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竹今生今世與埋入她胎盤的大巴山與養育她的青海解下了不解之緣。她在青海民族學院長大,在青海民族學院上大學。小時候,她跟了蒙古族切木措阿姨學喝酥油茶,跟了藏族學生卓瑪用藏話唱拉伊;在民院附中上學時,她跟了回族同學壹起過開齋節,跟了撒拉族姑娘壹起跳舞;在互助紅崖子溝下鄉時,她跟了土族行姐壹起唱花兒,和知青們壹起偷唱黃歌,聽當地人講馬場中骷髏的故事……她成為《青海經濟報》社記者後,更是深入農村牧區。青海湖畔、柴達木盆地、青藏公路、絲綢之路南線、黃金之路、民和墓地、唐河大地震現場、德令哈農場死囚室、可可西裏金農被堵現場、塔爾寺嘉雅活佛火化窯邊,到處都留下了她的芳影。她與青海的少數民族都結下很深的情感。
自1988年開始,毛竹開始獨闖“外面的世界”,行程三十多萬公裏。她的足跡幾乎遍布了整個中國:從福建鼓浪峪到內蒙古錫林浩特大草原;從黑龍江亞布力滑雪場到雲南西雙版納,從吉林長白山天池到山東東營黃河入海口,從陜西延安窯洞到四川金刀峽,從湖南韶山到新疆高昌古城,從安徽潛口民居到浙江奉化蔣宅,從深圳蛇口到北海銀灘……她成為闖入過三無人區:可可西裏無人區、阿裏無人區、塔克拉瑪幹沙漠的中國女記者第壹人。
為寫探索大巴山棚民歷史的紀實《透明的激情》,毛竹居然三次沿著祖先的步履沿河出走,溯流而上,深入大巴山。這是壹般的作家很難做到的。那是多麽刺激的尋根過程!在湖北金牛鎮,毛竹被當地泗王廟廟主當成是榮歸故裏的臺胞,要求捐款六十萬,大有不捐款就走不脫的陣勢;在大冶,毛竹被流氓圍劫弄得身無分文,九死壹生;在川陜交界白河,毛竹攀上了漢水邊祖宗走過的古棧道;在大巴山區白鶴,毛竹被濕氣扯得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毛竹在風雨飄泊中做精神的遊牧民,靈魂的吉蔔賽人。“君看壹葉舟,出沒風浪裏,”而這葉小舟卻是“文協”“音協”做為她的雙漿。
毛竹作為壹個四處漂泊流浪的女記者,不知道從哪天起,開始試著用自己的筆詮釋她生命中說不清道不明的西部情結與大巴山情結。而她現在推出的許多作品帶著摧枯拉朽的時代氣息,沒有人知道,這後面縈繞的底氣,卻是毛竹生命深處中神出鬼沒的鄉愁。
她以西部少女闖深圳與深圳原野股曾停牌下市這些真實事件為背景寫的散文體小說《透明的性感》中國文聯出版公司為它首開中國出版史上貼防偽商標先河。《人民日報》、《經濟日報》、《北京晚報》、《北京青年報》、《中國青年報》、《中國商報》、《中國婦女報》、《光明日報》、《工人日報》、《文匯報》、《文藝報》、《國門時報》、《經濟消息報》、《華商時報》、《新聞出版報》、《生活報》、《羊城晚報》、《中央電臺》等幾百多家媒體先後為她的幾部書發了“她從西部走來”、“西部那股山泉”“嚴肅文學再躍潮頭,女作家毛竹新書走紅書市”“用透明的筆觸書寫透明的情感”等為題的消息評論,在全國引起了轟動。
中國社會出版社為她首開中國出版史上探索女性長篇系列叢書先河,並為她隆重推出了“透明的女性”系列叢書。該叢書堪稱探索女性的“跨世紀叢書”。該叢書分為走向生命意義上的可可西裏無人區和走向地域意義上的可可西裏無人區兩大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