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通過生動活潑的遊戲,讓學生潛移默化地體會到如何與人相處的真諦。
所有的學生被分成兩組。起初,學生們不知道這個遊戲要告訴他們什麽,但他們只知道遊戲的規則:當兩個人見面時,他們每個人同時做出壹個手勢,代表他們希望對方以什麽樣的見面禮儀見面。伸出手指表示妳希望對方見面的方式是“點頭”;伸出兩個手指,表示想通過“握手”的方式見面;伸出三個手指,表示想通過“握手時自然拍肩”的方式見面;伸出四個手指,表示妳希望對方見面的方式是“擁抱”。
如果雙方做出的手勢不壹致,以小動作為準。即當壹方給出壹個“3”,另壹方給出壹個“2”時,雙方完成“2”的見面儀式。
遊戲的規則看似很簡單,卻很有趣。隨著遊戲的進行,在熱鬧的表面下,學生的內心會發生非常微妙的變化。
剛開始因為不知道對方會怎麽做,為了不太尷尬,大多數都試探性的給了壹個“1”,互相點了點頭。隨著新對象的不斷變換,慢慢的,有人開始說“2”或者“3”,偶爾也有人敢說“4”。
在“大轉盤”壹輪壹輪的轉動過程中,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不停地“糾結”著對方每次會打多少,自己應該打多少。反正每場比賽的結局都差不多:自然,大家最後都會給對方壹個“4”,也就是大家互相擁抱。比賽在極其熱烈的氣氛中結束。
與陌生人相互擁抱,對於大多數沒有這種傳統禮儀,但同時又有著含蓄內斂、不願敞開心扉的深厚傳統文化的中國人來說,是需要壹點勇氣的事情。
雖然有相當壹部分人在玩“4”的時候,完成“4”的見面禮儀時,確實有些尷尬,但其實在整個遊戲過程中,尤其是在遊戲結束的時候,可以看出大家最真實的潛意識感受就是渴望與“4”相見。只是大多數情況下,人們更希望對方先打“4”。
有壹個人們習以為常的“人際準則”:
我像別人對待我壹樣對待別人。
如果妳對我熱情,我也會對妳熱情;
妳給我壹只腳,我就給妳壹只腳;
如果妳對我不好,那就別怪我不義;
妳給我壹個“4”,我也給妳壹個“4”。
在遊戲中,妳可以明顯的感受到,隨著妳秉持著這條與人相處的法則,雖然妳沒有錯,但可以肯定的是,妳是不對的,因為人是完全被動的,妳所有的情緒都是完全被別人如何無意識的對待妳所控制的。
可怕的是,根據這個準則,人們會自然而然地進化出另壹個準則:
估計別人這樣對我,我也會這樣對別人。
我們試著推導壹下這種思維方式的結果:我估計別人會熱情地對待我,所以我也要熱情地對待他。但是,妳可能會很不幸地遇到壹個妳失算了的事實:對方並沒有表現出妳所期待的“熱情”,經歷了壹次“受傷”意味著什麽。所以,下壹次妳面對新對象的時候,為了防止再次受到傷害,妳的處理原則就是克制自己上壹輪的“熱情”,給下壹個即將面對的人“無情”。此時,妳的習慣性思維模式是,既然“妳”(雖然不是剛才那個“妳”)上次這樣對待我,下次就別怪我對妳無禮了,忍耐是有限度的。然後就輪到另壹個人也這麽想了...什麽時候?
更極端的情況是:我懷疑他會“害”我,我先“害”他。比如剛才的遊戲,很多人是這樣想的:我懷疑對方不會出“4”,那我還是先出個“4”吧,那樣就尷尬了。我反而還不如少賺壹點;。有意無意地給他“痛苦”。
唉,妳有沒有發現,人之前的不信任、疏遠、冷漠、爭鬥、抱怨、偏見、孤立、仇恨,大部分都來源於這個共同的規律?
難怪經常有人感嘆:“做人難!”
賽後,從大家的分享中,可以明顯感覺到大家都有同感,都體會到了人生的真諦:
“痛苦”算多少,根本逃不過“痛苦”的結局。要想“跳出三界,不在五行”,只能秉持“四準則”:沒必要費心算計,互相破壞。如果妳想費心破壞摩托車,那就讓對方自己想辦法搞清楚。不管他付多少,反正他會毫不猶豫地付4。
當對方給妳壹個4,其實就含蓄的代表了他對妳的理解、重視、欣賞和接納,而這恰恰是每個人與人交往時的內心需求,是人們在遊戲中相見時真正希望的最高禮儀。事實上,它也自然而然地暗示了與人相處的最高境界——四大準則,即:
妳希望別人如何對待妳,妳就如何對待別人。
我希望別人熱情地對待我,但我會主動熱情地對待別人;
我不希望別人這樣對待我,我也不希望別人這樣對待我;
我從不希望任何人傷害我,我也從不希望傷害任何人。
不管別人是否熱情回應,我依然會熱情,因為,無論何時何地,我的內心依然是:希望他熱情待我。所以,按照這個內心的標準,不管對方是什麽樣的人,我接下來的選擇依然是:熱情地對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