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編關於“秦淮八色”的文字時,我已經有了壹篇關於劉的文章,“別怪我女兒太唐突,薊門朝臣幾眉:秦淮八色劉”。
讀《吳建霞》第三卷河東郡壹節的清代《牛輿》筆記,也是關於劉的。
自從得知陳寅恪先生的《劉別傳》後,我對劉產生了壹種奇怪的感情。每當遇到關於她的文字記錄,我都會更加關註。
在《河東郡》壹節中,劉的記述比我整理的《秦淮八色》壹文更為詳盡,可讀性更強。
轉念壹想,我決定繼續寫這篇文章。
當我準備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我想,如果將來我偶然發現關於劉的壹些事情,如果我覺得有必要,我會繼續寫下去。我不怕記錄中的人物和名字重復。只要事跡可讀,就壹定要寫。
對劉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或許,更深層次的原因,也是對陳寅恪先生不壹樣的敬仰。這種敬佩不僅僅是對先生學識的敬佩,更是對先生做人的氣節和學者的品格的敬佩!
清代牛遊《殘羹剩飯》註中的“河東郡”壹節是文言文。感興趣的讀者,請自行閱讀!
別啰嗦了,說重點。
這個筆記中記載的河東君就是劉。
劉的名字是,如果是這樣,她還有另外壹個詞。說到茶,腦海裏就蹦出“該喝茶了”這句話。想壹想劉的結局,這個“緹爾”字是否已經預示了壹種不幸,這就有些悲哀了。
劉的真名是愛,而劉不是她的真名。劉姓劉只是壹個象征或寓意。在過去,女性匿名是很常見的。那些姓氏被隱藏或不為人知的女性與她們生活經歷的復雜或悲傷有關。在生活中,所有中國人都很難接受或放下他們非常重要的姓氏。
關於劉的改姓,在此,我不想過多揣測。或許,壹切都是不得已而為之。我無法表達我的真實姓名,這似乎暗示了壹種悲傷。希望這種悲傷只是我知道劉的結局後的個人感受,而不是壹種普遍的認知!
劉是壹個什麽樣的人?
可以用以下幾個字來形容:她美麗婉約;她美麗迷人,氣質高雅;她精致細膩,姿態輕盈,像高空的飛行姿態。所謂“若驚艷,若婉約,若遊龍”是用來形容劉的,並不是恭維。
劉的性格怎麽樣?
她誠實坦率,有點孤傲自大,知道如何過壹種完全純潔的生活。她聰明又有才華。她雖未受過師傅的正式教導,但每壹首詩都工整有品味,每壹篇文章都令人印象深刻,不輸男人。
說到詩歌,劉自然要談到在文學藝術上的造詣:
在詩歌方面,劉尤其擅長七言詩。除了詩詞,劉的書法也獨具壹格。她的書法獲得了余士南和褚遂良的筆法。
劉二十多歲時,與錢收字“穆宅”、“孟厝”、“老人”。他是江蘇常熟人,“江浙五仙”之首,明末清初著名詩人、文學家,文壇領袖數十年。組合。此後,由於錢的巨大影響力,劉的名聲與日俱增。
換句話說,很久以前,在筆記《剩》的作者江蘇吳江盛澤的家鄉,有壹位歌妓,名叫徐佛。徐佛琴藝精湛,也擅長寫蘭花和植物。
雖然,那時候的徐佛生活在江湖中壹個偏僻的地方(盛澤只是壹個鎮,所以據說比不上那些大都市),但四面八方的名人和才子,聽說了她的名氣和才華,都紛紛來到盛澤家中與她相會。那是什麽樣的盛況?據說徐佛所在的院子,誇張壹點說,經常擁擠推擠!
那壹年,是農歷三年的春天。婁東(太倉位於樓水之東,故稱婁東)生於張浦公元1602 ~ 1641年,字幹如天,名明希。南直隸(今江蘇太倉)蘇州府太倉人,明末文學家。放假回家。當時張浦的定位是普通秀才,在國子監任職。因為很早以前就聽說過徐佛,當年張浦路過烏江,就下令將船停泊在垂虹亭下。他換了壹只小船,興高采烈地到盛澤去見著名詞人徐佛。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