個給您玩壹下。”其中壹個說。

“就是嘛,局長,您單身壹人,別這麽不解風情嘛,我倆可會玩啦,等您嗨了,咱仨壹起玩。”另壹個說。

“等會,寶貝們,今天有點累。”張大春說。

“叮咚!”門 *** 。

“誰呀,不會是我兒子回來了吧,那小子凈給我在外面惹禍。”張大春看看表說。

“您兒子回來,還用按門鈴呀。”

“妳去開門看看。”張大春對左邊的女人說。

不壹會,她回來了,手裏抱著個箱子。

“什麽東西。”張大春看著箱子。

“不知道啊,壹個女人,說是您兒子的東西,要您馬上打開來看。”

“她人呢?”

“就在外屋,說是借用下廁所。”

張大春慢慢打開了箱子,壹個人頭壹下子呈現在他的眼前!眼睛大睜著,嘴唇外翻,露出帶血的牙齒!

“ *** !”張大春驚呼壹聲。

然後他才發覺那個人頭竟然是自己的兒子張磊的!

“啊!”壹聲慘叫,剛才抱箱子的女人倒在了血泊裏,後面站著壹個拿刀的女人,刀滴著血。

他趕緊拿出抽屜裏的手槍,“啪!”壹聲槍響,女人中彈飛了出去倒在地上。

張大春走到地上的女人旁邊,又沖著她連開五槍。

旁邊的另壹個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傻了,呆在壹旁。

“幹什麽呢,劈劈啪啪的。”壹個老太太從裏屋走了出來。

“沒事媽,您回去睡覺。”張大春嘴上說著,可是他的手槍槍口卻指住了自己的母親。

“啪!”老太太應聲飛起倒地。

“啪!”又壹聲,呆傻在壹旁的女人也中槍倒地。

然後槍口調轉,張大春把槍口對準了自己,他露出來恐慌的表情,大張著嘴,槍口被自己的手塞進嘴裏,“啪!”後腦被打出血窟窿的張大春倒在了血泊裏。

“小星,妳是怎麽做到的。”劉艷從自己中彈的身體裏走出來問兒子,她可以看到兒子了。

“媽,我才發現原來我可以控制他的身體。對不起,媽,我出手晚了,讓妳也死了。”

“傻孩子,這樣我們就可以在壹起了呀。”劉艷抱住了兒子。

“走吧,小星,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市長和校長家我們先去誰家?”

“校長家吧。”

“好,聽兒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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