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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荼毗後為何心臟火化不壞?

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荼毗後所得的部分舍利第十六世大寶法王荼毗後火化不壞的心臟舍利法王大概在58歲的時候就圓寂了,圓寂的地方是在美國。在法王過世的前五、六個月前,就找來了木工跟木匠,法王說他要訂21個木箱子,而且這個木箱子要做得非常標準,質量要非常好的木箱子。就在那個時候他把所有珍貴的伏藏還有寶物法器等等,都放到那21個箱子裏面,每壹個箱子都把它鎖好,並且綁好還封了印。所以校長認為那時法王可能就已經知道自己即將要圓寂了。當然那個時候法王也確實生病著。當時的總管,也就是現在竹奔仁波切的父親,就祈請法王說:“您壹定要趕快到西方去看病,那裏有比較好的醫療設備。”所以那時候醫院就給他抽血打針,各位都知道到了醫院裏面也就是要做那壹些檢查,法王仍然還是圓寂了。於是大家又把法王的遺體從美國運回隆德寺。當時從國外來的飛機,就是降落在希裏咕哩拔德拉的這個地方,之後再從那裏乘坐直升機飛到錫金城裏的甘拓。當直升機到的時候就有上萬的人民都在那裏等候迎接著,這些群眾裏面有壹位老和尚,其實他也不算是隆德寺的僧人,他哭得非常厲害,當然他也可能有壹些施主,就是另外壹位太太跟先生,即供養這位法師的施主,這位老法師的兩位施主是壹對夫妻,他們的孩子過世的時候,那位老法師曾經安慰他們說:“妳們不用哭,因為這壹切都是無常的,這都是會發生的,所以妳們不需要哭。”就曾經這麽勸過他們。但就在那壹天法王的遺體到的時候,這位老法師他自己哭得非常厲害。於是這壹對施主夫妻就過來回勸這位老法師說:“您以前不是勸我們嗎?那現在您也不應該哭。”所以他又告訴這兩位夫妻說:“妳們也趕快哭吧!今天可不是笑的時候,今天是不能笑的,今天要趕快積功德趕快哭。”當然那兩個人就哭不出來。這位老法師因為有自己不同的見解,他認為在這壹天如果哭泣的話,反而是積功德積福德,因為他有這樣的念頭跟信念,所以那壹天他的哭泣對他來說就是累積了福德。在遺體被運回到了隆德寺之後,大概隔壹天,確戒仁波切他們也到達了隆德寺。確戒仁波切還記得當時他們每個人都帶著哈達,要去拜見法王的遺體。那個時候還沒有擺好供品,其它外面周圍的建設也都沒有,所以當他們去見的時候,每個人都哭泣了,每個人都覺得非常的悲傷,甚至連很多的長老法師們也都跟著哭泣,就是壹種難以言喻的悲傷。當然之後大家就做了49天的法會,最後壹天要做火化的儀式。那時在火供時,塔的造型像壹個佛塔壹樣,四邊有孔,下面墊著許多的木材,這裏面放了很多要火供的供品物質,塔的四邊坐著四大法子,那時蔣貢仁波切、司徒仁波切、嘉察仁波切還有夏瑪仁波切,他們就各自坐著壹邊,當然也有很多的僧伽喇嘛都在,大家紛紛的往裏面放上火供的供品,然後遺體就要火化,所以就在傍晚整個儀式修完的時候,他們還要再去巡視壹遍這個佛塔,即火化的這個塔,於是他們就過去了。當時司徒仁波切繞的時候,他的右手邊正好就是這個燒化遺體的佛塔,確戒仁波切那時聽說法王的眼睛、舌頭還有心臟就跳到司徒仁波切的手上。當這麽聽到的時候,當天晚上寺院就舉行了會議,當然是抱著很好奇的心,也要去看個究竟。所以在這個會議上司徒仁波切就說了,他說:“今天可能因為我的信心還有我清凈的三昧耶誓戒,所以法王的眼睛、舌頭跟心臟就跳到我的手上,為了這個目的,我想要做壹個金的塔來供養供奉這三樣聖物。”所以會議主要也是要看看各位有沒有這樣的意願,如果有意願的話他就會開始去做那個金塔,然後把聖物供起來。在這個會議兩天之後,確戒仁波切去見了司徒仁波切,從那時候開始確戒仁波切跟司徒仁波切壹直都有很好的壹些聯系。確戒仁波切當時就去問了司徒仁波切說:“聽說法王他的眼睛、舌頭和心臟都跑到您手上了,可不可讓我看壹下,讓我拜見壹下?”然而那時司徒仁波切把這些聖物放在壹個金子打造的嘎屋裏面,是供在他的佛堂上,當時司徒仁波切說全部都在這個嘎屋裏面了,都在這裏頭了,可能就只是要給確戒仁波切碰壹下吧,但是確戒仁波切說:“不行,我壹定要看裏面,我壹定要全部都看到。”司徒仁波切說:“當時我經過的時候,其實下面已經燒得都是壹大堆的灰團,從塔的四個孔就突然磞出了壹團東西,那壹團有點像燒過壹樣,燒焦的壹團團的東西就掉在我前面的地上。”當時司徒仁波切心裏想,這壹定是什麽預兆,或壹些什麽緣起征兆,怎麽會有壹團東西掉到他的前面呢?因為要燒化這個遺體的時候,要準備很多火供的物品,因此會有很多的盤子,他就拿起了兩個盤子;因為那壹團東西還是燙的,所以他就把壹個盤往下面插,另外壹個盤子往上蓋,就把這壹團東西拿起來了。當他拿起來的時候發現它非常的輕,但是就在把它拿起來的時候,卻又覺得這壹團東西變得很重,那時他就壹直把它帶著,在火化儀式沒有修完之前,都把它放在他的壇城上面,在整個儀式結束之後,司徒仁波切就把這壹堆東西帶回他的寮房。說到了這裏,他就打開了那個嘎屋,因為把灰都撥掉之後,把那個心臟就放在桌上的莊嚴布,那就是法王的心。確戒仁波切說當他看到它的時候,真的覺得內心有種很奇怪的感受,於是確戒仁波切就好好的、仔細的看著,那時的形狀就像手這樣子的形狀,顏色是咖啡色的,在頂尖上還沾了壹些灰塵,心的旁邊留有壹些水的痕跡,好像水灑在上面那樣,再仔細看看的時候,很像是眼睛跟舌頭,它的形狀已經沒有了,只是壹點點、壹些些的在旁邊。那時確戒仁波切就請求司徒仁波切,是不是能夠用這些聖物加持他壹下,當時他心中的感受其實是很難過,因為覺得就好像法王在世的時候那個樣子,但法王過世的時候心臟竟然就剩下這麽壹點點、壹些些了,所以當時他就非常難過的哭了。怎麽說呢?那時確戒仁波切形容他的心境說,我們在這個輪回裏面,真的是因為自己的業障深重,對於這樣壹個報身佛,我們沒有辦法真正的見到他的報身形像,而我現在只能見到的,就只是這樣已經燒過的壹顆心臟,因此確戒仁波切當時就生起了壹種很強烈的感受。那時候司徒仁波切也說,壹般人如果要見的話,頂多是獻上壹條哈達只能夠見到這個嘎屋,是不會把嘎屋打開來給人看的,因為司徒仁波切認為確戒仁波切他具備很大的信心,因此就把這個嘎屋打開,讓確戒仁波切看裏面這些聖物。於是之後的七天,火化的那個佛塔就全部封上,然後每天灑凈水,後面七天都是做這樣的儀式,於是就在第七天的時候把那個塔打開,要把裏面的骨灰清理出來,那時因為在塔的底下,他們用布做了七個壇城,這個壇城是壘在壹起的,上面就是法王的遺體,但是當打開拿出來的時候,下面每壹個布的壇城都已經燒掉了,但是最上面的這個布壇城雖然已經燒了,但是它的顏色全部都還在那個地方,所以就在這個壇城的上面他們看到,就像壹個小孩子的兩個腳印,那可能就是16世法王火化之後僅留的壹些預示,像是壹個小孩的兩個腳壹樣朝向西藏的方向。因此他們認為這是不是代表著,法王會再投生到西藏,而當時他們也觀察這個煙它是朝哪個方向飛去,也代表著可以預示法王會投生到哪裏。而那個時候的煙就往北方去的,所以那時大家都盛傳著第17世的大寶法王,透過這些種種的征兆,是會投生在西藏的。其實在我這壹生裏面,對於過去在16世大寶法王的時代,能夠去見到他、親近他是非常少的,但是因為可以聽到許多的故事,還有包括我個人的感受,所以以上所說的妳可以說是壹些傳記也好,妳也可以說它是壹些故事也好都行。每當我在祈請法王的時候,其實我的心裏都會浮現出那時我所看到的那壹顆心臟的影像,就是會很清晰的浮現,而當我每壹次想到那顆心臟的樣子而去做祈請的時候,甚至有時在我人生中碰到壹些困難的時候,對我來說確實是很有幫助的。每次我講到16世大寶法王故事的時候,我都會忍不住的哭了起來,之前我在烏克蘭也有人問我關於16世大寶法王的壹些事情時,每次當我解說的時候也都忍不住的哭了,他們甚至還把它錄像下來,就是還有這個錄像為證。總之我是因為有這些實際的感受及親身的體會,所以會這樣的克制不住而哭泣,而當時在座有很多人也會透過我的這種感受,而感覺到說原來大寶法王確實是不壹樣的,雖然他們沒有直接的接觸,但他們卻是能夠間接的因為我的感受而感同深受。當然對於第16世大寶法王的故事,我只能說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我所說的都是我實際親身的感受及親身的體會,對於我來說,法王也是我授別解脫戒的上師,也就是大乘比丘戒的上師,還有這個大乘戒律的上師以及密乘戒法很多的灌頂,包括勝樂金剛、金剛亥母還有二臂瑪哈嘎拉護法等等,很多這些的本尊灌頂,也都是從法王那邊受得。所以法王對於我來說是具備了三恩德的壹個上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