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思想對中國文化有著深遠的影響。幾千年的封建社會除了& lt《五經》中的責任、節制、忠孝等傳統思想都是其與封建統治相結合的結果,所以儒家思想是與我們同時代的主流思想。
積極方面:(1)重視教育,創造“因材施教”等教學方法,教學中註重個性差異,善於啟發教學。可以說教學經驗非常豐富。
(2)講究道德、倫理、仁義,自覺遵循真善美。壹方面是典型的人文主義,以人為本,而不是追求虛無縹緲的偶像和神靈。
(3)思想上,他善於辯證思維,重視自然農業和經驗,認為自然秩序是人類理性的根源,人類理性是人類自然權利的基礎。提倡“以農為本”是壹種重視農業的思想,符合中國古代的實際資源情況。
(4)倡導“以禮治國”和“倫理政治”的思想。如果說西方文化是“智”文化,那麽我們中國文化就是“德”文化,表現在政治上,有積極的壹面:忠於國家,抵禦外侮,暗殺暴君,直接訓誡違法者。偉大的民族精神!
(5)儒家思想早熟而強大,貫穿中華民族的大部分時期,給社會歷史以穩定、平衡和參照的約束。
儒家思想的負面:(!)不重視農業生產知識的傳授和科學知識的學習,孔子因其強烈的政治目的而傾向於參政。
(2)忽視邏輯,盲目重視經驗,被稱為“經驗理性”,使邏輯推理和深刻解釋事物規律的理論沒有萌芽,沒有西方人那樣透徹,甚至產生理論和學說。
(3)強調個體對群體的服從壓抑了人的個性,忽視了人格和統壹思想,導致人們對忠孝的無知,道德和責任的標準壓抑了人的創造性,這也與歷代帝王的意誌合拍,並被他們用作統治階級的思想武器。
(4)倫理關系的固化和絕對化,三綱五常,專制父母成為人身壓迫和精神殘酷,制約了整個民族的思維方式和生活方式,成為歷史進步的阻力。
(5)倫理觀念和等級制度變得排外,從而限制了自然科學技術的發展。歷代皇帝也不重視科學技術,用“迂回”來形容壹些科學成就。
總之,儒家思想的兩個部分——聖人的主觀思想和客觀政治理論,即“內聖”和“外王”(王即治理和統治),對我們民族的思想文化影響很大。即使是現在,我們也走不出它的圈子。它既有積極的壹面,也有消極的壹面。我們應該客觀真實地面對這壹點。
比如在我們現代教育中,儒家的教育方法還是很有用的,比如“因材施教”、“誨人不倦”、“溫故而知新”。
在官員腐敗問題上,道德、仁義、儒家會成為譴責貪官的依據嗎?而且,我們所說的責任感、正義感、勤奮感,並不是我們的民族精神,也不是儒家文化傳統的精髓。
論儒家思想對中國歷史的負面影響
在以自然經濟為基礎、以宗法制度為紐帶的中國傳統社會漫長的歷史演變中,至今仍沒有壹種理論能夠撼動儒家思想在中國思想界的地位,它對中華民族的政治、經濟、文化乃至心理素質都產生了深遠的影響,是中華民族寶貴的歷史文化遺產。在歷史上,儒家思想幾乎成了政治玩偶,時而被完全肯定,時而被完全否定。改革開放後,我們提倡批判繼承,但在儒學領域,繼承多,批判少,在專家學者的著作中只能看到寥寥數語,要麽束之高閣,要麽被埋沒在圖書館的角落裏,無法欣賞。其實,在壹種思想的傳承過程中,批判其消極因素也是極其重要的,可以讓我們獲得更多的消極經驗,走出自己的思想誤區。當然,很多負面因素並非儒家本意,而是被歷代大學者“修飾”和封建王朝不遺余力的“義務教育”。但是,歷史已經成為事實,儒家思想對中國產生了非常不好的負面影響。這裏,就幾個方面進行簡要分析。
“仁”是儒家思想中的壹個重量級元素,它以“愛”為基礎,儒家倫理思想由此展開,但又與封建宗法等級制度相互制約,顯示了儒家倫理思想的兩重性。儒家最初界定了君臣、父子、夫妻的倫理關系。經過董仲舒的漢代“三綱五常”和宋明理學的進壹步鞏固,通過上壹層樓完全迎合了封建統治階級的意願。在以父母為首的家庭組織中,父母和普通家庭成員實際上處於被奴役和被奴役的對立狀態,以此為基礎的封建政權是封建家長制的放大形式。“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父教子死,子不得不死”曾被奉為格言警句,至今仍在民間廣為流傳,著實令人震驚。而上層階級的限制在減少,皇權、父權、夫權的長期侵蝕,使得中國始終沒有建立起壹套完整的制度來規範人們的行為,人治比法治更有市場。中國現代史上的悲劇“文化大革命”的根源是什麽?僅僅是領導的思想和人民盲目崇拜領導的區別嗎?當然,文革爆發的原因有很多,但我們今天回頭看那段歷史,為什麽會出現“領導響應群眾”的情況呢?應該說,什麽樣的人就會產生什麽樣的領導人,這就是文革的可怕之處。對女人來說,更重要的是戴上“魔咒”,要求她們犧牲自己來換取榮譽之名。人們總是把潘金蓮稱為“蕩婦”,比如用現在的思想。
從解放的角度來說,他不就是古代婦女解放運動的先驅嗎?民國初年,壹家報紙刊登了壹篇報道,大意是壹名女子在丈夫死後跳崖尋找丈夫,以完成自己的賢惠人生。報紙不但沒有反對這種行為,反而表揚了這位女士的行為,稱贊她繼承了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魯迅曾經深刻地揭示過,辛亥革命後,封建專制在表面上消失了,單家制度還活著,封建禮教還活著。從這篇報道中,我們也可以窺見管中窺豹。
“托古改制”是儒家政治思想的重要組成部分,凡事“托古改制”似乎是中國古代大多數政治家的習慣。有壹位外國學者曾把中國封建社會的朝代更替比作立方體的轉動,只是換了壹張臉,外表和內涵都和以前壹樣。壹個封建王朝建立後,革命創新很少,但都是模仿前人,紛紛效仿。近代以來,壹些政客的習氣不改,上演了壹出“復辟”“稱帝”的鬧劇。歷代改革者也很難跨越“托孤改制”的思想鴻溝。在中國歷史上,有很多這樣的場景:壹群白發蒼蒼的大臣跪在金王座上,淚流滿面,甚至用頭搶地,高呼:“祖宗之法,不可更改!”結果改革者不是被降職、革職就是被斬首,最後的結局是多數。我們說,人民是歷史發展的動力。在中國歷史上,動力不足的問題非常嚴重。這和儒家的愚人政策有關,主張“智在愚人之上”,“人能使其發生,而不自知”。似乎只有改革派再搖旗吶喊,卻很少得到下層民眾的支持,這就讓人想起了壹幅畫面:“壹葉扁舟,壹襲竹衣,壹個老人在寒江——雪中垂釣”。比如改革者在臺上演戲,百姓在臺下看戲。他們成功了,沒有聽到掌聲。不成,大家壹哄而散,回去取了些銀子,私下買了些蘸了血的饅頭。到了近代,我們被拿槍的外國列強打開了國門,資產階級試圖改變中國的命運。戊戌變法以失敗告終,戊戌六君子被處死。北京人對這件事大多持觀望態度:北京以外的人只把這件事當作茶余飯後的談資。這與法國大革命時期巴黎敲響的警鐘和巴黎市民為捍衛革命成果而舉行的武裝起義形成鮮明對比。有人說,任何革命都有它的動力,都有它的積累過程。沒錯,歷史是螺旋式上升,波浪式前進的,但為什麽中國的封建專制延續了兩千年,影響至今未盡?我們在分析歷次改革或革命失敗的原因時,總會總結出條條框框。當然,失敗是多種原因的結果。從哲學上講,內因是事物發展的動力,根本原因在於我們民族思想內部。
“復古”思想的影響不僅僅表現在政治上。20世紀80年代前後,朦朧詩首次出現在中國,震驚了文壇。它不同於“四人幫”寫的“批林批洞”的兒歌,也是在某個時期流行起來的。而在腳下,“風鉚”的激越詩就不壹樣了,因為壹部分習慣了傳統的人被惹惱了,紛紛被批判。有人說它是四人幫毒氣在詩壇的折射,是解放潮流中的倒旋渦,是初生嬰兒身上可惡的膿包。今天這些可笑的評論深刻地反映了我們對新事物的態度。看到新的東西就把它當成異端,而古代的東西都是好的。有時候,壹個不識字的人會感慨:李世民時代,“路不拾遺,夜不閉戶”於是就有了壹般的說法: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古代文學備受推崇。很多人小時候就知道“四書五經”。當他們遇到新問題時,他們總是喜歡在古籍中尋找答案,這嚴重抑制了中國人創新思想的發展。
古希臘柏拉圖的《理想國》中有壹段精彩的論述,認為要培養理想公民,必須高度重視音樂和體育。音樂能讓人優雅,運動能讓人堅韌。而儒家則崇尚“文”,貶低“野”,要求人才“文有所知,禮有所禮”,使人才的創造力受到觀念的嚴重束縛,而這種忽視生產勞動本身的社會價值和意義的奇怪觀念影響了中國兩千年的社會生產勞動,忽視了自然科學技術的發展,導致腦體分離,至今仍是沈重的負擔,經濟技術落後。孰優孰劣?看看鴉片戰爭的武器就知道了:中國人是大刀長矛,英國人是長槍。可能有人會列舉“四大發明”,有些成就領先歐洲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來否定上述觀點。誠然,誰也不能對古代中國的豐碩成果視而不見,但只要環顧世界就會發現,當中國在某些領域領先於歐洲的時候,歐洲人也在某些方面領先於中國。最好的證明就是翻開初中的理化課本,妳會發現上面沒有多少中國人的名字,但是壹堆歐洲人的名字會躍入我們的眼簾:牛頓、伽利略、帕斯卡、道爾頓。
其實,壹個民族生存發展的關鍵在於弘揚“學”的精神思想而不僅僅是精神。秦始皇焚書坑儒之後,文明幾乎斷絕。秦火之後,書籍遍地,終於可以在民族的歷史上建起輝煌的壹頁。唐宋以後,所有的經典都被小心翼翼地收集起來,但漢民族的處境卻每況愈下。有人視唐為強,但唐朝時京城三陷,天子四遷。為什麽強?無數史實證明,我們過於重視“音樂”,而忽視了“體育”。
此外,封建王朝利用儒家思想中“尊精抑末”的觀點限制商業和手工業的發展,阻滯了中國資本主義生產關系的發展;吸引知識分子的精力去讀儒家經典,阻礙了中國科技的發展;近代以來,保守勢力利用孔子“華夷之辨”的思想處理中學與西學之爭,堅持閉關鎖國,使中國人失去了壹次趕超西方的重要機會。
有人說儒家就像糧店,我們不能批,否則就沒飯吃。為什麽不呢?中華民族的心弦就這麽脆弱嗎?儒家思想博大精深,其積極因素塑造了中華民族的壹些優良傳統和品質,培養了不同地區的中華兒女。這些都是正確的。但是,我們不能帶著感情色彩來看待這個問題。過去的歷史留給中國人民的不僅僅是厚厚的歷史書。可怕的是留在中國社會的陋習,留在中國人心中的惡念。過去塑造了我們,我們繼續書寫未來。以前我們對待的壹切都是表面的,所以“前車翻了幾千萬,後車也是。”壹位著名的文化人類學家說:“現代化的關鍵在於思維方式的轉變。”歷史已經進入21世紀。我們是對歷史負責,對民族負責,讓人們真正了解儒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