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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北站龍頭寺南北廣場事件

作為壹個重慶人,我從來不以自己的路癡為恥。

因為妳要知道,我曾無數次詢問某些住家戶或小店店主某地如何走時,他們很多人都會搖頭告訴我“不知道、沒聽過”,然後我轉身走過個街角,再往斜坡上行數米,就能在直線距離不超過壹百米的地方找到我想找的位置。

當某壹個病癥被多數人患有的時候,就不會覺得自己特殊了。

更不要說像北站那種地方,連輕軌上的語音播報都好似繞口令——“有到重慶北站北廣場的乘客請在龍頭寺下車,有到重慶北站南廣場的乘客請在重慶北站下車。”

原本以為只是站名和劃地沒區分好。

直到今天,我才發現,原來其中並不簡單。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註意過,有時候妳到達壹個地方,也許是某個商圈,也許是某個路口,妳會發現自己怎麽走都走不出去,非要在原地繞好幾圈,才能突破人群找到出去的位置,但是壹旦妳出去,再回頭看的時候,又會驚訝,為什麽自己剛剛會迷糊那麽久?明明是很簡單的地方。

除了有可能是方向感不太好以外,還有壹個可能。

這個地方,被人做了局。

就如北站那個地方,便是被人做了壹個巨大的局。

當妳身處其中的時候,不僅找不到出路,還會連思維似乎都被醬住了。

這是因為妳身上的小“場”,被別人制造的局給纏住了。

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場”,它沒有固相,形色味都沒有,但是卻能被感受出來,比如有的人,妳壹看,就覺得非常強勢,而有的人壹看,就會覺得他或她很親切,這就是“場”。

但是在北站那個地方,如果妳註意看就會發現,不管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不管衣著光鮮亮麗還是樸素簡單,甚至於那些拿著“住宿”牌子或喊著“機場走不走”的商人,他們臉上都帶著壹股飄飄然的迷茫。

如果妳在此時維持面部表情,拿出鏡子看壹看,就會發現,妳的臉上,也是如此。

我說到這裏,有些人可能會有些恍然,又有些人會不以為然。

我也不是第壹次到客運站這樣的地方,我當然知道很多地方車站都這樣。

因為不止重慶,其他城市也會在車站做局。

畢竟生人“場”要是做得好,是會帶來很多好運的,車站這種新鮮“場”過剩的地方,基本不會有哪個地方會放過。

但北廣場的局,做得格外險。

壹般的車站或機場的局,最多就是借借人的勢,因為這些地方生人“場”是過剩的,借去用壹些也無妨,但是北廣場這個,是要生生刮掉人壹層皮。

“場”這種東西,不僅僅是壹個人外放出來的觀感,也會影響人的內在,個人的“場”變動時,我們就會隨著它的變化體驗到各種各樣的情緒,情緒起伏越大,“場”變動得就越厲害。

“場”和“場”之間也是有互動的,比如我們所贊美的愛情,就是“場”之間相溶相親所產生的美好產物。

北廣場的局,險就險在,不僅借走了人的“場”,還轉過來會影響它。

氣運局,是“場”動局,若是局要來動“場”,那是非常兇險的。

舉個例子,這就好像自由市場經濟和宏觀調控經濟壹樣,自由市場經濟就是“場”動局,“場”是個人利益,以個人利益來營造整體經濟,這樣的經濟環境就會更穩定,更耐艹;而宏觀調控就是局動“場”,或者說是局控“場”,壹個不註意,那可是要出大問題的,不僅是我國,包括其他國家的歷史,都可以說明這點。

北站的局,會把局中人的“場”引向絕望。

北站將所有出口都做成了單行的,密封的,“場”在這樣的環境中動波就會增加數倍。

什麽是單行呢?北站所有的離開渠道,包括公交出租輕軌,等候的人都會排成壹條線,這條線甚至綿延幾千米,就是壹個人接壹個人這麽站,哪怕是朋友,也很少會岔開出現兩人並列的情況。

這不是素質好,比如觀音橋輕軌站,人也多吧?大家就不會成單線排列,都是壹窩蜂。

我雖然不怎麽要臉,還是不敢隨意這樣貼金,大家都是吃麻辣燙的人,能穩到什麽地方去?都差不多的差不多。

北站的人流就是壹條條線,這些線不是人們自主選的,是被人規劃好的,就像項羽在烏江邊看到螞蟻組成的“霸王自刎”四字壹樣,那些螞蟻是被人弄成那樣的,北站的人流就如同那些螞蟻壹樣。

我只看下北廣場的“人線”,沒去看南廣場的,或者說,不敢看。

也不敢把這個局說得太明顯。

就大概說壹下吧,重慶是個困城,歷史上唯壹壹個建都於此的王朝,是元末起義的時候,明玉珍建立的明夏王朝,不過幾十年就被朱元璋滅了,這裏可以說是不聚氣也不凝運。

我經常開玩笑說,重慶和發達本無緣分,全靠政策在撐。

政策為何……會撐?政策在撐,政客卻不太好撐。

這壹切的緣由,恐怕都在這個局上。

不過大家也不用太過於擔憂,這個局險歸險,卻做的還算穩,再借個經濟理論來解釋吧,這個局就好似“價格雙軌制”,我引用壹下百度百科裏的解釋——“是指同壹產品計劃內部分實行國家定價,計劃外部分實行市場調節價的制度。”

不知道這個局究竟是誰做的,時間的話,我猜測不是民國就是唐朝。

話盡於此,祝大家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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