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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文藝睡前暖心小故事

世上最好的緣, 便是有個聊得來的伴。 永遠不嫌妳的話多, 不厭其煩且久處不厭。 永遠會陪在身邊, 念妳冷暖且懂妳悲歡。睡前不如來點文藝壹點的暖心小 故事 。下面是我為大家準備的文藝睡前暖心小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文藝睡前暖心小故事篇壹

卓雅是壹個浪漫的女孩,從少女時代就沈醉於那些童話般的 愛情故事 裏。大學時她偶然認識了藍誠,卓雅覺得他身上有壹種與生俱來的酷,她被他與眾不同的氣質吸引,撇開眾多的追求者,主動地走進了藍誠的心。他們相愛了之後,卓雅才發現藍誠看似冰冷的外表下其實也有壹顆熱烈而浪漫的心。

大學 畢業 後,卓雅成了壹位令人羨慕的白領,而學生物的藍誠則回到了西部他的家鄉,在壹個自然保護區工作。兩人雖然還保持著聯系,但現實和父母的壓力讓卓雅感到她和藍誠的這份感情似乎已真的“難成”。卓雅不甘心這份愛就此結束,工作兩年後,她打算親自去藍誠那裏,動員他到她這個城市來。只要兩人在壹起,她什麽都不怕。

為了給藍誠壹個驚喜,卓雅沒有事先給他打電話,她下了火車又坐長途車翻山越嶺數小時,終於到了藍誠的單位。壹問,藍誠上山去了。藍誠的壹位同事聽說她是藍誠的女朋友,熱情地帶她上山去找藍誠。

“妳來得正好,妳的藍誠正招蜂引蝶呢。”藍誠的這位同事笑著說。“什麽意思?這裏有女孩在追他?”卓雅驚問。

藍誠的這位同事笑而不答,卓雅心裏不由得打起了鼓。

走了近壹個小時的山路後,藍誠的同事突然指著壹處山溝說:“妳看,藍誠在那裏。”卓雅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裏壹個瀑布如潔白的銀鏈掛在碧綠的林間,飛濺的水珠在陽光下如珍珠般跳躍。藍誠正在水邊埋頭擺弄著什麽儀器,他周圍是成千上萬的蝴蝶在翩翩飛舞。藍誠的同事說:“看見了吧,這就是我說的藍誠在招蜂引蝶,他正在研究蝴蝶呢。”

卓雅被眼前這童話般的景色驚呆了,她掏出手機,放起《兩只蝴蝶》的歌曲朝藍誠走去。

當藍誠聽見歌聲回頭時,壹下呆了,看著深情對他微笑的卓雅,他眼裏浸出了淚水,猛地上前壹下把卓雅摟在懷裏。

“我和妳纏纏綿綿翩翩飛,飛越這紅塵永相隨。等到秋風起秋葉落成堆,能陪妳壹起枯萎也無悔。”在兩人的擁吻中,歌聲和蝴蝶壹起在空中回旋……

三天後,卓雅傾盡全力,還是沒能說服藍誠同她回城。藍誠說:“城市適合妳,可不見得就適合我,那裏有青山綠水嗎?有蝴蝶飛舞嗎?”卓雅生氣地說:“妳的青山能穿嗎?妳的蝴蝶能吃嗎?妳還是現實點吧,這保護區並不缺妳壹個人,可我缺妳這個人。我愛妳,我需要妳在我身邊,妳明白嗎?”

兩人話不投機,吵了起來。最後,卓雅含淚離開了。臨別時,藍誠默默地送她壹紙盒蝴蝶。在彎彎曲曲的盤山公路上,卓雅打開紙盒伸出車窗,放飛了那些蝴蝶,“回去吧,回妳們的山裏去吧!”她淚眼朦朧地目送那些蝴蝶飛走。

回到城裏的卓雅猶如大病壹場。她請了兩天假,把自己關在屋裏,她不甘心但又不得不正視現實,她知道她和藍誠的緣分到頭了。她和藍誠兩人只不過是在壹個花園裏偶然相遇的兩只蝴蝶,纏綿是短暫的,分手才是結局。

兩天後,卓雅給藍誠發了條短信:“我們分手吧,祝妳幸福!”過了壹天,藍誠才回短信:“我尊重妳,祝妳幸福!”

卓雅流著淚把手機卡取下來,用鐵錘敲碎了它,她感到碎裂的是自己的心。晚上,她夢見手機卡變成了壹只蝴蝶,在無盡的曠野裏孤寂無助地飛……

卓雅心如死灰,把成群的追求者拒之門外。雖然父母成天來電話苦口婆心地勸說,可她還是堅守著心中壹份莫名其妙的執著,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麽。

春去秋來,眼看已接近二十八歲,看著身邊的同事朋友壹個個披上婚紗,卓雅只是冷眼旁觀,她甚至拒絕參加別人的婚禮。

這天,朋友李媛結婚,請卓雅參加她的婚禮,卓雅照例婉言謝絕。李媛纏住她說了大半天,壹定要讓她去。李媛還說她的婚禮絕對與眾不同,是壹場獨壹無二的婚禮,要卓雅非去不可,卓雅經不住她這樣死纏硬磨,只得答應。

下午,卓雅參加了李媛的婚禮。看了大半天,這婚禮不過還是那些俗氣的程序,這讓卓雅後悔來參加。她正想借故離開,突然見臺上主持人捧上壹個心形大盒子說:“各位來賓,除了妳們,我們還請了壹些特殊的精靈來見證這對新人真摯的愛。下面就請新人打開盒子。”

李媛和新郎雙雙打開盒子,突然,從這盒子中飛出上百只蝴蝶,這些蝴蝶什麽顏色的都有,蝴蝶們壹下飛滿了整個大廳,它們在《兩只蝴蝶》的歌聲中翩翩起舞。

接著,卓雅看到了更驚奇的壹幕,只見壹個風姿綽約的少婦上臺跳起了舞,只見她雙手舞著奇怪的動作,舞著舞著,大廳裏那些飛舞的蝴蝶就向她聚攏,最後竟然聚成壹堆,在她的指揮下蝴蝶們乖乖地又鉆進了那個心形的大盒子。所有人都看呆了,隨即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新人挨座敬酒時,李媛對卓雅附耳說:“剛才舞蝶的那人在門口等妳。”卓雅莫名其妙地說:“可我不認識她呀。”話音剛落,她看見那少婦正在門口對她招手呢,卓雅疑惑地走過去,仔細壹看,確實不認識,“妳是誰呀?找我幹什麽?”她問。

少婦說:“妳不認識我,但我認識妳,卓雅姐,剛才放蝶和收蝶的情景妳都看見了吧?妳覺得怎樣?”

卓雅由衷地說:“這是個非常了不起的創意,把婚禮推向了高潮,既熱鬧又有寓意,很好。可妳找我來就是問這個?妳是誰呀?”說起蝴蝶,卓雅突然覺得心頭壹顫,壹種久違的感覺竄上心頭。她覺得這少婦來得蹊蹺。

少婦說:“這是我們老板的創意,那些蝴蝶就是他專門養殖的,他開了壹家公司呢,他用這些彩蝶敲開了婚慶市場的大門。這人妳認識,走,我帶妳去見他。”少婦說到這裏,卓雅壹下意識到了她說的這老板是誰。

卓雅沈默了壹會兒,半推半就地跟這少婦走了,她很想看看現在的藍誠是什麽樣子。這時她才發現其實這些年她壹直在等的還是藍誠,但這少婦——卓雅心中泛起壹種說不上的滋味。

幾分鐘後,卓雅在壹個街邊小花園見到了藍誠,他牽著壹個兩三歲的小女孩,看上去比原來滄桑了壹些,可穿著卻是壹副成功老板的派頭。他看見她來了,尷尬地笑了笑。

突然,這少婦幾步跳過去,挽住藍誠的胳膊說:“卓雅姐,他就是我們的老板,也是我的老公,這是我們的女兒。我老公說好些年沒有見到妳了,想見見妳,這不,我就把妳請來了。”

“妳、妳們……”雖然有思想準備,卓雅還是明顯地措手不及。她壹下被氣白了臉,惱羞地說:“祝賀妳藍老板,妳終於成了成功人士,祝妳們幸福。”

卓雅壹扭身,發瘋似地狂奔而去。

回到宿舍,卓雅撲在床上好壹場痛哭。她恨自己這麽多年了還忘不了藍誠,恨自己瞎了眼,沒有看清藍誠狹隘的心胸,他竟以這種小人得誌的方式來報復她當初的分手,恨李媛這妖精和他們串通壹氣來氣自己。

卓雅哭到半夜,她決定離開這個傷心的城市,回父母所在的城市。做好決定後,她給人事經理發了壹封辭職的電子郵件,又手寫了壹份 委托書 給房東,請房東幫忙處理屋內的東西。

第二天壹大早,卓雅提著行李箱就往城郊的火車站趕,她恨不得壹步就跳離這個城市。可到了車站,只買到下午的車票,她不得不就近找了壹家咖啡館等。

卓雅剛端起咖啡,就見壹個快遞公司工作人員捧著壹束鮮花和壹個紙盒徑直朝自己走來,“請問妳是卓雅嗎?”工作人員問。“是的,我是卓雅。”她說。工作人員先把鮮花和紙盒遞給她,又給她壹張紙條,卓雅壹看,是藍誠寫的:“卓雅,昨天那女的不是我太太,我沒有結婚。請妳打開這紙盒,然後坐上快遞員的摩托車,跟著從裏面飛出的蝴蝶走,妳會得到這世上獨壹無二的驚喜。”

卓雅被這突然的變化弄昏了頭,但壹種強烈的沖動還是促使她照辦了。她打開紙盒,裏面飛出兩只巨大的彩蝶,彩蝶在空中盤旋幾圈後便沿著壹條街道飛走,摩托車也隨即跟上。

很快,那兩只彩蝶便來到了不遠的郊外,然後徑直朝南方飛去,仿佛有人在招喚它們似的。十多分鐘後,這兩只蝴蝶把他們帶到了壹幢倉庫模樣的房前,兩只蝴蝶直接飛進了倉庫大門。卓雅下了車,也跟著走進大門。

突然,眼前壹下湧現壹大群彩蝶,隨即,《兩只蝴蝶》的歌聲響起。卓雅還沒完全回過神來,更驚奇的壹幕發生了,只見所有的彩蝶都向前面壹塊比放電影的寬銀幕還巨大的白布上集中,漸漸地,這些彩蝶在那上面排成了兩行五顏六色的字,上面壹行是英文“I love you”,下面壹行是中文“卓雅,嫁給藍誠吧!”

卓雅正驚得目瞪口呆,藍誠不知從什麽地方跳了出來,他捧著壹枚閃閃發光的鉆戒,單膝跪在卓雅面前,他側邊站著昨天那少婦和那小女孩,她們正望著她笑呢。

藍誠說:“這是我表妹和她女兒。昨天她未經我同意就用那種方式來考驗妳。我想向妳解釋妳卻壹陣風似地跑了,我費了老大的勁才在火車站找到妳並用這種方式把妳請回來。卓雅,我愛妳,嫁給我吧。”

卓雅流著淚點頭,她伸出手讓藍誠戴上了鉆戒。“這些年妳成了蝶神嗎?這些蝴蝶怎麽如此聽妳的擺布?”她問。

藍誠說:“這並不神秘,昨天我表妹在婚禮上收蝶,今天那兩只蝴蝶飛回來,還有這些彩蝶在布上組成字,都是因為我用蝴蝶喜歡的花蕊研制成了壹種藥,有了這種藥,它們就聽我指揮。我們保護區為了增加經費,安排我用我的研究成果成立了壹家公司,這裏就是我們公司剛建起的養蝶基地。”

“我和妳纏纏綿綿翩翩飛,飛越這紅塵永相隨……”歌聲中,卓雅和藍誠緊緊相擁。

文藝睡前暖心小故事篇二

1968年10月,文磊順應潮流,和大城市知青壹同上山下鄉,被分到本縣深山老林某大隊的某個生產隊,壹個名叫崔萍的上海姑娘,分在緊鄰的壹個生產隊。

文磊被下放到大有作為的農村。日常生活三步曲,掙工分、砍柴燒飯、下河洗衣服。崔萍從上海下放到皖南山區,青山翠竹,新奇新鮮,尤其是小溪流水,清澈見底。傍晚在河邊洗衣,看著水面美麗的倒影,崔萍輕輕地唱著:“在那遙遠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人們走過了她的帳篷,都要回頭留戀地張望……”

壹日,崔萍在洗衣服,放在身旁的臉盆被溪水沖入河流中,崔萍赤腳追趕,在即將追上臉盆的那壹刻,腳壹滑,跌入河中,“救命!”倒下的瞬間,崔萍看到不遠處的木橋上,壹人甩下柴擔向她奔來……

醒來後,崔萍已睡在床上。房東大娘給她端來壹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大娘告訴她,救她的人叫文磊,是鄰隊和她壹同下放的縣城知青。

壹星期後,文磊來看她,帶來了6個雞蛋,臉上寫滿了憨厚和單純。從那以後,兩個年輕人越走越近,夕陽西下,映紅山崗;秋高氣爽,菊花清香;小橋河邊,形影相隨。兩年後,喜從天降,兩人都被招工到縣直國營企業單位。相識,相知、相愛,舉辦婚禮已經水到渠成。

想到明天領證,成為他的新娘,崔萍心裏特別幸福,壹股莫名的熱浪,從內心裏壹輪又壹輪地蒸發出來。遺憾的是,沒有等到旭日東升,崔萍同寢室的女友滿頭大汗地跑到文磊住處告知他,崔萍夜裏高燒不退,已送到縣醫院救治。文磊急忙趕到醫院,醒來的崔萍抓住文磊的手,眼裏流出愧疚的淚水。“壹切都會好的。”文磊的安慰,真誠而又無奈。醫生建議立即轉院。

在醫院治療半個月後,主任醫生告訴文磊:“妳女友患的是風濕性綜合癥,手腳器官將逐漸萎縮,這個病很難根治,妳要做好長期思想準備。”“啊?!”滿懷希望的文磊,壹時木訥得不知所措。

回縣城後,單位分給崔萍壹個很小的單間。崔萍父母將女兒托付給文磊,帶著疲憊、憔悴和焦慮的心情回上海去了。每天壹早,文磊就會來到崔萍住處,起煤爐、燒開水、做早餐、煎中藥,壹切就序後,按時到單位上班。中午和下午下班後,文磊會在第壹時間來到崔萍住處,把壹切該做的事做好,然後拖著沈重的步子回自已的宿舍。

假日天氣晴朗,文磊會用自行車推著崔萍到縣城郊外,看水西紅葉,太子泉畔,蝴蝶雙飛;周末陰雨綿綿,室內是兩人世界,文磊講述日常所見所聞,***同回憶下放山區有苦有樂的歲月。

轉眼6年悄然而逝,1977年恢復高考的喜訊傳到縣城每個角落。崔萍的手腳已部分萎縮,高考前夕,她無法成眠。文磊30歲了,不能再拖累他了,崔萍最終作出了壹生中最痛苦的選擇。翌日上午,崔萍含著眼淚將壹封郵寄給父母的信投入郵箱。

三天高考結束,文磊興沖沖地來到崔萍住處,人去室空,桌上留有壹封信:“文磊,我已被母親接回上海,感謝妳這麽多年對我的照顧,我的身體原因,使我們倆不能永遠在壹起,忘記我吧,崔萍。”

文磊淚如泉湧,稍後,室內傳來狼壹樣的嚎叫。

在上海崔萍父母家,文磊見到壹個麻臉中年人。崔萍父母告訴他,這是崔萍的未婚夫。麻臉中年人很是客氣,壹雙像鉗工壹樣的手,抓住他的手不放,深深感謝這位鄉下朋友對他未婚妻多年的照顧。文磊絞盡腦汁,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見到崔萍的面,十天後搭乘縣土產公司的貨車回到縣城。

文磊被南京某大學會計系錄取,暑假回來,姐姐給他介紹了壹個叫春蘭的農村姑娘。面對駝背的大姐,他無法拒絕,文磊作為男孩,是三代單傳,是姐姐把他撫養成人。他覺得姐姐把自已彎成了壹座橋,讓他達到成功的彼岸,如果娘活著,肯定也是大姐這個樣子。

沒有愛情的婚姻,味同嚼蠟。大學畢業後,文磊去了南方,心中裝著崔萍,文磊在會計事務所機械地做事。淘金不成,文磊很快又回到縣城,在壹家商業公司擔任會計主管。

數年後的某個夜晚,春蘭面對終日悶悶不樂的丈夫,提出了分手。文磊說:“我知道對不起妳,但我實在沒有辦法改變我的初衷,謝謝妳能理解我。”婚姻是壹種生活方式,但這種方式不適宜時,分手是最明智的選擇。文磊取走了玻璃板下面的壹張照片,其余都留給了春蘭。

寒來暑往,壹年又壹年,文磊在回憶中過著自已的日子,春暖花開,他半夜起床,靠著窗口坐下來,看到逐漸消退的烏雲和又冒出來的月亮。月兒圓圓,流水潺潺,溪邊的崔萍是那樣的美麗,眼睛如翠藍的春水,寫滿了坦然,蕩漾著明澈。蒼天不公,伊人今在何方?

終於有壹天,上帝慈悲,文磊從崔萍的壹個密友中得知,當年在上海見到的那個麻臉中年人,根本不是崔萍的未婚夫,而是崔萍的表哥。崔萍父母已經先後去世,現在上海跟她妹妹生活在壹起。

在崔萍妹妹家,文磊見到了躺在床上的崔萍,彈指四十年,崔萍的壹頭秀發已被銀絲覆蓋,嬌美的身軀被病魔糾纏得弱不禁風,迷蒙的眼神嬰兒般無助,積澱著壹種對病魔對當初痛苦選擇的深深哀怨。

“妳來了!”文磊突然出現,崔萍的眼睛亮了起來,分明是壹種對生命的渴望,壹種對少女時代初戀歸宿的最後乞求。

“跟我回家!”他輕輕地把她抱在懷裏,那深厚柔和的聲音,那最熟悉的身軀,那曾經結實硬朗的臂膊,無不使她百感交集。

雙方都默認了心底最深處的那片凈土,“愛!”便有了最後壹片落葉的依托。

在縣城,他們舉行了婚禮,崔萍穿著潔白的婚紗坐在輪椅上,文磊穿著嶄新的禮服,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中,他推著她緩緩地進入喜宴大廳。春蘭夫婦,忙前忙後;姐姐姐夫,悲喜交加。遲到四十年的婚禮,人們感嘆,那個年代的愛情純潔得就像那時無汙染的明凈天空,所有參加婚禮的人都流下了感動的淚水。

病魔無法阻止愛的花朵美麗地綻開,時光無法摧毀藏在心頭的真愛。蒼老的是歲月,而愛會永遠年輕。真愛永恒,彩霞滿天。